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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精致的妝容之下臉色有些病態(tài)的蒼白,手里拿著一把小巧的剪刀正在修剪花枝。 深宮內(nèi)院,日子總是顯得冗長無趣,之于白媚兒而言無論是寵冠后宮還是幽禁冷宮她依舊是高高在上雍容華貴的宸貴妃,清靜亦或喧嚷她還是過她自己的生活。 紛雜的腳步聲響起,久未打開的宮門一眾宮女侍候著一位藍(lán)衣麗人走了進(jìn)來,白媚兒動作未停,葛蕪端著木質(zhì)托盤屈膝一禮“參見淑妃娘娘。” 宮門復(fù)又關(guān)上,偌大的外殿繁花錦簇寥寥幾人愈發(fā)襯得蕭瑟寥落,她失手剪下一朵怒放的朱紅菊花,陰騖的眸子染上幾分暴戾“淑妃都比不得一個丫頭知情識禮,在本宮面前不必虛情假意擺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林清薇冷冷一笑“虛情假意何人比得上貴妃娘娘?多少冤魂亡靈因你而死,晚上你難道不會做噩夢嗎?” “本宮行事光明磊落,比不得淑妃你暗箭傷人,你既可安眠本宮自然安枕無憂。”白媚兒用白色錦帕拭了拭手瞥了一眼弱柳扶風(fēng)般的林清薇不屑的別過頭去慢條斯理喝著葛菀遞過來的紅豆薏米粥。 “你以為你還有出頭之日?” “若是你給皇上吹吹枕邊風(fēng)也許本宮只能在此修身養(yǎng)性了。”她輕輕吹著勺中的熱粥頗有些無可奈何“后宮有威脅的妃嬪大多都死了,本宮打入冷宮可不是淑妃你得椒房專寵?” “你什么意思?” “本宮落到如今這幅田地全部拜你所賜,你我本就是死敵,至死方休,只要本宮還活著一日便不會讓你舒心。”她妖冶的黑眸中泛起凌厲的殺意,丟下湯勺鉗制住她細(xì)瓷如玉的脖頸咬牙切齒道“本宮不會放過你。” “你……你會后悔的,你會為你所做的所有事情付出代價。” “好,我等著。”她皺眉湊近林清薇,邪氣狹長的細(xì)眸透著幾分陰寒“你猜我會不會現(xiàn)在殺了你?” 林清薇死死瞪著她嘴角掛著解脫的笑容“你怎么不早點把我殺了?” “哈哈……”白媚兒手上用力仰天大笑眉目之間陰魅滲人輕飄飄幾眼掃過去無人敢近前一步“你知不知道我有多討厭你,每次看到你這張我見猶憐的面容本宮恨不得毀了這層偽善的面皮,讓所有人看看你的心有多么的骯臟不堪,這樣殺了你委實太過便宜……” “白媚兒!你在做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 完全沒有男女主的一章 ☆、謀反 蕭玦面色陰沉厲聲怒喝, 疾步走到白媚兒身旁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她冷笑一聲淡淡瞥了他一眼, 手中力道未松狹長的鳳眸中陰戾的殺意更甚。 林清薇出于求生本能胡亂掙扎之間拂落了她發(fā)髻上的五鳳銜珠點翠釵,她眸光暗了暗,竟然慢慢松開了鉗制在她脖頸上的手, 林清薇往后一個踉蹌倒在蕭玦懷中俯身止不住的咳嗽。 剛勁有力的臂膀支撐著她柔弱的身子,呼吸之間充斥著淡淡的龍涎香,她一反常態(tài)乖順的低垂著眉目以帕掩唇看著俯身在花叢中尋找著什么的白媚兒。 五鳳銜珠點翠釵渾圓的珍珠散落了一地,白媚兒不以為意的踩了上去提著裙裾挽著袖口在菊花叢中翻翻找找, 蕭玦一言不發(fā)靜靜望著她, 許久她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手心躺著一支極為普通的通心草銀簪, 那么樸實無華的銀簪與她素喜奢華的性情極為不符。 