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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迫不及待的想要和那樣的你在一起。 “你今晚打算讓我怎么做?” “告訴我你在哪,我去接你,見面再說。” 赫連輕報了地址給祁棱燁,之后掛斷了電話。 想到自己的未來會是祁棱燁的一個掛名妻子,赫連輕莫名的心酸。 婚姻是女人一輩子的幸福,她的第一次婚姻不堪回首。和祁棱燁這場交易的婚姻……她貌似更加沒有期待。 赫連輕扭頭看著墓碑上的老人,嘴角掛著悲涼的笑意,她說:“易爺爺,我好像不會幸福了。” ☆、012 二十多分鐘后,祁棱燁開著車出現(xiàn)在赫連輕的面前。 赫連輕早就站在墓園外等著他的到來了。 赫連輕坐上祁棱燁的車后,問:“你要帶我去哪?” 祁棱燁一笑,說:“約會,牽手,擁抱,親吻。你打算先從那一項開始?” “什么?” “戀愛必修課,不上課,怎么拿證畢業(yè)?” “不……不必那么麻煩了吧!我們是假的。” 祁棱燁笑意盎然,他輕飄飄的看了赫連輕一眼,一本正經(jīng)的說教,“輕兒,辦-假-證,是不合法的。” 赫連輕看向祁棱燁,謙虛的請教,“祁棱燁,我是不是遇到了一個假斷袖?” “你覺得呢?”祁棱燁拒絕正面回答。 赫連輕撇撇嘴,她的回答當(dāng)然是肯定啦!否則,祁棱燁怎么可能會答應(yīng)和她做交易。 看她那副還用說嗎的表情,祁棱燁失笑。 “我來的路上特地讓那些尾巴跟上來,輕兒,你今晚可要好好的表現(xiàn),記得要給我名分。” “祁棱燁,你怎么老惦記著名分?這個對你來說有那么重要嗎?” 祁棱燁想也沒想,直接說:“重要啊,名不正言不順的,我怎么對你負責(zé)。” “祁棱燁,我真佩服你的責(zé)任心,找你合作我真是賺大了。”赫連輕毫不吝嗇的夸贊。 祁棱燁對于赫連輕的話微微蹙眉,隨后釋懷的笑了笑,‘不急,終有一天,我會讓你假戲真做。’ 兩人一同到了浪漫的法國餐廳。 下車后,祁棱燁主動牽起了赫連輕的手,赫連輕愣愣的望著他。 祁棱燁笑著說:“輕兒,我們就先從牽手這一課開始。” 赫連輕勾唇,笑得妖嬈,她聲音清亮的說:“好啊!” 祁棱燁的手寬厚溫暖,被他這樣緊緊的牽著有一種不愿意放手,一直牽下去的沖動。 赫連輕永遠都不會想到,這個沖動實現(xiàn)了。祁棱燁這一課一直上到了最后,直到生命的盡頭。 兩個人款款步入法國餐廳,后面的尾巴緊緊相隨。 兩人在法國餐廳里吃了一頓溫馨的晚餐,這一頓晚餐讓赫連輕幾次都有心跳加速的異常反應(yīng)。 祁棱燁見她想要吃哪道菜了,會先她一步取到她的盤里。 祁棱燁見她嘴角沾染上了醬汁,會溫柔的抬手替她抹去。 祁棱燁見她吃不下了,會毫不介意的把剩下的替她吃干凈…… 赫連輕想著,祁棱燁入戲太深,她不能被他所演出來的角色給迷了心。 回去的路上,祁棱燁說:“等會兒,我們?nèi)ジ砗蟮奈舶痛蚪o招呼,明天所有的人都會知道,我是你的。” “不應(yīng)該是,我是你的,你是他的嗎?” 祁棱燁聞言,一愣。 “輕兒,前半句很中聽,我當(dāng)真了,你可不能說話不算話。” “那后半句呢?”赫連輕好奇的問。 祁棱燁直接說道:“讓他見鬼去吧!” 正在醫(yī)院值班的練楓然打了個噴嚏,“大夏天的,我怎么后背有股陰深深的感覺,難道我感冒了?” 車停在了赫連輕暫時居住的酒店,祁棱燁將車交給泊車小弟,牽著赫連輕的手朝著后面那輛面包車走去。 他禮貌的敲了敲車窗。 車?yán)锏娜司o張的把車窗降下,慌慌張張的問:“你要干嘛?” 祁棱燁臉上的表情看不出喜怒,淡淡的說:“我想讓你們光明正大的采訪一下我們。” “真的?”那個人驚喜的叫了起來,原本以為被發(fā)現(xiàn)了會讓人警告一番。 “快點,別耽誤我們的今晚的寶貴時間,要知道春宵苦短。” 赫連輕一個踉蹌,祁棱燁很好的將她扶住。 赫連輕眼神質(zhì)問的看著祁棱燁,她低聲附在他的耳邊說:“你說的什么話?” 耳邊輕輕癢癢的,好像有一片羽毛撓過。 祁棱燁不忍自己獨享這種奇妙的感覺,也附到赫連輕的耳邊,輕輕的回答她說:“普通話。” 赫連輕倏然瞪大了眼睛看著他,祁棱燁心情大好的看著她那雙晶瑩剔透的眼睛,笑出了聲。 他真是愛極了她那雙會說話似的眼睛,看的他的心癢癢的,想要吻下去。 八卦記者見他們兩人耳鬢廝磨的畫面,趕緊用照相機拍了下來,這么有愛的畫面不能錯過。 “把我拍帥點,她不能拍的太漂亮。”祁棱燁對著那個記者語氣嚴(yán)肅的說。 赫連輕聽了,不樂意的問:“憑什么?” “你太漂亮了,我怕會被別人搶走。這社會,狂蜂浪蝶太多,我怕他們采花采到你身上。” 赫連輕憤憤不平,“那你為什么要讓他把你拍帥點,難道你想鮮花遍地開?” “我可不是愛沾花惹草的人,把我拍帥點是為了讓那些有眼無珠的人看看,只有我這樣優(yōu)秀的人才配得起你,不要什么阿貓阿狗的都拉來跟你放在一起。” 八卦記者把這話錄了起來,手還不停的在小本本上寫啊寫。 祁棱燁笑得溫柔如水,說:“輕兒,你快點告訴大家,那些阿貓阿狗跟你根本就沒有半點關(guān)系。” “祁總裁,你這話說的不對,那些事情都是有證有據(jù)的。” 祁棱燁的臉色冷沉下來,他不屑的開口問:“有證有據(jù),就是你們那些看圖說話,胡編亂造,污蔑詆毀亂寫一通的報道?” “我們都是根據(jù)事實報道的。” “噢?”祁棱燁挑起眉毛,忽而問:“我?guī)泦幔俊?/br> “啊……帥。”那個八卦記者一愣,顯然沒想到祁棱燁會突然問這么個問題。反應(yīng)過來后,老實巴交的回答。 心里還暗自感嘆,要是自己長得能有他一半好看就好了。 “我多金嗎?” “多。” 這不是明擺著的事實嗎? “我年輕嗎?” “恩恩,年輕。”八卦記者連連點頭。 “那你瞎嗎?” “瞎……不……不瞎。” 八卦記者順口答完,反應(yīng)過來,連忙搖頭否認。 祁棱燁勾唇一笑,“沒瞎啊,沒瞎你跟我說什么你們報道的都是什么狗屁事實。我家輕兒有我了,還要那些歪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