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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整個動作優(yōu)雅得很。這時,卻聽許穆謙大聲叫了一句學(xué)長!喻瑾回過頭,便看見白安原竟然惱羞成怒地舉著一把拖把,要向他砸來。躲是來不及了!喻瑾抬起胳膊要擋,但許穆謙比他更快,拖把那么粗的一根棍子就這么敲在了許穆謙的胳膊上。許穆謙悶哼一聲,垂下了胳膊,他一手捂著自己被打中的地方,沒有再吭一聲。自始至終,許穆謙的眼睛都沒有離開喻瑾的臉,現(xiàn)在他依然看著喻瑾,目光溫順。這人居然胡攪蠻纏到了這種地步!喻瑾抬腿就是一腳,正中白安原的腹部,那可是一個人最脆弱的地方。果然,白安原向后倒退了幾大步,直到他的后背靠在了墻上,才終于穩(wěn)定下了身形。白安原雙手護住自己的肚子,挨了喻瑾的一踢,他幾乎直不起腰來。喻瑾推開擋在自己前面的許穆謙,他走到白安原面前,一把揪住白安原的衣領(lǐng),直湊到了他的耳邊說:白安原,我打你,不是因為你冒犯我,而是因為你他媽的人品有問題!下一回,你要再看見我,千萬繞路走!呵,白安原突然笑了兩句,說,你就長了一張欠艸的臉,不被我上,遲早也要被別人上!沒事,只要輪不上你,就夠了。喻瑾提起膝蓋,死勁往白安原側(cè)腰一撞,他松開了白安原的衣領(lǐng),看著白安原一手按著肚子,一手撐著腰,軟綿綿地從墻上滑坐到了地上。喻瑾扭頭,邁開修長的雙腿,大踏步地走出了洗手間。等喻瑾走了出去,許穆謙才在白安原的面前蹲了下來,他漠然地看著白安原狼狽不堪的樣子,冷冷道:我本來以為喻瑾會給你來一頓狠的,我剛剛還在想要給你多少醫(yī)藥費合適。沒想到,他這么簡單就放過了你,看來我家學(xué)長這幾年性情溫和了不少,算你走運。別再有下次,如果再讓我看到你來惹喻瑾,我就真送你進醫(yī)院了。許穆謙說完話,不再理會癱坐在地上、呻|吟著的白安原,他還要去追先走了的喻瑾。許穆謙出了酒吧,四下看了看,卻不見喻瑾的身影。他皺起了眉頭,喻瑾對這里不熟,也不知道他會不會走錯路。找我嗎?喻瑾就站在許穆謙的身后,他一手搭在許穆謙的肩膀上,看了看許穆謙的胳膊,問道,棍子打出來的傷雖然是皮外傷,但是一般都很疼,你沒事吧?沒有。我開了車來,這么晚了,我送學(xué)長回家吧。許穆謙可能有點面癱,喻瑾感覺他總是這么一個表情。喻瑾沒接話,他把許穆謙的袖子一點點挽起來,看了看許穆謙胳膊上紅腫的棍痕,才罵道:你是傻了還是怎樣?白安原是沖著我來的,你擋什么擋?我不擋,那他就打到你了。許穆謙兩眼認(rèn)真地端詳了喻瑾一陣子,又看了看他的細(xì)胳膊細(xì)腿,不贊同地道,你不行。喻瑾沒心思和他爭論這個問題,便說:行了,你這樣子怎么開車,讓你送我回去,你還不得把我們倆的命都給送了?車鑰匙給我,我把你送回家再說。不會,許穆謙見喻瑾已經(jīng)把手伸出來了,還是乖乖地從自己的褲子口袋里掏了鑰匙出來,放進了喻瑾的手掌心里,你在車上,我不會讓你出事。喻瑾一愣,不知道該怎么接嘴,于是只說:少跟我貧嘴,這些話留著哄小女生去。而后,喻瑾又想到,剛剛在洗手間里,許穆謙說他更適合做自己的床伴的話。應(yīng)該只是開玩笑的吧?這個世界還沒到大同的境界,哪兒來那么多同類啊。