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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越來越?jīng)]有規(guī)律的跳動。 赫連研眼睛都看直了,她沒想到當(dāng)年那個狼狽至極的男孩,長得是這般的帥氣迷人。 他剛回國的那段時間,他們相處的很好。直到那天晚飯過后,易爺爺把她叫進(jìn)了書房。 “小輕……”易烈邦突然喊她。 赫連輕低垂著頭,問,“易爺爺,什么事?” “你覺得錦軒這孩子怎么樣?” “啊……”赫連輕沒想到易烈邦會問她這個問題,頓時有些手足無措。 “挺……挺好的?!卑胩?,赫連輕憋出了這幾個字。 易烈邦哈哈的笑了起來,“你這孩子,是害羞了?” “沒……不是?!焙者B輕無力的爭辯。 “小輕,你是個好孩子,能不能答應(yīng)爺爺一件事?” “易爺爺,只要我能做得到的,我都答應(yīng)你?!焙者B輕想也沒想的答應(yīng)了。 “小輕,爺爺希望你能夠嫁給錦軒,做他的妻子。” 赫連輕驚訝,慌亂的搖了搖頭,“爺爺……” “小輕,不要拒絕,就算是爺爺求你了,爺爺相信你會是個好孫媳,好妻子的?!?/br> 易烈邦說著,垂了垂眸,“爺爺老了,不知道哪天一閉眼睛就再也睜不開了,爺爺不放心你,錦軒是個好孩子,你嫁給他,會幸福的。” 赫連輕聽了,眼眶通紅,她走到易烈邦的跟前蹲下身子,她說:“易爺爺,謝謝你,謝謝你對我那么好。” “傻孩子,那你答應(yīng)爺爺了?” “爺爺,只要錦軒也喜歡我,我就答應(yīng)。” ☆、009 易烈邦對赫連輕的好只是在彌補(bǔ)和贖罪,這些年來,隨著年齡的增長,每當(dāng)想起當(dāng)年那場意外的車禍,他就深受良心的折磨和悔恨。 可,赫連輕并不知道這個世界上并沒有人會無緣無故對你好。 對于易烈邦,赫連輕一直抱著感恩的心理,就算后來在易家過得很壓抑,她也沒有選擇不顧一切的一走了之。 半個鐘左右,赫連輕出了書房,還沒走兩步,易錦軒突然從后面出現(xiàn),拉住她的手就往后花園里跑。 原本,他們兩個人還有說有笑的聊著天,卻在下一瞬間,他對她的態(tài)度開始變了。 她唯一能夠想到的是他可能聽見易爺爺和她的談話了,他不喜歡她,所以遠(yuǎn)離她,冷落她。 赫連輕依舊記得當(dāng)時她呆滯在了原地,抬眸看著他厭惡轉(zhuǎn)身離開的背影。 那一刻起,她認(rèn)識了一種叫做心痛的東西。 后來,他們漸行漸遠(yuǎn),而他和赫連研越走越近。 她想,他喜歡的人是赫連研吧! 眼看兩個小輩的關(guān)系越發(fā)疏忽,易烈邦強(qiáng)烈要求她和易錦軒必須訂婚。 易錦軒極力反抗,對她的態(tài)度更是一天比一天惡劣。 她告訴易烈邦她不想和易錦軒訂婚,不說他根本就不喜歡她,重要的是他喜歡的人是赫連研。 易烈邦卻用養(yǎng)育之恩來壓她,逼得她身心疲憊。 最無奈的是易烈邦不管他們兩個人的想法,直接在易錦軒二十四歲的生日宴會上宣布了他們兩個人訂婚的消息。 這一下,赫連輕在易家的日子處于水深火熱當(dāng)中。 他和易錦軒訂婚那天,她承受不了赫連研對她投來的怨恨目光,去洗手間打算冷靜一下,整理好自己的情緒。 在回去宴會的路上,一個男人攔住了赫連輕,一雙色瞇瞇的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著赫連輕。 不想忍受他那種下流的目光,赫連輕冷冷的說:“讓開?!?/br> “不讓?!闭f著,還擺出了一個自認(rèn)為很帥氣的姿勢。 赫連輕不想跟這種人計較,轉(zhuǎn)身打算從旁邊過去。 誰知,那個男人無賴的伸出手拽住她的手腕。 赫連輕忍無可忍,正要發(fā)怒,卻忽聞?wù)坡曧懫饋怼?/br> 赫連輕和那個男人一同回頭,就看見了易錦軒站在那拍手。 “赫連輕,剛宣布了我們訂婚的消息,你就在這里跟別的男人拉拉扯扯的,真不要臉?!?/br> 嘲諷的話語,讓赫連輕的心鈍痛。 “我就不打擾你們了,繼續(xù)?!?/br> 赫連輕看著易錦軒冷漠轉(zhuǎn)身的背影,愣是說不出一句話。 “易錦軒……”她大聲的叫住了他。 易錦軒停下腳步,沒有回頭。 “易錦軒,這個人sao擾我。” 赫連輕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說出這句話,但是她不想他誤會,甚至希望他能夠出手幫她。 易錦軒轉(zhuǎn)身回頭,赫連輕目光灼灼的看著他。 可惜,易錦軒終究讓她失望了。 “赫連輕,一個巴掌拍不響。” 果然,赫連輕還是失望了。 她不再寄予希望在他的身上,只是揚(yáng)唇一笑,風(fēng)情盡顯。微微開口,說:“是嗎?” “啪……”出乎意料的,赫連輕甩手就給了那個男人一巴掌。 這巴掌的聲音清脆響亮,她笑得肆意,問:“如何?易錦軒,一個巴掌到底拍不拍得響?” “賤人,你既然敢打我。”那個男人罵著,抬起另一只手把赫連輕用力拽向自己,就要還她一巴掌。 易錦軒見狀,腳步微動,還來不及上前…… 赫連輕一手擋住了那個男人落下來的巴掌,順帶著給了他一腳。 那個男人穿著價值不菲的皮鞋,腳面被赫連輕用高跟鞋的腳跟狠狠地碾壓了一番,他嗷嗷的痛呼出聲,吃痛的放開了赫連輕。 得到自由的赫連輕表情淡漠,平靜的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她和易錦軒擦肩而過,目不斜視。 赫連輕步伐輕緩的一步一步的離開,直到嘴角嘗到了絲絲的咸味,她才驚覺回神。 抬手抹了抹自己臉頰上的淚痕,終究還是哭了。 易錦軒不知道,赫連輕剛才叫住他的時候,心底存著的最后一份希翼在他的無動于衷和出口傷人的話語中,徹底破滅了。 赫連輕抬起頭努力的擠出一個笑容,她在心底輕聲的說:‘再見了,易錦軒。’ 在易錦軒和赫連輕宣布訂婚之后的一年里,易烈邦的身體狀況日益下降。 臨死之際逼著赫連輕和易錦軒結(jié)婚了,赫連輕死活不肯同意,她不想對不起赫連研。 易烈邦不管不顧,用著養(yǎng)育之恩和人之將死想要了卻心愿的話逼迫著赫連輕答應(yīng)。 赫連輕最終不忍易烈邦帶著遺憾離開,點(diǎn)頭同意了。 易烈邦死后,易錦軒在赫連輕的耳邊嫌棄的說:“我不會娶你的?!?/br> 赫連輕傷心難過的哭著,什么話都聽不進(jìn)去,她早就想好了,等到易烈邦的葬禮過后,她就要離開易家,過自己的生活,再也不要活的那么壓抑。 沒想到,她走不了了。 易烈邦在死之前立下遺囑,給了赫連輕百分之十五的股份,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