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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著男形向身後探。雖然是頭一次自己把東西向里面塞,但剛被使用過的地方仍然濕軟,進入的倒也輕松。他握著木柄搗鼓了幾下,又撒嬌般向慕容瑾拋個媚眼。“還是主人的roubang好用,粗熱有力軟硬適中,次次都能干到點子上。”這下連蕭穆云也說不出話,一副遭雷劈的樣子臉色漲得黑紫。慕容瑾見那二人神色,拉起溫庭讓他跨坐在自己腿上,按著他的腰湊到他耳邊低聲道:“你果真不惜你的名聲?我將他們放出去後,你就完了。”溫庭很大方的回抱住他,甚至在他小巧的耳垂上舔了舔。“奴才只想保命,名聲那東西值幾個錢?”(十三)奉陪到底“保命?保住性命好殺我?”慕容瑾恨恨地握住男形用力捅進去,幾乎沒根而入。溫庭一聲痛呼,又在他耳邊吹氣道:“冤家,大家心中有數就好,何必說的這麼明白。”慕容瑾氣得將他推下地,拽著他的頭發按到自己胯間。“好好給我舔!”溫庭解開他的褲子,指了指那團軟rou,又麼指向後示意身後兩人,接著便呲起牙無聲地笑起來。“呃……算了。”慕容瑾喉中一梗,又將他拉起。溫庭的意思很明顯,讓他用自己的命根子和那兩人做比較,看孰輕孰重,他自是不敢冒這個險。相比之下還是他下面那張嘴可愛無害,既吐不出惱人話語,又能令他次次銷魂。所以盡管他沒有真心屈服,但看在他的身體著實美味的份上,留著他的性命倒也無妨。想到在他身上馳騁的快感,慕容瑾只覺心中舒坦了許多。但不肯殺他的真正原因是什麼,他卻想也不愿去想。“自己把腿張開!”於是他將人又推倒在床上,氣哼哼的下令。溫庭大張雙腿,還買一贈一的欠起了屁股,夾著那根男形晃了晃。“要不要奴才自己排出來給主人看?”慕容瑾剛剛點頭,他就鼓著肚子收縮後庭,xue口一張一合,慢慢將那木棒向外吐。男形已被浸得濕潤,完全離開身體時還扯出一絲粘液,像是之前射進去的東西,又好像混合了其他的液體,明晃晃的順著xue口滴下。慕容瑾只是看著便覺得下身發漲,他擼了兩下,提住溫庭的腰猛刺進去。“啊……好舒服,求主人,再用力……”溫庭叫得放蕩,抓著自己的性器快速擼動起來。其實他這種夸張的叫床聲慕容瑾早聽膩了,但原來畢竟是在春藥的作用下,而這次是他神志清醒主動而為,慕容瑾只覺從未有過的興奮,那緊窒甬道吸得他沈於欲望混然忘我,連溫庭沒他的命令就自瀆,也顧不得阻止。蕭柳二人早已看不下去,恨不得能將耳朵堵上。“住嘴!溫庭!你還有無廉恥!”“溫大哥!你怎麼能這樣!”慕容瑾被他們吵得心煩,命人將他們拖下去關押。他們剛一離開,溫庭就抬腿圈住了他的腰,手臂也不老實地抱住他的後背。“阿瑾,還滿意麼?”他如此親熱,慕容瑾一時無法適應,一愣之中便點了點頭。溫庭如釋重負的長出一口氣,顯得很歡喜的在他臉上親了一口。“既然滿意,把他們放了吧。”顯然沒料到他會主動親自己,慕容瑾又是一呆,隨即掩飾般冷下臉,按住他柔軟的嘴唇。“老老實實讓我用你的嘴巴,我才滿意。”“誰不讓你用了?”溫庭張大嘴,順便舔了舔他的指尖。“你現在進來我也沒意見。”他邊說邊收縮xue口,吸得身體中的熱物又硬了三分。慕容瑾輕哼一聲,推起他的雙腿壓在頭側,慢慢抽出rou莖只留頂端卡在入口,又狠狠的整根捅了進去。“不用,cao你下面這張嘴更爽快!”粗魯的動作令溫庭咧了咧嘴,扭扭腰找個比較舒服的角度,由著他在自己身體中抽插。這段時間他春藥被灌得多了,身體早已敏感至極,剛才他擼得自己本就欲念勃發,加上腸道中重重幾下全頂在了地方,那根精神的rou莖抖了抖腦袋,噗得射了個痛快。慕容瑾忙用手去堵,卻只抓了一手粘液,惱得他盡數抹在溫庭臉上。“誰準你射了!”“你又不說你是否滿意,我只好先讓自己滿意再說。”溫庭說的一臉無辜,又勾著頭去看兩人緊密連接的下體。“你倒是好了沒有?天天這樣做啊做的,就不怕精盡而亡?”“溫庭!你等著!我一會兒就命人殺了他們!”慕容瑾最恨他這種無所謂的態度,壓著他的腿又重重頂撞進去,濕熱的rouxue滑膩順暢又不失緊致,身體上果然是絕妙享受,但心里也有說不出的郁悶。溫庭很不服氣地叫嚷起來,“喂喂,你明明爽的在心中叫娘,怎麼還不肯放了他們?”“住嘴!”慕容瑾趴下將他抱緊在懷,一次深深進入後,埋在他體內的男物顫動著吐出精華。他呼呼喘了幾聲,欠身抽出rou莖,將男人甩在床上冷笑道:“放心,我不殺他們,我要讓全江湖的人都知道,溫庭已是我最下賤的性奴,我要讓你再也無臉回到江湖!”“成交成交,用我的名聲換他們的性命,這買賣劃算的很。”溫庭早知他是這種打算,所以并不擔心蕭柳二人的性命。他笑著坐起來,看了看自己一身情欲的痕跡,又道:“而且我已經是你的人了,就算你放我離開,我也不打算走,這輩子我都跟定了你。”“你,你胡說什麼!”忽聞此言,慕容瑾心中狂跳,只要他能心甘情愿的跟隨,哪怕天天和他斗氣,也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我說的真心話。”溫庭指指自己的心口,“就算下十八層地獄,阿瑾,我也會拖你一起去。”慕容瑾一時有些繞不過來,他扭過頭暗笑,但笑了一半,心又涼了下來。他不是陪我下地獄,而是拖我去,一字之差天壤之別,他是抱著與我同歸於盡的念頭。不過他冷水被潑的多了,倒還真有些適應。此時也不見他如何生氣,只是冷冷地哼了一聲,穿齊衣服將溫庭一人丟在了房間。“呦,不生氣?還真長能耐了。”溫庭捶捶有些酸痛的腰,又向粘膩的下體摸了一把,不客氣的沖外大喊:“來人!我要沐浴!”且說慕容瑾,他吩咐手下裝做看管不力的樣子,讓蕭柳二人逃下山,自此徹底搞臭了溫庭的名聲。他知道溫庭是回不去了,只能留在他的身邊,雖然是以殺他為目的。但他并不擔心,就算溫庭想同歸於盡,在他面前也沒有這個能力。而溫庭雖然廢了手臂,但內外傷都已痊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