蕭玦的目光在看到銀簪時隱匿的情緒似隱忍到了極點,摟在林清薇腰間的手不覺加重了力道“你在做什么?” “皇上既然都看到了,何必再問我?”她用帕子小心翼翼擦拭著銀簪, 目光落在林清薇驚魂未定的臉上扯出一個意味不明的笑容“本宮若不配合著演這場戲, 怎么對得住淑妃以身犯險特地來看我?” “你……”林清薇話剛剛出口又止不住咳嗽了起來, 面色蒼白如紙“我只是奉太后之命給貴妃娘娘送點東西。” “哦?這倒是巧了。”碧紋適時捧著一個雕花木質(zhì)托盤走了過來委身一禮呈了上去,木盤中僅有一串紫檀佛珠“青燈古佛,修身養(yǎng)性?” 白媚兒柳眉上挑, 漆黑的眸子望向蕭玦淺淺一笑“皇上可同意?” 置放在林清薇腰間的手慢慢垂放了下來“來人,送淑妃回紫微殿歇息。” “是。” 林清薇默然不語心卻一點一點沉了下去,蕭玦目光慢慢變得溫柔迷離握著白媚兒的手腕柔聲問道“可還疼?” 碧紋攙扶著她走出了宸華殿,隱隱綽綽聽不分明二人低語呢喃, 只有一句清晰入耳“朕帶你出宮散心可好?” 馬車內(nèi)陳設(shè)極盡華美,白媚兒往回抽了抽手不想被他攥的更緊了,右手輕覆在她的額頭上拭了拭溫度皺眉沉聲道“怎么不傳太醫(yī)?簡直胡鬧!” 她偏頭躲了躲黯淡無光的黑眸頗有些意興闌珊“眼下皇上私自帶臣妾出宮不知怎么向太后交代?” “你何必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他隱有不悅自嘲道“有時候既盼著這般和你獨處偏又恨極了你這幅模樣,太后那里我自會交代,沒有你的日子很無趣。” “比起烈火烹油熱熱鬧鬧的宸華殿我更喜歡現(xiàn)在,寂寥無人安安靜靜。” “你厭倦了嗎?”他伸手把她攬入懷中下巴摩挲著她的發(fā)頂,明明是極為親昵的動作深沉的黑眸中殊無半絲柔情“你心里想的什么當(dāng)真以為我毫無知情?” “你會放我離開嗎?”她靠在他的懷中語氣隱有一絲期待,艷麗的華服似披在一個了無生機的人偶身上,再不見往日囂張跋扈高高在上的模樣,疲倦的抬了抬眼皮淡淡嘆了一口氣“或者你賜死我也好,我殺了那么多人,禍國妖妃,魅惑圣上,人人得而誅之,罪有應(yīng)得是不是?” “怎么?你就那么想離開朕?”他一手穿入她烏黑的發(fā)另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強迫她與他對視“各地內(nèi)匪叛亂,邊關(guān)動蕩不安,大旱之后又逢大澇,蝗災(zāi)之后偏是大疫,官員貪腐朝廷腐朽,百姓民不聊生。 寧王韜光養(yǎng)晦多年,集結(jié)鎮(zhèn)南軍與京畿衛(wèi)暗中勾結(jié)欲里應(yīng)外合起兵謀反,麗河十三郡已在其掌握之中,昨日侵入閔舟要塞,天胤臨陣倒戈,朕算不算眾叛親離? 朕昏庸無道,紙醉金迷,無德無能,愛美人不愛江山。” 他目光陰沉一字一句字字誅心,理了理她鬢角的發(fā)柔聲道“你是朕的宸貴妃,生是朕的人死為皇家鬼,無論是聲名狼藉的昏君妖妃還是名垂青史的帝王賢后,你只能陪著朕,你以為朕會放你離開嗎?” “你……你瘋了!兵臨城下你還有心思出宮散心?王爺他可知……” 蕭玦闔目吻著她的發(fā)聲音暗啞低沉透著幾分落寞自顧自道“他不喜我與漱毓親近,你不知那日他臉色有多么難看,他心思深沉喜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