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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別給我做一些我看不下去的事情。刀口只能對外,不能對內(nèi),你從小聽的最多的一句話就是大局為重吧。”“我對你們兩個才是真正的公平,明白了嗎?”說著便在軒轅境的唇上輕輕吻了一下,清冷的茶色眼眸中卻是不容置疑的冷光。楊玨并沒有覺得沐穩(wěn)在幫他,沐穩(wěn)只是不允許自己的計劃被打亂,他們兩個都是他計劃里最重要的兩顆棋子,怎么能夠自相殘殺。不過,確實有偏幫自己的意味,否則沐穩(wěn)絕對可以幫軒轅境奪得一切。“詳細(xì)的計劃我們明天再談,你們兩個明日把地圖和紙筆帶好,我只說一遍,記不下來的,以后出去都別說和我同窗讀過書。”沐穩(wěn)轉(zhuǎn)身離開。走了幾步之后,沐穩(wěn)忽然想起了什么,忽然回頭:“你們兩個有什么覺得不滿意的,再好好談一會,我希望你們兩個明日也能給我一個答復(fù),同意或者不同意。再有,我先回寢殿,等會你們兩個一起過來。”聽到最后一句話,軒轅境和楊玨都是一怔,然后冷冷的看著對方。“我不同意。”兩人異口同聲的開口,然后將臉轉(zhuǎn)向另一邊。“哦?你們兩個前前后后都滾在一起兩次了,現(xiàn)在才在我面前劃清界限互相嫌棄嗎,是不是有些故作矯情了。隨便你們,不來的,以后都不用再來了。”兩人只看到沐穩(wěn)越走越遠(yuǎn)的背影,卻沒有看到,猩紅的血絲從沐穩(wěn)的唇角不斷溢出來,一小股涓涓細(xì)流卻那么觸目驚心。他抬起手指輕輕拭去,明明心口已經(jīng)疼得讓他冒冷汗,但是他始終沒有回頭。看著沐穩(wěn)俊逸瀟灑的背影走遠(yuǎn),兩人沉默下來。經(jīng)過今晚的相處,他們兩個完全相信沐穩(wěn)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沐穩(wěn)了,不管是語言還是行動,都帶著不容置疑的霸道,雷厲風(fēng)行,再也不是那種得過且過。楊玨飲了一杯酒,看了軒轅境一眼:“咱們就別枉做小人了,延沂心里清明得很,就算我們斗得你死我活,延沂未必真的動一分心思。”“哼,楊玨,別把我和你混為一談,我從來不像你,把帶著目的事情彪炳得圣潔無私,你活得不累嗎。而且,不斗怎么知道誰才是勝者,我太了解你了,一輩子以退為進(jìn),嘴上說得自己多偉大,實際上,最喜歡背后下手的就是你。”“看來你非要斗到底了?”楊玨冷冷一笑。“不是我要斗,而是你早就下手了,傾兒早就從玄國出發(fā)了對不對?”被戳中了心事,楊玨也不在乎,只是淡淡一笑:“是啊,咱們這筆賬必須是你死我活了,你別以為你做的那些事情可以一筆勾銷,我就不信延沂知道后還能對你一如往昔,好好想一想自己的下場。”“看來你還真是不要臉到底了,橫插一腳當(dāng)?shù)谌耍€當(dāng)?shù)美碇睔鈮眩俊?/br>“哼,我就是不要臉了又如何,要臉的人還談什么做大事,在你沒有站到被別人仰視的高度之前,沒有人會在乎你那張臉的。天下是我的,延沂是我的,要不要臉也不是你需要擔(dān)心的,我就是要搶,你能奈我何?”兩人的呼吸近在咫尺,卻恨不得抬手掐死對方。軒轅境冷笑一聲,隨即轉(zhuǎn)身:“好啊,看看誰能夠勝出吧。”