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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的安危,千里迢迢的跑過來,而且自己醒過來也是想著去看看他究竟情況如何。結果那人倒好,大半夜的摸進來一聲不出,就是為了跟你上床?沐穩卻很滿意楊玨現在的表情,卻不急著哄氣呼呼的楊玨,而是去將瑯嬛劍撿起,插回劍鞘,放回原地。他雖然昏迷許久,但是一直都有意識,所以楊玨來了之后他就知道了,今晚就是想逗一逗楊玨。本來是想玩一玩弓雖女干的把戲,在楊玨毫不知情的反抗掙扎下做一晚,以前兩人就想玩,可是畢竟那時候太熟了,即使玩也是裝的。但是現在可是一個好時機,心情來了自然就故意為之了。可楊玨現在不僅不是手無縛雞之力的病弱,更不是只會逆來順受然后自己委屈的小質子,要是再鬧下去,可能真的會出人命。沐穩走到燭火邊,去將唯一點燃的一盞燭火吹滅,室內又恢復一片黑暗。然后走到楊玨身邊,將楊玨摟進懷中,輕聲開口:“你現在哪來那么大的氣。”“哼!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心寬嗎,你知不知道我知道你出事之后急成什么樣子,我一國之君,在西京城街頭的時候就蹲在地上差點哭起來。”“后來一直等待機會來見你,為了你急的要死要活,你卻好,醒過來之后滿心思都是想要逗我玩,好玩嗎?你要是真的覺得有意思的話繼續做啊,把我綁起來做啊!”楊玨說著說著聲音越來越沙啞,真是委屈到家了。沐穩將下巴抵在楊玨額頭上,聽楊玨發泄著委屈,將楊玨摟的更緊,然后才說:“我想你。”一瞬間,楊玨就覺得自己的心化了。就是這樣,不管沐穩對楊玨做了什么,只要沐穩一句話,就能把楊玨哄得云里霧里。能夠從沐穩嘴里聽一句軟話,而且是關于自己的軟話,確實甜蜜。楊玨卻還是不消氣,拉著臉說:“哼,你只是想找個人弓雖女干而已!”“是啊,我就是想弓雖女干你。”唇瓣含上了楊玨的耳朵。欲拒還迎的你來我往之后,自然還是把矛盾放在床上解決。淋漓盡致的酣戰的兩次之后,兩人都劇烈的喘息著,轉眼一算,他們都將近一年沒有在一起纏綿過了,如今有了機會,自然是不會輕易鳴金收兵。楊玨趴在沐穩的身上享受著這溫柔的余溫,然后忽然說:“你受了那么多傷,別太過了,差不多行了吧,否則到時候你又出一點事情怎么辦。”在黑暗里,楊玨沒有察覺到沐穩聽到此話后,清冷的茶色眼眸中有了異樣。沐穩沉默了一會,然后起身半靠在床上,雙手揉捏著楊玨的臀rou,將楊玨抱到自己的腿上,又去挑逗楊玨,聲音在楊玨耳邊輕聲說:“你主動一點,我就不會受累了,,坐上來,我喜歡看你自己情動的樣子。”楊玨趴在沐穩懷里,雖然嘴上一直調笑,但是心里卻滿是甜蜜,說是小別勝新婚也好,說是沐穩就是想著他也罷,反正沐穩醒過來之后,就出宮來戲弄自己,單是這份心意,就足夠楊玨偷笑三天。軒轅境故意將自己送出來,故意想霸占沐穩醒過來之后的時間,全都是枉做小人。沐穩想的就是自己,所以醒過來也是來找自己。而且,現在他需要的就是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沉迷在自己身上。不管是開心還是難過,不管是心中的欲望還是身體上的欲望,全都屬于自己。一切的一切,全都是自己的,只有自己可以滿足他,只有自己才是他想要的。到最后的時候,已經死去活來的只會屈從于自己的欲望了。楊玨只覺得真的是云里霧里,昏過去了又醒過來,醒過來又昏過去。可是真的好久都沒有這么開心,這種事,跟喜歡的人做才叫享受,看著臉就能被送上云端。反之,即使再多的俊男美女,也不過是身體需要,根本沒有真正的感覺。到最后的時候,楊玨已經累得睡過去了,根本不知道身處何方。只聽到窗外淅淅瀝瀝的似乎下起了小雨,但是聽著這種雨聲特別舒服,以前就喜歡跟沐穩一起聽雨入眠,現在這種感覺真好。不知過了多久,楊玨覺得自己睡得已經很久了,但是因為下雨,也不知究竟是什么時辰了,耳邊還是窗外淅淅瀝瀝的雨聲,腦子都迷迷糊糊的。手順勢去床里面摸了摸,想要往沐穩的懷里蹭一蹭。可是卻空無一物,瞬間被驚醒。坐起身來睜眼一看,果然只有自己一個人,里面的床鋪上連一點余溫都沒有,看來早就離開許久了。楊玨只感覺到心里一陣凄涼,昨夜只是一場夢嗎。不對,楊玨再一看,一旁的屏風上沐穩的衣衫還掛著,就連沐穩的靴子都還擺放在床邊。而且書架下面那個柜子被打開了,里面通常都會放著幾壇酒,就是給沐穩備著的,現在卻空了一塊地方。楊玨立刻起身穿好衣物,然后打開門。冷雨夾雜著涼風撲面而來,楊玨感覺到刺骨的冰冷,不由得停住了腳步。輕輕側首,卻看到沐穩半靠在屋外的廊下欄桿邊飲酒,身上只著淡薄的睡衫,都被雨水浸染了一些,這不是不要命嗎。楊玨立刻去奪下沐穩手中的酒壇,然后將自己的外袍脫下來披在沐穩身上:“你這是做什么?就在這里淋雨喝酒嗎?還穿的那么少!”沐穩沒有看楊玨,清冷的目光深邃的看著廊外淅淅瀝瀝的冷雨:“一夜冷雨,你猜猜那一邊小溪里的水上漲了幾寸。”完全被沐穩弄得摸不著頭腦的楊玨只能不解的看著沐穩,這是怎么了,昨晚不是還好好的,甚至是前所未有的熱情如火,可是怎么一覺醒來,楊玨卻覺得眼前的沐穩有些陌生,跟昨晚完全是兩個人。但是楊玨卻沒有表現出異樣,大祭司早就跟他說過,要做好心理準備,沐穩天書傳人血脈覺醒之后,跟以前絕不會一樣。“延沂,我記得當年我第一次跑去丞相府的清夢別院里找你的時候,你也問我,為何院內的白櫻比院外的白櫻熟的早,不過那個時候我確實不知道你只是逗我,根本不是想從我嘴里知道答案。”“如今,你問我溪水漲了幾寸,自然也不是想讓我去量一量。我也只能告訴你,漲了幾寸已經不重要,你看院子里的草全都被雨水淹了,溪水早就漫上來了吧。既然一切已經傾覆,再去追究那些小事,似乎無用了。”“我知道你想跟我說什么,我早就想好了,只要你能夠好起來,你不想說的話,我一句都不會多問。”楊玨認真的看著沐穩。沐穩看了楊玨一眼:“你確實聰明了太多。”“現在聰明不知道算不算遲,如果我當初就聰明一些,我們是不是就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延沂,想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