第十章喻瑾開著許穆謙的車,許穆謙則抱著自個的胳膊,老實地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拿車的時候,喻瑾看到李田的車還停在那里,于是才記起看看手機短信。李田已經(jīng)回復(fù)了喻瑾,表示自己打算多留一會兒,等下會和李忱奚一起回家,讓喻瑾別擔(dān)心。果然和喻瑾猜的一樣,李忱奚就是木舟。關(guān)鍵是,李田看到李忱奚時的表情實在是太像狗狗看到rou骨頭了,喻瑾連腦筋都沒有動一下,就猜出李田對這人有意思,順著這個推理關(guān)系,李忱奚是木舟無誤。果然自己太機智了!喻瑾在心里贊揚了自己一番,穩(wěn)當(dāng)?shù)匕衍囬_出了喧鬧的酒吧一條街。你家住在哪兒?喻瑾拐了個彎,問自己身邊默不作聲的許穆謙,你直接告訴我該怎么走吧,我壓根不認(rèn)識這些路。我在n市沒有家。許穆謙揉揉自己的胳膊,說道。沒有家?喻瑾突然覺得自家學(xué)弟有點可憐,你也是剛到n市嗎?從m市來的?嗯,我是來找工作的,今天我剛在一家醫(yī)院面試了。許穆謙回答。醫(yī)院面試?喻瑾像是想起了什么,他轉(zhuǎn)頭看了許穆謙兩秒說,n市第一醫(yī)院神經(jīng)外科的面試?許穆謙有些驚訝地抬起眼,他點點頭說:對。我就說許穆謙這個名字怎么那么熟悉!今天上午,院長跟我提起過你,說你各方面條件不錯,還問我要不要收了你。喻瑾恍然大悟道。所以,也就是說,在此之前,喻瑾完全不知道許穆謙這么個人。許穆謙感到了些許失望,但是這一點小失望很快就被他拋在腦后了。反正,以后喻瑾都會記住許穆謙這個人,他們不僅僅是一個大學(xué)出來的校友,更是同一個科室的同事。聽院長說,我們?nèi)齻€實習(xí)生會分別由神經(jīng)外科的主任和副主任來帶,喻瑾學(xué)長,你選我吧。許穆謙坦率地望著喻瑾,沒有一點不好意思,其他兩個實習(xí)生肯定沒有我好,我至少不會給你添亂。喻瑾笑道:以后你和另外兩個實習(xí)生就是同事關(guān)系了,有你這么說同事的嗎?更何況,說不定科室的主任愿意帶你呢?跟著主任混,應(yīng)該會比跟著我這個副職要好。不。我還在大學(xué)的時候,就聽過太多老師夸學(xué)長醫(yī)術(shù)了得,我一直想向?qū)W長請教,卻苦于沒有機會。現(xiàn)在,有幸能和學(xué)長在同一家醫(yī)院工作,我非常希望能跟著學(xué)長你好好學(xué)東西。這一段話說得冠冕堂皇,真讓人想不出拒絕的理由。白安原不知道喻瑾討厭什么、喜歡什么,但不代表許穆謙也不知道。喻瑾會拒絕向他求愛的人,卻不會拒絕向他求學(xué)的人,用學(xué)東西作為借口,許穆謙知道喻瑾一定會答應(yīng)。許穆謙早就摸透了,喻瑾不是討厭別人喜歡他,喻瑾討厭的是別人不尊重他。大學(xué)的時候,喻瑾這個人就是最要面子的,他為人驕傲,最忌諱別人用他的長相做文章。所以,想把喻瑾拿下,只能溫水煮青蛙,明確了這一點的許穆謙攢夠了耐心,就打算和喻瑾死耗。許穆謙的目光落在喻瑾握著方向盤的手上,喻瑾的手指又白又細(xì),和深色的方向盤對比度很大。這雙手看上去有些像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小姐的手,但是許穆謙知道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