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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人的手段可不是鬧著玩的,到時候自己上哪兒哭去。朝堂上自然引起了軒然大波,滿城百姓也都沸騰了。大臣們是為了自己的女兒不平,各種阻撓,一邊說讓楊玨以皇嗣為重,不過都被楊玨一一擺平了。城中百姓傳得最多的則是楊玨尋回了沐穩(wěn),從此只為一人身心俱一,這是獨寵,亦是專情,不少人還是贊揚的。城中的說書先生更是說得繪聲繪色,把沐穩(wěn)的豐功偉績以及楊玨和沐穩(wěn)這些年的恩怨情仇說得栩栩如生,其中自然牽扯了不少當代美男俊杰。其中說得最多的就是軒轅境為了沐穩(wěn)一直沒有立皇后,后宮也形同虛設(shè),如今楊玨完全是照著軒轅境來的。足可見沐穩(wěn)此人多么厲害,讓天下兩大霸主都心系一人。一時之間,此事成了九州最大的談資。楊玨心滿意足的每天跟沐穩(wěn)過著小日子,直到后宮里的人開始出宮那一日,楊玨帶著沐穩(wěn)去高樓上看。這是千百年來都不曾有場景,入了宮的人還能有這么走出去的一天,不少其中的人還是高興的,當時只是不得已才入宮。沐穩(wěn)看著其中很多人高興的笑臉,摟著楊玨的腰:“現(xiàn)在知道你這皇帝高看自己了吧,人家若不是攝于皇權(quán),誰愿意守著你。人家爭寵,爭的不是你。”楊玨笑笑:“是啊,所以有生之年能看清也不錯。”天空中飄起了白雪,這是初雪。作者有話要說:☆、第九百八十三章甜蜜蜜下了早朝之后,楊玨回一心宮來找沐穩(wěn),本以為沐穩(wěn)還在睡覺,可是沐穩(wěn)已經(jīng)醒了,在庭院里練劍。還在遠處楊玨就看見庭院中白雪飄落,玉紗落櫻衫白衣翩躚,長劍如虹。瞬間就覺得微風(fēng)中都帶著甜意,眼前的一切賞心悅目,自己也是心曠神怡。楊玨走過來,一眾宮人行禮,楊玨讓他們都退下。“怎么不多睡一會?!睏瞰k拿了布巾過來給沐穩(wěn)擦額頭上的汗珠,近距離的看著,覺得沐穩(wěn)鼻頭上晶瑩剔透的汗珠都好看得不行。頓時楊玨就心花怒放了,別人都說越愛越麻木,可是自己怎么越來越愛呢?“睡多了頭有些暈。”沐穩(wěn)自己拿布巾擦著手?!班??你高興什么呢?!?/br>楊玨唇角掛著藏都藏不住的笑意:“看見你就高興?!?/br>“你的意思是我就是個笑話?”楊玨知道沐穩(wěn)在逗他,就故作委屈的說:“你這人真討厭。明明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還故意欺負我,不理你了?!?/br>兩人牽手回屋去,楊玨就一路傻樂著。然后楊玨批閱奏折,沐穩(wěn)躺在旁邊的軟榻上也隨意撿了幾本奏折幫楊玨看。倒不是沐穩(wěn)還有心參政,而是早點幫楊玨處理完事情,兩人才能多一些屬于自己的時間。沐穩(wěn)起身,將自己正在看的奏折放在了楊玨面前:“我以前看過你們玄國的律法,如果按照那個律法來斷這個案子,很不公平吧。”楊玨立刻將這封奏折拿起來看,是刑部尚書羅閭寫的折子,說的是一件牽扯有些麻煩的案子。楊賦的母妃家有個哥哥,是楊賦的親舅舅,叫武康,仗著自己的meimei和外甥蠻橫霸道,行事乖張,時常干出一些欺男霸女的事情,但是也都不是什么大過錯。