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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叫做:鞋子合不合適只有自己知道!仙花什么樣的感覺我不知道,可我和柳國盛在一起挺愉快的。至于我導師的弟弟花健是個什么樣的人我不想知道。如果沒有柳國盛,也許我會和他接觸。如果對導師說我已經有了男朋友,不知她以后會怎樣看我? 臘月二十六那天,柳國盛奉他奶奶之命,給仙花家送土特產,順便也給我家送來了十條大鯉魚、十斤牛rou和二十斤豬rou。 下午,仙花拉著我和柳國盛一起去她家玩麻將。 麻將這個東西以前我根本沒有接觸過。仙花自報奮勇教我。幾十張撲克牌不到兩個小時就被我輸得一張不剩。柳國盛連忙把他贏來的幾十張借給我。 不知為什么,面對柳國盛,我感覺自己像做了虧心事一樣。我很害怕當著柳國盛的面,那個不識趣的花健會打電話過來。也許是上天聽到了我的禱告,那個花健始終沒有添亂。柳國盛走后,我長長地出了一口氣。 由于自己心里有“鬼”在作祟,我竟忘了問柳國盛考試得怎么樣了。臨走時他回頭看了我好幾次,以至于仙花比劃著手指頭羞他。我拒絕了柳國盛春節來我家“走親戚”的要求。看到他失落的樣子,我心里充滿了犯罪感。 大年初二我們一家三口去姥姥家走親戚。舅舅把他村的幾個干部叫到家里陪客吃飯。舅舅當著他們的面把我和弟弟夸了又夸:“瞧我這外甥和外甥女!星兒期末考試全校前三名;櫻桃正讀研究生,交個男朋友也是大學生,很懂事,連過年的東西都給辦齊了。這樣的家庭在咱農村不多啊!”那幾個村干部紛紛附和說:“真是,不得了!以后,你們就跟著享福吧!”聽著別人的夸獎,舅舅和父親的眼睛都快瞇成一條縫了。 我家的親戚不算多,又加上父親、我和弟弟兵分三路,兩天就串完了。初五那天下午,仙花對我說她的新、老男友都去她家了,還差一點兒走碰頭了!不過,她告訴我她最終決定了和新男友談下去。原因很簡單:感覺再也回不到以前的那種狀態了。對于她的選擇,我不妄加評論。 還好,整個假期里,花健和我聯系了兩次,碰巧都是無人的時候。這讓我有一種僥幸逃脫的感覺。我下決心回校后找一個機會向花健說我已有了男朋友。對于我的選擇,我想我的導師一定會理解的。 送弟弟上學走之后,我也預備回校了。父親依然忙碌在菜棚里。他心疼我,不想讓我干農活,所以,我只有把院里院外收拾了又收拾,還不顧刺槐扎手,把能燒的棍棍棒棒都歸攏得整整齊齊。然后,我把父親、弟弟的床單被罩扒下來都清好晾干,又為父親做了一鍋饅頭。看著父親香甜地吃著我做的飯,心里有了些許的安慰。 晚飯后,父親示意我坐下來。他從柜子里拿出一個黑色的小提兜遞給我。我疑惑地打開提兜,里面有一個裹得很緊的小塑料袋。我把塑料袋展開,里面是一個紅色的存折,上面竟然有三萬多塊錢的存款。我吃驚地看向父親:“爸爸,怎么有這么多的錢?” 父親笑了笑說:“桃,今年收成好一些,家里又不用花什么錢。你弟弟的花費也不多,你就更不用說了。所以,一有收入我就存起來,就存了這三萬多塊錢。閨女,就算你以后不花這錢,可是你弟弟上學、娶媳婦也需要不少錢的,這錢就給你弟弟留著吧。如果你需要錢的話也可以用的。我讓你看這個存折,目的是不想讓你在學校拼命掙錢而耽誤了學業。閨女,你還是以學習為主吧。” 聽了父親的話,我的眼睛忍不住發酸:“爸爸,你不能太仔細了,這樣會把身體搞垮的!你要吃好喝好,把身體保養好,這樣才能掙更多的錢!不然的話,你為了節省十塊、八塊的,不舍得吃喝,把身體弄垮了,到時候我和弟弟依靠誰去?我mama要不是太仔細的話,也不能得病早早地就走了!” 看到我難過,父親連忙說道:“閨女,你放心,我會照顧好我自己的。你mama那種病,再治也沒有用,所以,你媽就沒有花什么錢。你放心吧,我一定會好好照顧自己!” 我把存款折遞給父親,然后跑到我的床前,把包里的幾千塊錢拿出來交給父親:“爸爸,你明天把這錢存到存款折上。我卡上還有兩千塊呢。到校后,我還要輔導兩個學生,我的錢也用不完。這錢你存好起來,有事該用就用。你一定要舍得吃、舍得穿,身體一定要好好的,這樣我才能放心!” “好。好?!备赣H接過錢,高興地答應著。 帶著對父親的依依不舍,我登上了返校的長途汽車??粗赣H越來越小的身影,我感覺自己心里空蕩蕩的。 柳國盛家因為要蓋房子,他決定在家多幫幾天忙然后再回學校。 整個寢室依舊是我回來得最早。我就把床鋪鋪開,一仰臉躺在床上。 “咚咚咚”,傳來一陣敲門聲。一定是瑋瑋這丫頭!難道你沒有帶鑰匙?我打開房門一看,愣住了,花健正笑嘻嘻地站在門口看著我,我的心一下子“砰砰”亂跳起來。 “怎么?不歡迎我嗎?”花健笑著說。 “啊,請,請進?!蔽疫B忙退在一旁讓他進到屋里來。 花健一步跨進屋內,四下打量了一番說道:“挺干凈的。你收拾的吧?”見我點點頭,花健接著又說:“我猜就是你!我嫂子說你最勤快了!” 我不可置否地笑了笑,心里說:這人怎么這樣???連個招呼也不打就過來了。 盡管心里不高興,可我還是保持了最起碼的禮貌與尊重:“你好!您請坐。我去給你燒點水。” 我把接滿水的電熱壺放在插座上,把電源插好。然后,我又把幾個水杯子洗了洗。等我擦干手把毛巾放在洗臉架上,電熱壺里的水已經燒開了。我倒了一杯熱水走到花健面前說道:“你喝點水吧。”花健毫不客氣地接過水杯,對我笑了笑。我用眼掃了一下他的臉,發現他明亮的臉上那些青春痘的疤痕被他的笑容擠得狹長狹長,變成了一個又一個的洼,很是搞笑。我不禁低下頭偷笑起來。 也許他發現了我有點異常,奇怪地問我:“怎么渾身發抖?你冷嗎?” 我忍住笑,抬起頭來說道:“沒有。我沒事?!?/br> “真的嗎?” 真是一個沒心沒肺的人!難道就沒有看出來我是在笑你嗎? “春節你過得好吧?”花健轉移了話題。 “很好。謝謝你的關心!”我說話有一種拒人千里之外的意味??苫ń∫稽c兒也不在意,依舊穩穩地坐在凳子上,一副水火不浸的樣子。 “你在上班吧?”我問道。 “是,我已經工作三年了。”花健兩眼直勾勾地盯著我回答。 我心里哼了一下,繼續問他:“你不打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