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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手段而已。沒有十足的把握,楊玨又怎么可能深入虎xue。這些人都還被楊玨曾經(jīng)的一切所束縛著,根本不明白現(xiàn)在站在他們面前的楊玨是一個多么可怕的帝王。若不是如此,又怎么能夠在天下混戰(zhàn)的九州江山里成為三主之一呢。僅僅真的是因為運氣嗎?倒不如說,他才是最聰明的,最懂得示弱和裝無辜,最知道哪些空子可以鉆,哪些地方有可能有生機。楊玨輕輕一勾唇:“你來見朕,總不至于是拿著這個所謂的‘秘密’來威脅朕吧?就算你把這張王牌的秘密說出去又如何,朕想要保護一個人,輕而易舉。”“何況,他這種近乎鬼神般的天賦被傳了出去的話,只會讓人更加惶恐不安,朕可以趁機震懾天下人心。或者說,可是直接放出話,讓他預言說朕就是天下之主。到時候會引起怎樣的軒然大波可想而知。”“其實朕一直想走這一步,可是時機還不對,朕還不想成為眾矢之的。不過有人愿意代勞的話,朕也可以順水推舟。”大祭司搖搖頭:“您并非池中之物,我來見您,是為了合作。”“朕還真不知道你有什么資本可以和朕合作?”“玄王陛下,雖然結(jié)局是已經(jīng)預知的,但是其中稍微有人動手腳的話,結(jié)局也是可以改變的。到時候主持儀式的是我,我想要讓您再也醒不過來是輕而易舉的,還能挑起玄國和炎國的戰(zhàn)爭,我至少也算是遺臭萬年了。”楊玨眼中寒光懾人:“哦?看來朕是無從選擇了?”“您也很清楚,您想要那個注定的結(jié)局,就要做出正確的選擇。”“你先說說這里面的門道,朕也不能被你牽著鼻子走對不對?就如你所說,萬一到時候你使壞,朕豈不是自掘墳墓。”大祭司不急不緩的說:“沂王的母親是滇國神女,所以沂王身上的天書傳人之血也是來自神女,神女乃是上天選中侍奉天神的靈女,所以乃是神靈之血。”“想要避除用您的血來喚醒沂王,可以用神靈之力,需要借助滇國神廟里所供奉的帝君的神器。”天下九州分裂近千年,天下供奉的也是天帝和九帝。天帝統(tǒng)領人,神,仙三界,而九帝是指九位帝君,曾與天帝安定六界,立下不朽的功勞。九州分裂,九國也各自主要供奉著一位帝君。炎國是青龍帝君,辰國是白虎帝君,玄國是朱雀帝君,圣國是玄武帝君,墨國是黑麟帝君,靈國是巔狼帝君,靈國是長蛇帝君,蒙國是冥鷹帝君,滇國是圣狐帝君。各國也以九位帝君的真身為圖騰崇拜,視為皇室尊貴,各國也在帝都修建了帝君神廟供奉。這九位帝君手中各有一件神器來庇佑天下,滇國圣狐帝君所執(zhí)的神器乃是伏羲琴。大祭司繼續(xù)說:“我是滇國大祭司,大祭司世代供奉帝君,以我的血來供奉浸染琴弦,再由我來布陣,那么一把普通的琴也可以短暫的代替伏羲琴的靈力。以‘伏羲琴’的靈力喚醒,您不用浪費一滴血來冒險。”意思很明顯了,楊玨知遙去裝個樣子,反正到時候最中心的喚醒儀式里,只有需要供血的楊玨和需要血的沐穩(wěn),以及主持儀式的大祭司。到時候楊玨只用去陪著沐穩(wěn),大祭司可以將一切處理好。楊玨輕聲開口:“你想要什么呢?”這么好的辦法,大祭司絕不會便宜讓楊玨知道,因為既然有這種好事,大祭司大可以直接告訴軒轅境,那么楊玨根本一只手都插不進來。軒轅境這次的妥協(xié)完全是被夏一帆忽悠的無奈之舉,那是因為夏一帆也被大祭司忽悠了。可是主導一切的大祭司,完全可以在一開始就向軒轅境邀功。楊玨能夠給得起的,軒轅境全都給得起,他為何對楊玨刮目相看呢。甚至可以說,這一切的一切,都是這個大祭司利用沐穩(wěn)的昏迷設的局,讓軒轅境無從選擇的妥協(xié),讓楊玨心甘情愿的走到他面前來。太容易的得到和太驚喜的意外,一般背后絕不會有好事。“我的愿望很簡單,帶我回玄國,并且讓我終生入主神廟,我只想煉制丹藥,而只有玄國的神廟里的靈力才能滿足我。因為玄國供奉的主神是朱雀帝君,朱雀帝君所持的神器乃是可以煉制天下藥物的神農(nóng)鼎。”楊玨眸光一閃:“怎么朕覺得這是你和軒轅境演的一場戲呢?你想要去玄國神廟里,該不是想幫軒轅境煉制長生不老的丹藥吧。”大祭司冷笑了一聲:“在我們眼里,帝王這個東西實在不是很珍貴,我們不為任何帝王賣命,我們只為神靈和蒼生奉獻。這個天下之主是誰,對我來說都一樣。而且長生不老這東西,其實很簡單,沂王絕對也知道,可是您覺得他在乎嗎?”“玄王,軒轅境絕不值得我賣命,我以自己的血來供奉神器喚醒沂王,弄不好的話,死的就是我。而且,這世上比長生不老的丹藥有趣的東西,很多很多。”楊玨曾經(jīng)跟沐穩(wěn)在一起的時候,確實提過長生不老的事情,不過那個時候并不是因為帝王之欲,而是因為想要跟沐穩(wěn)長相廝守。但是沐穩(wěn)說那種事情對于擁有天書傳人之血的人來說是很簡單的,可是活著是因為有牽絆和有意義,否則你所在乎的人,以及在乎你的人全都死了,你活在世上又有什么意思呢。人活一世,遇到一些人,有些事,已經(jīng)足夠了。也許就是沐穩(wěn)這種清修淡然的心境,直接影響了軒轅境和楊玨,導致現(xiàn)在身為帝王的軒轅境和楊玨似乎并未在這種事情上上心。不過也有可能是他們還年輕,感受不到時光的摧殘和無情。亦或者,兩者皆有之。大祭司又繼續(xù)說:“古往今來您見有哪一個帝王可以長生不老的,帝王這種存在,在對的時間做出了對的事,就已經(jīng)足夠,足夠被青史記載。”“活得長了,只會越來越失去本心,您見過有多少年老之后的帝王還能有年輕時的睿智英明?他們固然是強者,但是過慣了唯我獨尊的話,就會忘了這個大千世界唯有變才是不變的,又有幾個帝王能夠做多隨勢而變呢?”楊玨笑笑:“是啊,所以能夠有一世英名已經(jīng)足夠了,想要長久主宰,只怕最終的面對的,也只是自己最不愿意面對的。”“玄王是通透之人,想必也能有辦法將我?guī)ё摺!?/br>“行,朕覺得你這個人還挺有意思的。”“我絕不會讓玄王后悔今天的決定,因為,我將來還會送您一份大禮。”“好,朕拭目以待。”作者有話要說:☆、第八百九十四章溫泉池重逢清晨的陽光熹微,猶如當年楊玨每次去圣賢書院上課時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