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條蛇cao出精的滋味是否很不錯?”慕容瑾說著伸手指探入xue中,里面濕膩異常,那條小蛇將涂滿藥物的腸壁攪得出水,此時xue口被迫撐開,溫熱的yin液便再也藏不住,順著蛇身淌向蛇尾,滑膩的令他幾乎捉不緊小蛇。蜜色的xue口夾著一條扭動掙扎的尾巴,奇妙的景色使他呼吸一窒,只想立刻把小蛇拽出,換上自己的rou具在其中鉆磨一番。但想到男人根本不在乎他的yin辱,若中止調教親身上陣,只怕正中他的心意,不如讓這低劣的冷血畜生,繼續開發他的身體。慕容瑾忍下yuhuo,拿過一只有斷口的銀質圓環。斷口處尖銳鋒利,他捏住蛇尾,將銀環從蛇身穿過。小蛇吃痛不過,劇烈的扭動起來,拼命向roudong中鉆去,但蛇尾掛在銀環上卡在入口,只能徒勞的原地翻滾。溫庭的身體猛然彈動,但因被綁得緊,只是連著長凳晃了幾晃,旁邊忙有人上前扶住長凳,以防被他晃倒。“怎麼?爽的受不了了?呵呵,我這小寶貝雖然將你伺候得舒服,但你還無法釋放吧?不如幫你再多加幾條。”慕容瑾騰出雙手,如法炮制,又塞了四條長蟲進去,等它們被暖的將要蘇醒時,挨個穿在了銀環之上。五條蛇因疼痛糾纏著扭在一起,將男人的秘xue完全撐開。溫暖的rou壁緊緊裹住泛著涼意的蛇身,卻無法安撫它們的瘋狂。群蛇在腸道中扭曲翻騰,不停用硬實的頭部撞擊著最敏感的腸壁。溫庭本能的收緊後xue,不敢放松地夾住這些滑膩的活物,但這樣做的後果,卻使他更為清晰的感覺冰冷的蛇身在後xue扭動,他甚至能想像出群蛇怎樣吐著鮮紅的信子,在腸壁上舔舐探索,也許不時再咬上一口。這種毛骨悚然的感覺,偏偏伴隨著令人無法擺脫的快感。嬌嫩的性器雖已被木刺刺得血跡斑斑,卻擋不住勃發之勢。急欲噴涌的欲液在精囊中翻滾了幾個來回,但因出口被木栓堵得嚴實無路可去,憋得逞紫紅色的rou莖已粗脹欲裂。溫庭幾如從水中撈出一般,垂到地上的長發被汗水打濕,凌亂地貼在臉頰脖子,為英俊的男人添了幾絲媚色。慕容瑾得意的蹲在他頭邊,挑起粘在臉頰的長發掛在他耳後,端起他的下巴,滴淋的汗水立刻濕了手掌。“如何?這五條蛇溫大俠可還滿意?”(四)有恃無恐“嗚嗚……”溫庭搖搖頭,示意有話想說。慕容瑾摳出壓在他喉上的口塞,他氣息難平,眼睛濕濕地泛著淚光,盯著慕容瑾近在咫尺的俊美容顏,很是惋惜地嘆氣。“唉……我第一次,靠後面得到高潮,卻是因幾條畜生……你,可會後悔?”“我……”慕容瑾本想嘲笑地告訴他,自己當然不會後悔,但話未出口卻心中一怔,煩悶的感覺隨即揮之不去。本想親自將他cao的生不如死yin水橫流,但他現在在欲望中掙扎的樣子,卻與自己無關!雖然他無法出精,但并非不會有高潮之感,這是他第一次靠後xue……第一次!怎能便宜了幾條畜生!慕容瑾快步到他身後,抓住扭動不休的五條蛇尾,掌中勁力吞吐,五蛇骨節寸斷,xue中立刻血rou模糊攪成一團。