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庸和卑賤的面目面對他,活在自我厭棄的痛苦里。這個失敗者曾經最接近成功,為了勝利,他也走的很艱辛,也放棄了太多,失去了太多。不擇手段的殺戮和犧牲,就是為了最后的勝利。可是失去了那么多,什么都不剩,那些失去,仿佛成了最大的諷刺。別說看到他們兩個以后痛苦的樣子會覺得高興,哪怕現在看到他們愁云慘淡的臉色,沐穩也覺得今天這頓飯吃得舒心。軒轅境和楊玨對他做的事,不僅僅是殺死他身邊的人那么簡單,而是把他當傻子,背著他斷絕他的一切后路。在一定的意義上,就是背叛他。沐穩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別人的背叛,尤其是他全心全意相信的人。這種背叛比殺了他還要嚴重,就算他再在乎你,他也會殺了你,當然,他一般都會讓你生不如死。你活著所承受的所有痛苦,都會讓他高興。這種傷痛的而高興的快感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亡,只會讓沐穩經常高興一下。接下來的時間,沐穩不管他們兩個心事如何沉重,只是跟他們兩個說這次發兵的戰略布局。兩個人很認真,把這個當成最后的救命稻草。沐穩明白他們兩個在想什么,無非是想著一定要奪得貢天城,只要能夠得到天下,那么不管沐穩帶著失敗者跑到哪里去,勝利者都能將沐穩搶回來。不管是禁錮還是其他手段,只要到時候能夠把人搶回來,那么一切感情都可以慢慢來。不過很可惜,他們算計不過沐穩。沐穩沒有告訴他們,自己已經時日無多,那個敢違背約定的勝利者,一定會在不知不覺里,背上逼死他的罪名,然后愧疚一輩子。對于早就失去一切的沐穩來說,他可以拉著任何人下地獄,更可以讓任何人生不如死。作者有話要說:☆、第九百三十一章發病沐穩將戰略布局說了個大概,他主攻中路,軒轅境指揮的軍隊從疆國進攻圣國,然后逼近墨國。楊玨指揮的軍隊從辰國進攻滇國,然后逼近墨國。“張靈御根本不會待在皇宮里,不出意外的話,他就在中路等著我。但是萬一他出現在另外兩條路上,我會立刻趕去?!?/br>“然后指揮那一路的你們其中之一,就可以跟我交換指揮權和指揮線路。不管我打到哪兒,以后就歸交換過來的那個人了。”這是很大的誘惑。因為中路直接接壤墨國,一路長驅直下很快就可以占領桑吉城。不過就如沐穩所說,中路很有可能由張靈御鎮守,極有可能自取滅亡。軒轅境的臉色蒼白得可怕,他本來就重病,現在強撐著坐了這么久,腦子有些昏沉了?!把右?,我覺得一旦發現張靈御之后,我們應該匯合在一起,你一個人太危險?!?/br>對于張靈御的忌憚,并非是軒轅境杞人憂天,而是有前車之鑒。他能夠悄無聲息的將沐穩帶走,還把沐穩弄得半死不活。這種事情發生一次就夠了,要是再來一次,那么都不敢想象他會對沐穩做出什么事情。“不用,我現在要捏死他,就跟捏死一只螞蟻一樣容易。你們,盡量留在后方,顧好自己就行,我要的是張靈御的命,你們要的是江山,我們各自自求多福就好?!鼻謇涞哪抗饫餄M是冷光。三人談到深夜之后軒轅境咳得越發厲害,但是沐穩就好像聽不到一樣,依舊在地圖上指劃。楊玨坐在那里認真的聽著,時不時跟沐穩探討兩句,也把軒轅境丟在一邊。“咳咳咳…”軒轅境的臉已經咳得脹紅,手中的綢帕再怎么遮掩也擋不住他劇烈的咳嗽聲。楊玨只覺得這咳嗽聲有些刺耳,回過頭看了軒轅境一眼:“炎王若是身體實在不舒服,就回去休息吧?!?/br>“你們繼續咳…咳咳,繼續說…我,我聽著就好咳咳咳…”軒轅境好像要把肺都咳出來了,咳得身子都在顫抖。“明天再說,我累了?!便宸€起身要離開。“延沂,不用管我咳咳…我,沒事”軒轅境抬手要去觸碰沐穩的手。沐穩卻不露痕跡的避開了,然后離開。軒轅境目光深邃的看著沐穩離開的背影,本來就因為咳嗽而火燒一般灼痛的五臟六腑更是痛得仿佛刀攪。楊玨急忙收上所有地圖和筆記追出去,不管怎么說,他的目的都達到了。雖然差點把他自己給搭了進去,但是軒轅境這次真的沒有翻身的可能了,活該。追了出去之后,楊玨卻看到沐穩捂著胸口扶著墻,好像很痛苦的站在那里。“延沂,你怎么了。”走到沐穩面前之后,楊玨才看到,沐穩的唇角,溢出來的血絲腥紅刺目。“延沂,延沂!你別動,我抱你去找大夫?!睏瞰k急忙去扶沐穩。啪!沐穩一揚手,打落了楊玨的手!楊玨不解的站在那里:“延沂?怎么了?”沐穩似乎有些喘不過氣來,一只手捂著心口疼得冒冷汗,眼神都有些迷離了,身子無力的靠著墻壁往下縮,好像隨時會倒在墻邊。“滾!你滾!”沐穩另一只手指著楊玨,聲音有些發抖。“延沂,我是楊玨啊,你到底怎么了?我們先回去好不好?”“再不滾我就殺了你?!便宸€說著,一只手已經迅速的扼制住了楊玨的咽喉,只要輕輕一用力,楊玨必死無疑。楊玨站在那里一動不動,目光堅定的看著沐穩:“你殺吧。”“我知道你一直很想這樣做。一個從修羅場里走出來的人,再加上戰場上幾次三番的浴血,有幾個還能有常人的心性,你早就跟我說過想殺我,現在殺吧。”事實上,在他們在云巔雪山定情的時候。楊玨第一次將自己的身心完全坦誠的交給沐穩的時候,沐穩總是喜歡撫摸光滑后背上筆直的脊柱,讓楊玨很舒服,楊玨就問過沐穩為何。沐穩很清楚的告訴他,想試試從脊柱下手,讓蟄伏在自己懷里,上一刻欲仙欲死,下一刻被送進地獄時的神情。這種親手毀滅自己心愛的東西的感覺,一定很有意思。只是那個時候,楊玨當做戲言,后來慢慢明白,那是真心話。心口劇烈的疼痛真的讓沐穩雙目迷離,他感覺自己看什么都是赤紅一片。好像又回到了那個冰冷的牢房里,渾身上下一起冒著腥紅的鮮血,手掌和腳掌都被利刃貫穿。整個人都因為失血而渾渾噩噩,還要被逼著喝下鮮血。扼制住楊玨咽喉的手指不知覺的用力,想要毀滅觸手可及的一切。楊玨已經感覺到呼吸的困難,但是他卻完全沒有反抗,此刻他的心里,更多的是心痛。作為一個醫者,他比任何人都明白隱藏的病情遲早都會來。光從沐穩身上的那些傷痕,就可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