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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話怎講?”“世上那么多人好男色,其實沒有幾個人真正能夠接受自己的男寵給自己生兒育女的,想想就覺得很恐怖好不好?生出來的算什么?怪物?”“沂王跟您的事情,我聽街頭話本聽過不少,我挺佩服您的,也很羨慕你們的感情。他能夠接受你為他生兒育女,這本來就是心理挑戰(zhàn)的。”“將來你們怎么跟世人說,你們的孩子又怎么面對世人。”楊玨笑笑:“自然不會讓人知道其中真相,但是那個孩子會得到世上最好的一切。他的人生沒有缺憾,只有世人想不到的完美。”不過被李清泉這么一提醒,楊玨忽然覺得,沐穩(wěn)雖然沒有拒絕和排斥,但是完全不熱衷,甚至故意為難。這樣一想,楊玨忽然覺得不對勁,沐穩(wěn)不是不反對,而是壓根就不同意,只是表現(xiàn)得不明顯。自己一心一意想為沐穩(wěn)生兒育女,可是沐穩(wěn)到底是怎么看待的,自己壓根不清楚。不對,應該說很清楚,只是自己忽略了。對沐穩(wěn)來說,男女沒有區(qū)別,可是為什么他更喜歡玩男的,說白了不就是不會有后患嗎,不需要負任何責任,不管什么時候都可以放手。在他那里,大家其實都差不多,沒有什么區(qū)別,所以,他不喜歡有誰太特殊。何況他真的能夠接受一個男人幫他生孩子,生下一個怪物怎么辦?楊玨忽然想起了在云巔雪山的時候兩個人在寒炎洞里的對話。……“延沂,昨晚做到最后一次的時候,你為什么不在我的身體里出來?我覺得你是不是忽然想到了什么事情,我不喜歡你這樣做。”“你不怕懷孕?”“我是男的,怎么可能?”“你忘記了上次連泓柯跟你說的紫瞳血脈了嗎。”……也就是說,那個時候沐穩(wěn)就已經(jīng)有所忌憚了。他懷疑過自己是紫瞳血脈,所以故意有所保留。一開始的時候可能真的是情動無法控制,后來回過神來便開始故意克制,就是怕有后患。……“那種無稽之談怎么可以相信,何況上面說的是女人不來月信也可以生子,沒有說男人也可以生子。再說,我也根本不是好不好,我遺傳我母后,一生下來就是紫瞳。不過,即使真的能給你生孩子也不錯。”“動情的時候說的催情的話你也要當真?”“你想啊,這可是天生的天賦異稟,別的人學都學不來,何況,要是我真的給你生了孩子,那么你一輩子就都不能拋棄我了,我們之間也有血脈的相連。想一想就覺得很奇妙,一個小孩子,有你的容貌和才智,有我的性格。”“萬一剛好反過來呢。”……對,沒錯,他根本不喜歡,甚至忌憚著。動情時候說的什么為他生孩子的話,不過是催情的話,只是為了刺激身體上的快感,哪里是真的要他生孩子。而且,他就是怕生一個怪物出來。即使不是怪物,他那么完美的人,會允許自己有一個這樣特殊的孩子嗎?想到這里,楊玨忽然覺得自己原來那么蠢就算了,怎么現(xiàn)在還是那么蠢。沐穩(wěn)很多時候說的很多話其實都很明顯,壓根沒有掩飾,自己卻一句都沒聽懂。李清泉輕聲開口:“皇上?您發(fā)什么呆呢?小寶寶累了,我想回去睡了。”楊玨起身:“立刻帶朕去見玄機道長,朕等不了了。”我不管,你拒絕的一切理由我都不管,我就是要讓你負這個責任,我就是要你跟我一輩子有牽絆,我就是要生,我倒要看看你到時候是什么神情。作者有話要說:☆、第一千零八章同床異夢楊玨回到一心宮的時候,都快到早朝的時辰了。蒼白著臉色的楊玨想要吩咐宮人準備沐浴用的熱水,小腹卻疼得讓他暫時無法開口,他是自己一步一步挪回來的,不想讓任何人看見。那東西取了個好聽的名字,叫紫菱散,初次服食會很痛,以后這種疼痛會隔一段時日復發(fā),疼痛越來越輕,就是在不斷的改造內(nèi)部身體。一般是幾個月就能完成改造,到時候自然會有自己所期望的效果,最后就可以受孕。楊玨無力的坐在軟榻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本以為沐穩(wěn)睡了,誰知沐穩(wěn)一直在桌案后看書寫什么東西。沐穩(wěn)大概依舊在生楊玨的氣,根本沒有抬頭看楊玨一眼,只是低著頭寫自己的東西。楊玨一夜沒有回來,他當然一夜未睡,可是他寧愿這樣,都沒有出去找楊玨。很多時候你真的搞不懂他這樣做究竟有何意義?楊玨看著層層紗幔后沐穩(wěn)低頭執(zhí)筆,輕聲開口:“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聽話懂事就好,都一樣。”沐穩(wěn)放下手中的筆。“那我們將來就生兩個。”楊玨唇角帶著有些凄涼的笑。“等李家父子給我們一個看得見的交代再說,再等幾個月就知道。”楊玨知道沐穩(wěn)是不會讓李家父子給他們交代的,警醒過來的楊玨明白,很快李家父子一定會有什么不測,或者就是會變成騙子,還有有一對如山的鐵證擺在自己面前。如果不是今晚的醒悟,以自己對沐穩(wěn)的信任,到時候一定聽話。然后打消自己的一切念頭,依舊什么都留不住沐穩(wěn)。“延沂,你也一夜沒睡,去休息吧,我取消今日的早朝,咱們好好休息。”“你臉色很不好,生病了?”沐穩(wěn)說著就要過來給楊玨把脈。楊玨卻將手縮開,他現(xiàn)在脈象有些紊亂,不能讓沐穩(wěn)察覺:“沒事,可能受了一點寒氣,你先休息,我沐浴完喝點藥就過來。”“你這是什么意思?”沐穩(wěn)看著楊玨縮回去的手。“我沒有生氣什么,也沒有故意不讓你碰,只是有點累了。”“隨便。”沐穩(wěn)轉身回寢殿去,他喜怒無常就是這么簡單,一句話一個動作他就可以生氣,只是他以前一直都對什么都不滿意,所以楊玨以為他就是這個樣子,后來才知道,他只是甩臉子的時候就是這樣子,什么都隨便你。沐穩(wěn)回到寢殿里就開始咳嗽,拿手帕一直捂著嘴。“咳咳咳……”手帕里已經(jīng)有了溫熱的濕意。再次受傷之后他的身體更差了,會間斷的咳血,但是他還是想把自己想做的事情做完。跟楊玨爭執(zhí)不是他本意,可是爭執(zhí)之后他覺得還是各自靜靜,索性做事。咳了一陣,覺得不那么難受了,起身將手帕放在蠟燭上點燃,然后丟到一旁的玉盆里。楊玨進來的時候,沐穩(wěn)已經(jīng)睡了。他上床去,從側邊輕輕進被窩里,怕掀了冷氣進去。然后在沐穩(wěn)旁邊躺下,往沐穩(wěn)身邊湊去,沐穩(wěn)卻又往旁邊挪了一點。楊玨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