這一次武康卻闖了禍,他在街上見了一個妙齡女子,便想按照往常那樣,先將人綁走。生米煮成熟飯之后再上門提親納妾。誰知這姑娘乃是城中王員外家的千金,更是護國公家孫兒指腹為婚未過門的孫媳婦。王員外家得知之后立刻上門要人,可是武康不予理睬,還說自己的外甥乃是當今圣上的六哥,護國公家到了第三代早就沒落了。威脅說,還不如給她納妾,否則他讓王員外家和護國公家都吃不了兜著走。王員外立刻去護國公家商議此事,可是就在護國公準備拖著八十多歲的老骨頭進宮申冤時,出事了。武康意欲□□王家小姐,誰知王家小姐慌亂掙扎時,用花瓶打破了武康的頭,給打死了。武家直接把王家小姐給送到刑部大牢了,楊賦的母妃更是哭鬧不止,一定要王家小姐償命,扯著楊賦的袖子哭的那叫一個驚天動地,楊賦實在沒辦法,也只能給羅閭交代了一句,依法辦理吧。玄國的律法倒不是非要偏袒達官權(quán)貴,而是死者為大,也就是說,不問緣由,殺人償命。王員外和護國公哪肯啊,到處申冤,不過,他再怎么申也申不到楊玨這里來。畢竟楊玨日理萬機,這種殺個人的案子哪里能夠驚動楊玨,況且背后不知道有多少見風(fēng)使舵的奴才刻意刁難,哪里會讓護國公有機會見到楊玨。按照玄國的律法,王家小姐要以命抵命。其他的官員不敢得罪楊賦,但羅閭可是楊玨的人,自然是將調(diào)查的實情呈上來。楊玨不解的看著沐穩(wěn):“延沂?你挑出來給我看的意思是要幫王家?你不是會在意這種雞毛蒜皮小事的人啊?!?/br>“重點不是這件事,而是玄國的律法有問題,而且是根源上的問題。”“你是擔(dān)心這個啊,大局初定,百廢待興,自然是要一樣一樣來。你放心,此事我會讓羅閭酌情定論,然后律法的實情我也會吩咐官員開始著手準備重新修訂?!?/br>沐穩(wěn)將奏折留在楊玨面前,自己又回去重新看其他的。午膳過后,楊玨想午睡一會,便問沐穩(wěn)睡不睡。沐穩(wěn)什么也不說,走到楊玨身邊,俯身去親吻楊玨,一邊給楊玨寬衣解帶。楊玨無奈的回應(yīng)著沐穩(wěn),昨晚不是才做了一晚嗎,怎么又想要了?但是心里卻是高興的,反正只要沐穩(wěn)高興,自己就高興。幾下將楊玨和自己都剝了個精光,沐穩(wěn)卻將楊玨放到枕頭上靠好,然后將被子拉過來蓋上。睡到楊玨身邊,一只手從楊玨腰下?lián)н^去,一只手卻伸到了楊玨的兩腿內(nèi)側(cè)。在楊玨唇上親吻了一下:“睡吧。”然后閉眼。楊玨還愣在那里,這么干柴烈火的開始,結(jié)果就這么無聲無息的結(jié)束了?“延沂,睡個午覺不用剝光了吧?”“摸著舒服,你兩腿內(nèi)側(cè)的肌膚很嫩,很滑?!?/br>楊玨還是忍不住紅了臉,聽著耳畔情人溫柔的情話,雖然帶著幾分□□,可是卻讓自己心里安心的不行。喜歡他對自己說的每一句情話,喜歡他停留在自己身上的每一個目光,喜歡他對自己的每一點迷戀。我是屬于你的,從身體到靈魂,你就這樣繼續(xù)陪在我身邊就好。楊玨的手覆在沐穩(wěn)摟住自己腰的手背上,我何嘗不是如此迷戀你的一點一滴。輕輕閉眼,陪著心愛之人偷得浮生半日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