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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親,他的頭現在就隱隱作痛。 “算是吧!” “祁棱燁,你肯定不想娶那些女人吧!畢竟……” 赫連輕停頓下來,祁棱燁挑眉看向她。 只見眼前的女人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這才笑意盎然的開口繼續說:“畢竟你已經有了愛人,雖然國家的法律沒有允許你們能夠合法,還要忍受世人異樣的目光。但不要緊,我有一個主意,你要不要聽一聽?” 祁棱燁聽著赫連輕的話,目光從她那只搭在他肩膀上白嫩的手移開,慢慢的想到他回國后,那些亂七八糟的報道,這才知道她所說的話是什么意思。 “什么主意?”他既然有點兒興趣。 “就是給你找一個老婆啊!”赫連輕說著,眨巴眨巴著自己那雙會說話的眼睛,電力十足的對著祁棱燁放電。 “找著。”祁棱燁看著赫連輕,神色平淡的回答。他自己不找,他家人倒是熱情不小。 “你是說你的那些相親?”赫連輕笑了,“祁棱燁你就別去禍害那些無辜的女子了,毀了人家的一輩子,那樣太殘忍了。” “此話怎講?”他就那么差勁?想嫁給他的人還是挺多的。 赫連輕鄙視他,“你一個斷袖,哪個女人嫁給你不得成了活寡婦。” 祁棱燁看著赫連輕,看來他被那些報道給荼毒了,信以為真。 “所以,你有沒有興趣跟我做個交易?” “說來聽聽?”他確實有些興趣。 “就是你把我娶了。” 祁棱燁微微訝異這個提議,“你不是說嫁給我的人這輩子就毀了嗎?怎么還敢飛蛾撲火?” “放心,放心,我早就毀了。” 看著眼前的女人笑得一臉燦爛的說出這樣的話,他心底莫名的有些不是滋味。 “你娶了我,可以把你的那個他帶回家,你放心,我很自覺,不會打擾你們的二人世界的。但是,既然是交易,當然要公平,你也要幫我做一件事。” 看來她被荼毒的太深,祁棱燁也懶得解釋,只是問:“什么事?” “我幫你作掩護,你護我這輩子周全。” “我護你這輩子周全?” “嗯,你剛回國可能不知道我是誰,自我介紹一下,赫連輕。” “赫連輕。”祁棱燁聽見她的名字,輕聲呢喃重復了一遍。 “我在我們的市里早就名聲狼藉了,離過婚的二手貨,破壞人家庭的小三,勾引人的狐貍精,不知廉恥的賤女人,這些都是我的罵名。” 赫連輕笑著說出了這些話,祁棱燁詫異,沒想到她即被人說的如此不堪。 “你這樣的女人,憑什么認為我會娶你?” 聽見他也和那些人一樣嫌棄她,她自嘲的笑了笑,“只是擺設,有名無實,反正你又不喜歡女人,計較這個干嘛?” 祁棱燁抿唇不語。 赫連輕不介意一笑,“所以才跟你說這是交易,我需要你當我名義上的老公,安穩過日子。你正好可以有我這樣一個名義上的老婆,實際上每天都能和你的他一起,各取所需,多好。” 祁棱燁沒有開口,赫連輕再次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大氣的說:“好了,你考慮考慮,這是我的電話號碼,想好了就聯系我,一個星期為限,不行我好找下家。” 聽著她說出來的話,他有一種他們好像在做某些見不得人的勾當的錯覺。 看著走遠的女人,祁棱燁摸了摸自己口袋里的那張紙。 紙上的字娟秀有力的留下一串電話號碼,字真的挺漂亮的。 他原本想把紙扔掉的,但看完上面的字后,鬼使神差的收進了口袋。 ☆、003 回到包廂,他就聽見好友們正在里面討論她的事情,討論的熱火朝天。 他們一個個都提醒他,讓他離她那樣的女人遠點。 他本就沒有要靠近那個女人的想法,但不知道為什么,從不八卦的他,在那晚上她闖進他的視線之后,總能時不時的聽見有關于她的事情。 其實,之前也算是略有耳聞,只是他從未聽進去。 赫連輕在本市的名聲確實是很糟糕,和一凡集團易錦軒二十二歲時定下婚姻,二十四歲時結婚,結婚當天被爆出勾引已婚富豪,當了小三。 照片鋪天蓋地,正宮夫人找上門對她進行了毆打辱罵。 隨后,更是被爆出私生活混亂,男女關系更是混亂不堪。 和易錦軒的婚姻生活不到半個月最終以離婚寥寥收場,離婚后更是混跡在酒吧和各種交際場所之內,生活墮落。 這樣的一個女人,既然對他說,娶她…… 祁棱燁的思緒飄回,他眸光深不可測,緊緊地鎖住赫連輕濃妝艷抹的臉龐。 “總覺得,你不該像他們所說的那樣……”話音一落,兩人皆是在對方的眼神中看出了驚詫。 祁棱燁是因為自己不受控制,不經大腦的話脫口而出。 赫連輕是因為他說的話觸動了她埋在心底深處的那根脆弱緊繃的弦。 “呵呵……”片刻后,赫連輕低低的笑了起來。 祁棱燁看著她的笑臉,濃妝下的笑臉竟有著干凈純粹的感覺。 “赫連輕,你提出的交易對我來說確實不錯。”如果他沒記錯的話,她給的一個星期時間,只剩一天了。 就在赫連輕以為他要答應時,他的話鋒一轉。 “但你這樣的女人名聲太差,要過我父母那關恐怕不容易。” ‘她這樣的女人……’赫連輕忍下心底的傷痛。 她思忖片刻,說道:“也是,畢竟你是什么身份。進你家門,本就不易,更何況,是我這樣的女人。” “的確,所以只能抱歉!” 赫連輕面上故作無所謂一笑,心底有著巨大的失落。要想不再被赫連研算計,就必須要有一個強大的靠山。 而祁棱燁無疑是最好的選擇的,只要成了他的人,那么赫連研就不敢輕易動她。這樣,她或許就能安穩的過接下來的日子。 如果不能……那么她至少還能夠靠著這個名頭多多少少還擊力不會像現在這樣弱。 只是,眼下赫連研早就把她弄得臭名昭著,讓她舉步維艱。 赫連輕想到接下來的日子里的水深火熱,她疲憊的閉上雙眼。 “祁先生,送我一程,可以嗎?” 看著閉上眼睛,出聲詢問的女人。祁棱燁一口答應,“可以。” 車在路上緩緩行駛,一路上祁棱燁心情復雜。 “赫連輕……”祁棱燁低喚。 “嗯?”閉目養神的赫連輕輕聲應他。 “你是一個怎樣的人?” 赫連輕睜開眼睛,她看著他,“為什么這樣問。” “想知道。”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不,我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