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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諸政和顏玉親生的,不管我怎樣努力在那些外人眼中都不如赫連輕的。 赫連輕長得比我好看,她不需要努力,哪怕很多事情明明都不如我,他們還是會不遺余力的夸獎她。 我呢?我不管比赫連輕優秀多少,在他們的眼中都是不存在的,沒用的。 我漸漸地就在想,赫連輕,要是沒有你該有多好啊! 就算后來,我們同樣被易烈邦收養了,可易烈邦對我從來都是視而不見的,他看我的眼神就好像多養了一條阿貓阿狗一樣,每天賞幾口飯吃。 他甚至要讓赫連輕和易錦軒結婚,還給赫連輕留了一凡集團的股份,我什么都沒有,在易家我過得很卑微。 易錦軒回國那天,他也和所有的人一樣,眼中就只有赫連輕,我明明就站在赫連輕的背后,可他卻把我當成了空氣。 我當時在想,是不是只要我站在了赫連輕的前面,他就會看到我。可是,我不敢,因為我怕他記恨著我們當初被綁架逃跑時被綁匪發現我由于太害怕把他推出去送死的事情。所以,不敢。 易錦軒那個時候和赫連輕的感情很好,好到我每天都在瘋狂的嫉妒,我每天瘋狂的詛咒,詛咒赫連輕被易錦軒拋棄…… 哈哈……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詛咒靈驗了,赫連輕真的被易錦軒拋棄了。 可他拋棄她的原因卻是因為當了我的替罪羊。 那天,赫連輕從易烈邦的書房出來,易錦軒把她帶到后花園,他們當時兩個人有說有笑的模樣,讓我嫉妒我恨不得將赫連輕撕碎。 然后,易錦軒不知道看見了什么,忽然間對赫連輕露出不可置信和厭惡的神情,甚至憤怒的轉身離開了。 看見這一幕,我幸災樂禍的看著赫連輕失落悲痛的神情,那一刻我的心情從所未有的舒暢。 那天晚上,我躺在床上細細地回想著易錦軒對赫連輕一腔熱情變成冷漠離去的畫面。 我記得易錦軒就是在低頭看了赫連輕的手之后,震驚的呆住。然后,對她說了一句話,我沒有聽見是什么,卻清楚的看見了易錦軒說那句話的失望神情。 我一整晚都在想,易錦軒到底看見了什么,讓他對赫連輕的態度轉變那么大呢? 我想了半天都沒有想明白,心有不甘。 沒有想到的是,答案在第二天的晚上,我就知曉了。 那天晚上晚飯的時間,易烈邦看出了易錦軒和赫連輕之間額不對勁,他出聲詢問易錦軒,易錦軒對赫連輕冷言冷語了幾句。 何敏麗在一旁幫著易錦軒對赫連輕出言諷刺,易烈邦氣得不輕。 赫連輕暗自傷神,在別人看不見的地方偷偷的哭過好幾次,我全都知道,對那樣的場面我自然是恨不得能天天看見。 那天晚上大家都不歡而散的離開了餐桌,剩下我和易錦軒。我發現他時不時的抬頭一臉探究的看著我,看得我心慌不已,總是害怕他是不是在記恨當年我推了他一把的事情。 那天晚上,是他第一次看我,也是他第一次和我說話,他對我說的第一句話是叫我的名字,他的聲音非常的好聽。 他問我,當年救他的那個人是不是我,我突然明白了什么,包括易錦軒昨晚為什么突然對赫連輕那么厭惡的原因我都知道了。 我想要將錯就錯,這件事情只有當年的那些綁匪和赫連輕以及我知道,那些綁匪肯定是不可能告訴易錦軒了,那么只要赫連輕不說,我不講,就再也沒有人知道了。 “對,是我。”我想了想,抬起頭肯定的回答易錦軒。 我冒認了自己是當年救了易錦軒人,心里開始惶惶不安,整日都在擔心這個謊言會有被拆穿的那一天。 我甚至只要一想到,那天晚上易錦軒看見赫連輕手上戴著的那條手鏈,就露出那樣厭惡至極的神情,就更加的惶恐不安。 我知道易錦軒根本就不清楚當年把他推出去的人是誰,他之所以認為是赫連輕,是因為那條手鏈,那是赫連諸政和顏玉送給赫連輕十二歲的生日禮物。 我們被綁架的那一天,我正好跟赫連輕借來戴了。 而易錦軒當年一定是看見了我把他推出去的時候,手上戴著的這條手鏈了。那個時候赫連諸政和顏玉在給綁匪送贖金的時候發生意外死了,赫連輕在醫院醒來時就將手鏈要了回去。 后來,她一直戴在手上,從來就沒有摘下來過。 那些日子,我看著赫連輕被易錦軒冷落,心里說不出的痛快。 而易錦軒對我越來越親近,讓我心動不已。 可我總是覺得不夠踏實,沒有誰比我更清楚易錦軒對我的好全是因為他把我當成了當年救了他的人。 我很害怕,我害怕易錦軒有一天會發現真相,我害怕易錦軒會離開我。我知道易錦軒喜歡赫連輕,如果知道她才是當年那個救了她的人他會更加愛她的,我不允許。 于是,我設計打算把赫連輕因為為了救易錦軒而留下的疤除去,然后狠心的在我的背上讓人弄出一條相似的傷口。 當我承受著傷疤的疼痛時,我忽然想著這種痛不能讓我一個人受,赫連輕必須陪我。 我找到了伊美醫院為赫連輕動手術的醫生,給了她一筆從易錦軒那里得來的大筆報酬,讓她幫忙在赫連輕動完手術后制造一場意外毀了她的臉。 那個時候我想了很久才想到那個辦法,我讓那個醫院在赫連輕動完手術的休息室頭頂上的吊燈做了手腳,赫連輕在麻醉藥還沒散去的時候那盞吊燈在她的床邊砸落,濺起來的碎片插到了赫連輕的臉上。 ☆、042 我站在門外看著她痛苦掙扎的一幕,我既然覺得我的內心得到了極大的痛快,我就站在外面靜靜地看著,看著。 直到那些人過來,把她送進醫院。 我找到醫院的負責人,我告訴他們這件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他們要是不想毀了自己醫院的名聲就不要承認赫連輕有在他們的醫院做過任何手術。 我隱瞞了易家的人,找了一個借口糊弄了過去,我不能讓他們知道赫連輕去做過除疤的手術,這樣易錦軒會起疑的。 恰好,當時的赫連輕也沒有提起這場意外的原因。我明白,她是留下了心里的陰影,不愿提起。 那段時間,我看著赫連輕躺在病床上,整張臉纏著紗布,她經常會疼得睡不著,或者睡著了又疼醒,只有麻醉劑能減輕她的疼痛。 我故意在她受傷的時間帶著易錦軒去宣布我們的關系,赫連輕聽后明明眼里有傷痛,失落,卻還是嘴硬的說了一句恭喜我們。 就在我以為我和易錦軒會這樣子一直幸福下去的時候,易烈邦逼著他們訂婚了。 赫連輕臉上留下的疤痕,讓她被許多的人疏離,讓那些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