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討好我啊!” “媽,你果然聰慧過人。” “行了行了,既然你那么喜歡那姑娘,你還怕你媽我棒打鴛鴦。但目前,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祁棱燁嘴角含笑,神色柔和,他說:“遵命,母親大人。” 一直到電話掛斷,祁棱燁的心情都是愉悅的。 ☆、014 他拿起手機,發了條微信給赫連輕。 【輕兒,你的主意很棒,我終于不用相親了,等著娶你。】 赫連輕正在和一個女人在包廂里談事情,手機就響了,她拿出手機,點開那條微信。 看完后,她輕輕的笑了起來,手指快速的在手機上打字回復。 祁棱燁看著手機上赫連輕回復的信息,面色平靜的盯著那四個字。 心情卻像突然漲潮的海水,一片波瀾壯闊。 【等你娶我。】 赫連輕回復完信息,抬頭看向對面和赫連研長得有五六分相似的人。 “這些照片我很滿意,這是我們說好的酬金。”赫連輕說著,把裝在信封里的錢推到那個女孩子的面前。 “謝謝,赫連小姐,下次要是還有這種好事你一定要記得找我。”女人收下了錢,還不忘囑咐。 赫連輕只是笑,并沒有回答,這種事情她不想有下次。 她看著手中的照片,和赫連研長得有五六分相似的女孩和一個中年男人舉止親密,曖昧不清。 有道是,以彼之道還彼之身…… 在接下來的日子里,赫連輕和祁棱燁熱戀的話題席卷了八卦新聞的話題報道。 這一晚,祁棱燁牽著赫連輕的手,漫步在夜晚的街道上。 祁棱燁心血來潮,他說:“輕兒,我想看電影。” 赫連輕側眸看著他,問,“看什么電影?” “能讓我們的關系突飛猛進的那種電影,求推薦。” 赫連輕聞言,余光瞄向身后跟著的八卦記者們,她湊近祁棱燁,壓低聲音說:“演戲而已,隨便找部電影看,讓他們拍到我們走進電影院的畫面就行了。” 祁棱燁眼眸微瞇,對赫連輕說的話表示非常不喜。 “輕兒,和你在一起做的每一件事都不能隨便。” 赫連輕的心又不爭氣的砰砰的亂跳,她發覺自從和祁棱燁在一起假扮情侶開始,這顆心就老是動不動就芳心大動,實在是太沒出息了。 怎么說她也是結過一次婚的人了,還那么沒有自制力。 赫連輕卻忘了,結婚和談戀愛是兩碼事。 算起來這真的是如她所言,正兒八經的第一次談了場戀愛。 至于她對易錦軒年少時的好感,那只能算是一場還未開始的暗戀,而且是已經徹底心死的那種暗戀。 “那看懸疑片?”赫連輕提議。 祁棱燁搖頭。 “那看恐怖片?” 祁棱燁再次搖頭。 “喜劇片?” 還是搖頭。 “愛情片?” 祁棱燁悶悶的笑出聲,“你終于應景了,真怕你等會兒對我說看動畫片。” 赫連輕被祁棱燁取笑,臉微微發熱,粉底也掩蓋不住兩片紅霞。 “走吧!去影院看看有什么電影好看,讓你推薦,為難你了。”頓了頓,祁棱燁補充道:“我們的關系想要突飛猛進,還是靠我自己會比較靠譜。” 祁棱燁帶著赫連輕到了電影院,選了一部大受歡迎追捧的愛情片。 兩個人牽著手一起排著隊等著買電影票,人群有些sao動,俊男美女的組合永遠都是最容易引人矚目的。 這時,有一個性感十足的美女,扭著小蠻腰朝著祁棱燁和赫連輕的方向款款而來。 性感的女人硬生生的擠進祁棱燁和赫連輕的中間,她伸出纖長的手臂勾住祁棱燁的脖子,抬頭面對著祁棱燁,湊近他俊挺的鼻梁,誘惑的開口,“帥哥,能夠賞臉請我看電影嗎?” 祁棱燁面不改色,下意識的握緊了被她擠到身后的赫連輕的手,余光掃過去,他還以為赫連輕會不高興,沒想到她竟是一副看好戲的狀態。 這就讓他很不悅了,非常的不悅。 祁棱燁伸出另一只手一把將像八爪魚一樣攀附在他身上的女人推開,力道極其的大,性感的女子尖叫一聲狼狽的跌坐在地。 四周看熱鬧的人,像是說好了一樣都對著那個摔倒在地上坐著的性感女人露出鄙夷的目光。 赫連輕同情的為她默哀,心里哀嘆著說:‘這位爺喜歡的是男人,對女人真的不懂得半點的憐香惜玉。’ “啊……”赫連輕剛發自肺腑的一番感慨過后,下一秒一個天旋地轉的就被祁棱燁給扯到懷里,嚇得她一聲驚呼。 祁棱燁好不委屈的說:“輕兒,那個女人調戲我。” 赫連輕見祁棱燁一副小媳婦的模樣,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珠子轉了轉,忽而狡黠的一笑。 她的小動作祁棱燁盡收眼底,見她笑得像只狡猾的小狐貍,等著她有所作為。 赫連輕伸出白皙修長的雙臂,緊緊的摟住祁棱燁的脖子,唇慢慢的湊近祁棱燁的眼前…… 祁棱燁的心不受控制的砰砰亂跳了起來,他緊張得性感的喉結微微蠕動了下,期待著赫連輕的吻落下。 就在他的錯覺下,赫連輕在距離他唇邊不到四毫米的距離轉移了陣地,來到了他的耳邊。 所有的人見赫連輕只是湊到祁棱燁的耳邊,都露出一副大失所望的神情,這種失望演繹得比祁棱燁更甚。 祁棱燁心里微微發笑,自己到底在期待什么? “棱燁,剛才那個女人是不是就是這樣子調戲你的?” 耳邊傳來赫連輕吐氣如蘭的聲音,熱氣噴薄在祁棱燁的耳蝸上一陣癢癢的奇異感,讓他很是受用。 特別是那句‘棱燁’更是大大的取悅了他。 “輕兒,你再說一遍。” 赫連輕離開他的耳朵,摟著他的脖子,和他四目相對。 她的眼神帶著迷惑不解的望著他,祁棱燁看懂了她眼里懵懂的意思,她是在問他為什么還要再說一遍。 “我想聽。”這話,是那么的理所當然。 赫連輕笑,很是乖巧的再說了一遍,“我說,她剛才是不是就是那樣子調戲你的。” 祁棱燁微微笑著對赫連輕說:“不是,我要聽的不是這句。” 赫連輕想著她剛才也就說了那么一句話,不是這句,還有哪句? 見赫連輕再次陷入迷惑,祁棱燁好心提醒,“你剛才叫我什么?” 赫連輕瞬間了然,她朝他勾了勾唇,笑得風情萬種,看著他緩緩的開口,“棱燁。” “我的名字從你的嘴里喊出來,怎么那么與眾不同?” 祁棱燁眉開眼笑的問赫連輕。 “祁棱燁,別那么夸張啊!” “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