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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 我的臉“騰”地一下子紅了。 “來,我們走走。” 張長生右手臂攬著我的肩膀朝林蔭處走去。 “拜托,拜托,拿掉你的手好嗎?”我在心里呼喊。長這么大,還沒有和男生這么親近過。 這算什么?算是對我的示愛嗎?心跳在逐漸加速。 “櫻桃。”張長生的聲音很柔很輕。 “嗯。”我的聲音很低很細。 “我會幫你的!”他像是表白,又像是鼓勵。 “嗯。” 他拉著我在樹影下的石凳上坐下來,右手臂仍然攬著我的肩膀。 此時我們和別的情侶沒什么差別。盡管很唐突,我卻沒有勇氣拒絕。 我不知道我的沉默是否合適,但是,我的內(nèi)心深處仿佛很渴望享受這種溫情。他是我的老鄉(xiāng),不會對我有什么壞心思吧? “想什么呢?”他低下頭看著我問道。 我想看清他的眼眸,可惜,天太黑。他吹向我耳邊的股股熱氣,令我渾身的血液都要沸騰了。 猛地,他伸出雙手擁住了我,在我耳邊呢喃道:“櫻桃,我喜歡你!” 我一下子驚呆了!這是真的嗎?可能嗎? 張長生用左手抬起我的下巴,審視一下我的臉,然后用他那雙溫潤的唇堵住了我的嘴。 天上的星星在旋轉,地上的樹木在旋轉,周圍的一切都在旋轉,我的大腦在暈眩----- 幸福來得太快了,完全出乎了我的預料! 我閉上眼睛,一動不動地享受著他的溫存。 我不知道自己怎樣回到了寢室。 姐妹們都已經(jīng)睡著了,只有王倩倩在玩電腦。 看到我進來,王倩倩向我招手道:“你過來。” 她看著我的臉問:“臉怎么那么紅?” 我摸著發(fā)燙的臉頰,不好意思地說:“外邊氣溫很高,熱的。” 我來到洗臉間,一照鏡子,的確臉紅如布。我連忙刷牙洗臉,收拾了一番躺在床上。 我被突如其來的幸福激動著,怎么也睡不著覺,滿腦子是和張長生在一起的畫面。 “櫻桃。” 是誰在呼喚我?那聲音聽起來好柔好柔,柔得能把人的魂給勾去。 “櫻桃。” 還在呼喚我。聲音有點急促了。迷迷糊糊中,感覺是張長生在呼喚我。我在哪里?眼睛怎么睜不開? “櫻桃!” 一個炸雷響在耳邊,我一下子坐了起來。一看,一張頑皮的臉在笑著。 “瑋瑋!”我吃驚地看著她。 瑋瑋以為我被她嚇到了,連忙用手拍著我的背說:“對不起,別害怕!” 我咬牙切齒地說:“臭瑋瑋,我的魂丟了你負責!” 瑋瑋連忙笑道:“好好,我負責,我負責。趕快起床吃飯,不然的話,要耽誤上課了!” 我趕緊下床,洗臉刷牙,用最快的速度,跑到教室。 糟糕!張長生的臉怎么又跑進腦子里來了?還那樣的含情脈脈! 完了! 莫名其妙地被擁,莫名其妙地被Kiss,我竟然沒有反抗。丟死人了! 上課了,同學們都站起來向老師問好,我忘了;同學們打開筆記本做記錄,我沒有;同學們的眼光隨著老師來回轉動,而我一直僵硬地坐在那里一動都不動。 下課了,瑋瑋悄悄坐在我身旁,“你怎么這個樣子?失戀了?” 我臉一紅道:“烏鴉嘴!你才失戀了!” “哦,不是失戀了,那就是熱戀了。不然的話,怎么像丟了魂似的?!” 我佯裝惱怒地說:“去去,別拿我開玩笑!”一陣熱浪襲上臉頰,我估計那溫度最少有40度。 “走啦,吃飯去。”劉健來了,瑋瑋隨著他走了。 我懶洋洋地站起來。 剛出教室,只見張長生站在不遠處看著我。我的心跳不由得加快了,“通通”的像擂鼓。 張長生跑過來,看著臉紅的我,笑了:“我們吃飯去吧?” 我點了點頭。 出了校門向右轉,張長生邊走邊說:“前方不遠是一家新開的小餐廳,名字叫‘如意’餐廳,飯菜很有特色。” 我不好意思地點頭:“好。” 張長生高興地捏了捏我的臉蛋。 張長生把我?guī)У阶罾锩娴囊粋€小格子房間里,桌上已經(jīng)擺好了兩盤菜。他就把我按在里面的座位上,自己挨著我坐了下來。 “我先來定的座位,點好了菜,才去接的你。” 張長生頻頻地給我夾菜。我也夾了一筷子菜放在了他的碟子里。我很想開口問他怎么會看上我,可是,我又怕到手的幸福會嚇跑了。 下午的課是我的選修課。老師的講課時間大致在三個半小時到四個小時之間。我算了算時間,最晚六點下課,我再坐半個小時的公交車,到達胖胖家的時候六點半要多一點兒。輔導兩個小時,估計還來得及趕上最后一班公交車。 張長生一聽晚上我要去輔導學生,立即說道:“我和你一起去,不然的話,我不放心!” 我笑了。我很高興這個世界上除了父母外又有一個人能設身處地地為我著想了。什么是幸福?這就是幸福!我很想牢牢地把這種幸福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面一輩子。 從張胖胖家里出來,已經(jīng)八點半了。 華燈明亮,霓虹閃耀。我哼著流行歌曲,邁著輕快的腳步,朝公交站點走去。 最后一班車終于來到了,我連忙走上去,抓住了扶手。 突然,我感覺有人拉了我一下。 車子發(fā)動了,又有人拉了我一下。 我正想叫喊,猛然間,張長生一下子站在我的面前,我愣住了。 張長生把我拉到他的面前,然后又把我摁在他剛剛坐過的位子上,而他自己則站在我的旁邊守護著我。 幸福的日子往往過得很快,不經(jīng)意間,便到了期末考試的時候了。這次考試過后,我就要進入大四了。 也許是天氣炎熱的緣故,校園里除了那些林蔭下面對對的情侶外便看不到更多的人了。 今天是中招的第二天,弟弟今天下午就要考結束了。幾天前父母給我打了個電話,讓我關心一下弟弟,告誡他千萬不要緊張,叮囑了一遍又一遍,唯恐我會忘記。 我和弟弟還沒說兩句,他就不耐煩了:“呀呀,姐,我知道了,掛了吧!” 當時張長生跟在我的身邊,看我滿臉的遺憾,安慰我說:“你弟弟是一個男子漢了。該怎么做他自己有主張。你不用擔心,他會把握好自己的!” 我無奈地點了點頭。 最近我和張長生的約會,基本上都是在校園最西北角的一片梔子花樹的下面,那里有兩個石凳,每個凳子上能坐三個人。在這里,幾乎碰不到我們班級里的人,因為我的教室在校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