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35
書迷正在閱讀:神算網紅[古穿今]、謀中局、蘭櫻桃、轉校生是青蛙[綜]、遇見,一場幸福的交易、夢里的影子、刺雀、安全感、三棄公子、撿肥皂+小木馬+小奴隸(H)
:“你們不是墨國的士兵吧,應該是圣國的士兵,你們只是被利用前來探虛實的吧。你們該明白,炎國勢必會打進去,若是不想你們的百姓受苦,還是坦白一些。”為首的那個士兵想了一會,然后說:“你要說話算話,不要傷害我們的百姓。”“這是自然,畢竟圣國已經無法經歷第二次戰火屠戮了。”“我們都是圣國的士兵,也是最后剩下的一萬士兵,墨國的軍隊早就撤走了,似乎是要放棄我們這座城,任由你們打進去。我們聽聞你受傷,所以想拼死一搏,看看能不能求得一線生機,我們只想守護我們的百姓。”軒轅境繼續問:“你說墨國的軍隊已經撤走了?這是怎么回事?”“我們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反正那些墨國軍隊就是撤走了。”另一個滿身是傷的士兵抹了一把眼淚:“墨國那些人不是人,以前攻打我們時候,占領之后就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我們的百姓都怕了。”為首的士兵也是滿眼淚光:“我們只想讓百姓過幾天安樂日子,我們愿意開城投降,你們只要不傷害百姓,我們都愿意聽你們的。”軒轅境對著站在一旁的柳藺之使了一個眼色,柳藺之心領神會:“你們放心,我們只是看不慣墨國橫行霸道,而且我們有仇的只是墨國,絕不會為難無辜百姓。走,我們先去找軍醫包扎傷口,再慢慢商議其他事情。”一眾人離開營帳之后,軒轅境覺得傷口有些疼,雖然是做戲,但是也要做足。段淵端著藥走進來:“皇上,該喝藥了。”“這是夏一帆配制的藥,朕不喝,讓其他軍醫煎藥。”“皇上,您的龍體重要,夏御醫可是天下一頂一的御醫。您龍體受傷,原先的病都沒好,現在又日夜cao勞,再這么下去可不行,您的臉色都蒼白得跟紙一樣。”“去宣柳言旭,順便把藥端去倒掉,不要再讓朕說第三遍。”段淵一臉為難,但是也無可奈何,只能將藥端去倒掉。柳言旭進來先行禮,軒轅境示意他坐下,然后拿出剛剛寫好的兩封信:“立刻加急送出去,一封送往楊玨那里,一封送往延沂那里。咳咳……”“遵旨。”柳言旭接過兩封密函。“皇上,保重龍體。”“無妨,小傷而已。朕現在,最擔心的是延沂,總是有不好的預感。”“皇上多慮了,沂王一向吉人自有天相,上天也會庇佑我們炎國勝利。”“這些好聽話就不用說了,下去吧。”……五月十八,這是一個好日子,沐穩心情很好。出兵就定在午時三刻,他一點都找不到緊張的感覺。因為心情很好,所以他特意過來陪汪澤謐吃頓飯,可能是他唯一看的順眼的人這里只有汪澤謐吧。汪澤謐自從沐穩來之后迅速的消瘦下去,如今更是臉色蒼白,一看到沐穩就渾身發抖,比當年見到張靈昭更為恐懼。但是沐穩是不容許他反抗的,就算是一件小玩物,也要乖乖的才最讓人滿意。當年張靈昭即使禁錮他,但是至少不會真的傷害他,心底是珍惜著他的。可是沐穩完全不一樣,沐穩每一次的手下留情只是因為還沒玩夠。隨時隨地,只要一個心意,可以輕而易舉的殺了他。“咱們來下盤棋吧,若是你贏了,明日你就可以帶著骨灰離開。”沐穩拿著一副棋走進來,然后坐在汪澤謐面前開始復盤。正是他那日在營帳里下的三盤棋中間的那一盤,只是開局擺好。沐穩復盤之后,看了一眼擺在汪澤謐枕邊的兩壇骨灰:“還剩著大半吧,若是憑你自己想要盡快離開,那很艱難,不如放手一搏。”汪澤謐忌憚的看了沐穩一會,然后坐到沐穩面前,看了一眼已經擺好的開局,他面前的是黑棋,是先手。“不公平,你的開局都是對你有利的。”“對呀,你只是占了一個先手,但是后來卻是我占據有利局勢。”“你所謂的公平究竟是什么呢,其實就算從頭再來,眼前的不公平也不會有任何改變,因為當把一只食草動物和一只食rou動物擺在一起的時候,本來就是不公平的。”“而上天早創造塵世的時候,就有了天生的強弱,所謂的不公平,其實一直都在。我本來就比你聰明,什么都比你好,當我們相遇的時候,就是不公平。”“可是在這種上天注定的不公平里,你又能做什么呢。”汪澤謐的臉色一直都是蒼白的,平靜的聽著沐穩說這些話,聽完之后卻淡淡的笑了,然后開始去落子。沐穩說的都是事實,這世上哪來的公平可言。局勢自然是一邊倒,汪澤謐毫無招架之力。眼看著又是一個破綻,沐穩又落子將他的一片棋都困住。汪澤謐無可奈何,很快就被沐穩吃了一片棋,但是汪澤謐的眼中卻沒有失落,而是興奮的繼續落子。其實整盤棋勝負已分,現在只是收官,汪澤謐卻不認輸。“這樣有意思嗎。”沐穩把玩著手中的棋子。“以你的棋藝來跟我下棋本來就沒有意思,可是是你自己找過來的。”說完,一子落下,竟然吃了沐穩的三顆棋子,他笑得開心。就好像他贏了整盤棋一樣。作者有話要說:☆、第九百五十二章連泓柯的身世之謎這三顆棋子,根本無足輕重,也改變不了任何局勢。“不管怎么掙扎,你都輸了,吃了三顆棋子又有什么意義呢。”“就如你所說,一切本來就都是不公平的,所以我們眼中的勝利也不一樣。你輕而易舉的勝了我也毫無意義,而我只要得到我想要的勝利就已經足夠。”沐穩冷眼看著汪澤謐:“用全軍覆沒來換取三顆棋子?”“只要不讓你贏就好。”“事實我還是贏了。”“你會輸的,有些贏,其實是輸。”汪澤謐目光堅定的看著沐穩。外面傳來通報的聲音:“王爺,軍營外來了一個拄著拐杖的人,他說要見您,我們怎么趕都趕不走,一些士兵還被他點了xue道動彈不得。”沐穩起身往外走,他倒是要去看看誰敢來撒野。汪澤謐坐在那里看著沐穩的背影,唇角上揚的一個冰冷的弧度,就好像在嘲笑沐穩一樣。但是這個弧度里,又帶著一種前所未有的釋然。待沐穩來到軍營外時,就看到一個穿著素黃斗篷高大俊逸的身影,帽兜將他的臉也遮掩在陰影里,根本看不到臉。腿腳似乎有些不便,拄著一根拐杖在那里慢悠悠的踱步,可是內力卻讓沐穩人極為熟悉。“這是本王的朋友,放他進去。”沐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