作者有話要說:☆、第九百零八章誠實與不誠實華麗的床帳內(nèi),沐穩(wěn)半躺著,手中拿著一本書在看。修長俊逸的身姿在輕薄的睡衫下若隱若現(xiàn),白皙的肌膚映著燭光燈火更顯迷人,清冷無雙的容顏美得讓人窒息,哪怕只是睫毛輕輕顫動,也讓人沉迷。沉穩(wěn)的腳步逐漸走來,卻只有一個人。修長白皙的手指掀開層層紗幔床簾,一個躍身就來到沐穩(wěn)身上,然后湊上唇瓣,吻了下去。沐穩(wěn)早就知道是軒轅境,所以也料到軒轅境會故意這么多。可是當(dāng)靈巧的舌頭探進(jìn)去時,一股醇香的液體被引渡過來。“好喝嗎?”軒轅境伸出舌頭舔了舔從嘴角溢出來的玫瑰露。沐穩(wěn)指尖輕觸唇角,然后說:“他呢?”“是怕他跑了?還是怕我把他給趕走了?我怎么覺得你老想著他呢?”“我不是想著他,是同時想著你們兩個。”“就算你想要同時,你也不可能同時滿足兩個吧。”軒轅境輕笑。“誰說是我來做。”沐穩(wěn)的語氣變成了一種意味深長的玩味。軒轅境頓時來了興致,湊到沐穩(wěn)身邊輕聲說:“你愿意讓我們兩個滿足你?想不到你睡了一覺之后,還想通了一些事情,看來也不全都是壞事嘛。”“你在做夢呢,等會你就知道了。”過了一會楊玨果然進(jìn)來了,但是他的發(fā)絲還有些潮濕,所以一邊走一邊拿布巾擦著。他今天在外面淋了不少雨,不好好洗一下也不行了。楊玨走到床邊坐下,一臉的不情愿,但是也不敢掃了沐穩(wěn)的興致,只能說:“你們先隨意吧,我把頭發(fā)擦干。”軒轅境無所謂的看了楊玨一眼,就要去親吻沐穩(wěn)。沐穩(wěn)卻不露痕跡的避開,然后說:“你們兩個能別擺出一副不情不愿的神情嗎,子弘,當(dāng)初你怨恨楊玨的時候,想要對他下藥輕而易舉,想要找人侮辱他也是小事,怎么都要自己親自上陣呢?你敢說你對他沒那個想法?”“別否認(rèn),你在監(jiān)獄里又做了什么你也清楚,幾次三番的終于得手,其中有什么端倪,你自己心里也清楚吧。用不著在我面前就端著。”“還有你,我記得你不止一次說過當(dāng)初來炎國之前,因為道聽途說,你對子弘也是有很多向往之情,就算是后來相遇了,你心里更多的也是敬畏和仰慕吧。在對我動真情之前,你敢說自己真的就對子弘沒有其他想法?”“或者說,被下藥之后,真的就可以那么順從?想死的話也有辦法吧,但是卻乖乖聽話了,是借用春藥來滿足有些內(nèi)心某些感情吧。”嘩!楊玨手中擦頭發(fā)的布巾直接丟在沐穩(wěn)身邊!即使心中再惱火,他也不敢直接丟在沐穩(wěn)臉上,所以丟在身邊也算是發(fā)火了。他確實對軒轅境有些感情,但是也是沒有認(rèn)識沐穩(wěn)之前的事情,那種聽了太多事跡之后新生仰慕的感情,但是后來都消失殆盡了。而且知道自己喜歡上沐穩(wěn)之后,更不會有其他感情,即使沐穩(wěn)不屬于自己,但是自己卻只忠于沐穩(wěn)。結(jié)果現(xiàn)在被沐穩(wěn)這樣詬病,自己怎么能不生氣。軒轅境看好戲的笑一笑:“是啊,我承認(rèn),他從凌音谷回來之后確實多了幾分姿容,刨除我跟他的私人恩怨,我想睡他也是事實。”“我還真該榮幸。”楊玨沒好氣的說,然后又看向沐穩(wěn):“延沂,你想對我怎么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