被撐開多時的xue口終於能收縮著合攏,立刻擠出了幾塊蛇rou。溫庭這才松了口氣,雖然腸道仍被擠的滿滿,但沒了那些惱人的碰撞摩擦,灼熱的欲望立刻舒緩了很多。慕容瑾卻yuhuo高漲,他本想立刻沖入他身體享受一番,但一時氣惱擊碎了蛇身,此時溫庭下身鮮血淋漓腥氣撲鼻,讓他怎麼也下不去手。“把他洗干凈,再送入本座房中!”慕容瑾轉頭看到莫知心,氣沖沖又加了一句:“不許再上玉勢!”溫庭噗地笑出了聲,慕容瑾自知失言,臉上不由一紅,憤恨地瞪了眼男人,暗惱自己不自覺間又被他牽了鼻子。但他剛經過非人的折磨,竟然還能笑出聲?看來這混蛋沒羞沒臊忍耐力驚人,顯然這種程度的痛楚與欲望煎熬,對他來說并不算什麼。要找準他的弱點,一擊命中,才能將那顆頑固的心擊碎,令他真正屈服。但他的弱點究竟是什麼?他是正道的俠者,人人敬仰的英雄……慕容瑾眼中一亮,嘴角現出惡毒的笑容。溫庭很快又被洗干凈送到教主床上,但慕容瑾似乎突有急事并不在房中。他左等右等,只等來了兩個弱冠少年,俱是唇紅齒白眉目俊秀,只是神情冷淡,顯得拒人於千里之外。“喂,慕容瑾是不是怕我寂寞,派你們兩個來伺候我?嗯,不錯,屁股夠翹,快來讓大爺摸摸。”兩少年是慕容瑾的貼身侍童,不但是他的孿寵又得他親傳武藝,年紀雖幼但武功極高,在教中被尊為鬼使,哪有人敢這樣對他們無理。個高的那個立刻動了殺機,五指成爪便向溫庭喉嚨扣去。“魅,主人沒有命令殺他。”另個少年更快一步,起掌將他攔住,對著溫庭稍一點頭。“我是魎,主人暫時有事,讓我們暫時照顧你。”少年說著走上前,抓住溫庭傷痕累累的性器涂藥包扎,在紅腫的鎖骨斷處也敷了傷藥。溫庭心說這是讓我緩口氣,怕接下來的折磨要了我的命?嘿,其實只要慕容瑾在,誰能殺得了我。他知慕容瑾情之所系,不管怎樣都不會要他性命。但他茍延殘喘,卻是為了慕容瑾之命。無關情愛,只為正義。五年前慕容瑾初出江湖,只為立威就殺了名劍門八十余口,不分老幼手段殘忍。溫庭誓殺兇手一路追蹤,才知偶然在妓院結識的溫良公子全是假象。也許從那刻起,就決定了二人間再無未來。慕容瑾三日未曾出現,溫庭便踏踏實實在他的床上養了三日的傷。只是他下體被扎的皮rou模糊,雖上了藥,但仍腫了起來。他全身上下一絲不掛,只有那里被裹的嚴實,好似一只滑稽可笑的大rou粽。“小魎,我下面腫的尿不出來,要不你幫我吸吸?”正要替他換藥的魎聞言一怔,看著尚未解開的rou粽搖了搖頭。“你若不愿,讓那個魅來替我吸也行。那小子長的比慕容瑾還像個妞兒,讓他吸的話感覺更爽。”“主人只讓我們服侍你吃喝用藥,那種事情我們不做。”魎說的一板一眼,聽得溫庭只覺無趣。還是戲弄魅更有意思,可惜那小子被他氣得不肯再來,把活兒都推到了魎的身上。相較下魎就呆了很多,一切只以慕容瑾的命令行事,猶如一個沒有喜怒哀樂的木偶。溫庭無聊地翻翻白眼,用力鼓了鼓肚子。這三日他清湯寡水只得流食,雖肚腹空空,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