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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隨著劉健和瑋瑋上到了六樓。這么長時間了,我還是第一次來這個地方。我四處打量了一下。屋子的正中間是幾盆花草。兩側(cè)擺放著幾張辦公桌,每兩張合在一起。墻上掛著幾張大版面,一張是山水畫,一張是世界地圖,另一是中國地圖。另外還有一個團委值班人員名單。我看了看,張長生被安排在星期三。 “歡迎你們!請問有什么事需要幫忙嗎?” 劉健連忙回答:“我們是來找潘達的?!?/br> “潘達今天不值班,如果沒有什么特殊情況的話他可能不會來了。” 劉健連忙說:“那我們就在這兒等一會兒吧。如果等不到他,我們改天再來找他。” “請隨便坐?!?/br> 劉健若無其事地走到團委值日名單前,一個一個地念了起來:“周一是劉言帶班,周二是潘達帶班,周三是張長生帶班.......哎,哥們兒,你們這帶班的都是各個部室的一把手吧?” 劉健明知故問了。潘達在團委干啥他還能不知道?怎么犯這么低級的錯誤,若是他們問及和潘達的關(guān)系,看你怎么回答! 沒想到那帥哥還正兒八經(jīng)地回答他:“嗯,都是部長級的?!?/br> “一定是個新生!”我嘲笑那帥哥兒。 劉健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對了。潘達是組織部的部長。你們分幾個部呀?那宣傳部長是誰?我們學(xué)校的一些活動搞得挺好的,很受同學(xué)們歡迎。” 看著劉建在那里裝模作樣,我感覺很好笑。瑋瑋在一旁直瞪著我,我連忙扭過頭,任由劉健打聽。 “我們共分了六個科室,宣傳部長是張長生。諾,排在周三值班的那個。”那帥哥還真熱情,介紹得也很詳細。 劉健又問:“平時誰值班誰在這兒,不值班就不來了嗎?”我有點理解劉健的用意了,豎著耳朵聽。 那帥小伙答道道:“如果沒什么特殊情況,不必每天都過來!” 劉健“噢”了一聲。 瑋瑋走到我身旁,低聲對我說:“給他發(fā)信息?!?/br> 我連忙拿出手機敲出了幾個字:“你在哪里?” 不一會兒,我收到了張長生的回信:“我在團委,有事,再聯(lián)系?!?/br> 我下意思地搖了搖頭。 瑋瑋一見我的表情,明白了信息內(nèi)容。她招呼劉健:“咱們走吧,明天再來找潘達玩?!?/br> 走出辦公樓,瑋瑋沉不住氣了:“櫻桃,很明顯,他不想理你了!” 我感覺我的臉一下子燒了起來。 夜空中,許多星星在眨巴著眼睛,好像都在嘲笑我。我真的好傷心。可是當(dāng)著他們兩個的面,我不能流露,還裝得滿不在乎的樣子。 “不理我拉倒,反正不是我追的他1”我往自己的臉上貼金。 劉健長出一口氣說:“櫻桃,你先回去吧,我和孟瑋還有點兒事。”這個劉健最能揣摩人心了,他知道這個時候應(yīng)該讓我一個人呆著冷靜冷靜。 告別了劉健和瑋瑋,我在校園里漫無目的地轉(zhuǎn)悠起來。 雖然霓虹流彩,華燈閃輝,可我沒有心情欣賞這美麗的夜景。我不想走在亮光處,專揀樹影里走,我怕碰見熟人。 不知不知覺地,我又走到和張長生經(jīng)常約會的地方??茨腔渑缘牡首由蠜]有人坐,我就走過去坐在上面發(fā)呆。 這是我刻骨銘心的初戀。然而,我這神圣的初戀卻被一個道貌岸然的帥哥給騙去了。也許他不是故意要傷害我的,但是,已經(jīng)表明他就是故意用我的純情來治療他那受傷的心靈。我不知道自己是否應(yīng)該慶幸,我竟成了別人療傷的良藥!我心灰意冷地躺在石凳子上,任淚水往下淌。 我應(yīng)該感謝瑋瑋和劉健,是他們讓我看清了張長生的真面目。雖然他不是壞人,但是,他卻對我做了一件極其殘忍的事情。我不知道今后該如何面對他。也許他此時正在和某個女孩子卿卿我我地戀愛吧。 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我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質(zhì)問。你被甩了讓我來給你療傷,我傷了又該找誰來治療? 在這寂靜的夜里,我問天空,問大地,問流光溢彩的霓虹。然而,它們都不回答我,只有那滿天的星斗在深邃的夜空中,朝我調(diào)皮地眨巴著眼睛....... ☆、分手 回想和張長生交往的整個過程,自己竟然沒有問過他一次為什么和自己交往?那時候自己被天上突然掉下來的“寶哥哥”驚呆了,只顧高興,沒有考慮其他的事情。再加上他是自己的老鄉(xiāng),為解決自己的經(jīng)濟尷尬局面出了力,盡了心,否則的話,自己不會很快踏上自立之路。正是這些原因,使自己對他無條件的信任,對他充滿了感恩,認為他是一個可靠的男人,自然十分珍惜這個難得的機遇,甚至為自己能得到一個世界上最好的男孩子而激動不已。 事已至此,只能怪自己太單純,再說了,誰讓自己沉不住氣,唯恐嫁不出去,著急忙慌的,抓住一個不松手,看不透人世間的彎彎繞,不懂得防備他人。 滿肚子的悔恨! 我躺在石椅上,一會懊惱,一會兒憤恨,一會兒覺得這個世界太殘酷,到處充滿了欺詐,而自己竟然不適應(yīng)這樣的環(huán)境,一會兒又怪自己少長了一個心眼。就這樣忘記了蚊蟲的叮咬,忘記了秋夜里潮濕的露水,一直躺著..... 不知過了多久,我被手機鈴聲驚醒了。我習(xí)慣性地摸向床頭,可是,什么也沒有抓到。 怎么感覺腰像折了一樣酸痛,身上也潮濕得難受。我睜開迷蒙的眼睛,原來自己還躺在小樹林旁的石椅上。我艱難地撐起身子,微風(fēng)吹來,一陣驚悸。 手機還在響。我記得放在口袋里了,可怎么也摸不著。我干脆不找了,閉上眼睛,重新躺回石椅上,繼續(xù)沉迷。 不知又過了多久,手機再次響起。朦朧中,一個人走近了我,“櫻桃,你怎么躺在這里?” 我聽出來了,是張長生的聲音。可是,又立即感覺不可能。他是不會來找我的。他早就不想見我了,他早就想把我給甩了! “櫻桃,櫻桃!”就是他在喊我。 我勉強睜開了酸澀的眼睛,面前站著一個人影,好像就是張長生。 “找到了,沒事。放心吧?!?/br> 什么找到了?什么沒事?什么放心?他在胡說什么?我聽不懂。哦,他一定是在和誰對暗號,一定!那就不理他,想和誰對就和誰對去,任他叫,任他搖,就是不理! “櫻桃,你怎么了?起來呀,不能躺在這里睡覺的,會著涼的。都大半夜了,快回寢室去!” 嘮叨什么?說不理你就不理你! “呀,櫻桃,你發(fā)燒了?!”突然傳來一陣驚呼。 什么我發(fā)燒了,別再忽悠我了,堅決不再相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