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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沐穩再做出什么沖動的事情,更不會把江山賭上,能夠得到就得到,得不到也無所謂。反正坐穩江山,遲早能搶到手,根本不需要小心翼翼的討好或者費盡心思,那不是現在的楊玨會做的事情。軒轅境做這么多,也未必是真的就對沐穩有多在意,只是他覺得楊玨在意沐穩而已,他與楊玨對著干,所以楊玨在意的東西他當然要拿出來挑釁。軒轅境聽到沐穩這么說,冷冷一笑:“他若是真的學會了,就該明白他不該得罪我,乖乖討好我,縮在玄國當他的君王,等我滅了墨國之后賞他一條活路。”在軒轅境的意識里,炎國實力雄厚,何況還有沐穩手下的十萬墨國士兵,拼死一戰,墨國絕對耗不過炎國,最后的天下之主一定是他。沐穩輕聲開口:“他就算要討好,也會討好張靈昭,而不會是你。”“那倒是,畢竟,他當年在墨國的時候,還是挺有本事的。不過,我現在確實不想為難他了,想要招降他,只要他愿意現在歸附炎國,我會保他榮華富貴一生,讓他繼續在陵川過著當年身為江王無憂無慮的生活。”“子弘,你有些過分了,你覺得他會答應嗎。”“我對他這么好,談何過分。”軒轅境怎么可能真的對楊玨手下留情,即使他保住楊玨一生富貴,但是他絕對不會讓楊玨好過,當年他對楊玨做了多少事,以后只會變本加厲。如果說以前的楊玨能夠忍耐,那么一路艱辛爬上頂端的楊玨,現在是絕對過不了那種日子了。讓他繼續過以前那種日子,只怕比殺了他還讓他受折磨。不說那些羞辱欺凌,但是身體,只怕以后也是軒轅境任意羞辱□□的玩物。“你若是想讓我招降楊玨,那你不必說了,這件事任何人都可以做,唯獨我做不了。你可以輸給任何人看,卻不會輸給我看的。”不管是因為情,還是因為我所相信的楊玨絕不會在最艱難的時候放手,何況是一開始呢。軒轅境冷笑一聲:“延沂,你始終都這么自負啊,你這人千好萬好,就是太過看得起自己了。今日與你說件事吧,有件事這么多年你可能都誤會了,不過也不能怪你,是我故意讓你誤會的,只有讓你誤會你才會愧疚,才會為我所用。”“小時候你跟我就不對盤,后來你去了鬼谷,外公和舅舅教我的都是帝王之術,母后更是教我如何拴住你,甚至生下傾兒是女兒時,母后比生了兒子還高興,因為又多了一道拴住你的鎖鏈,這道鎖鏈你無法拒絕。”“大哥死之后我以為我們之間所有的隔閡終于消失了,你真的已經沒有選擇了,只能一心一意的輔佐我,我不用再擔心你帶著沐家奪取炎國的江山。”“可是事情卻并沒有那么順利,你雖然聽話的與我親近,但是我怎么會感受不到你的心意。直到九州盛會一起名揚天下之后,也只是我一個人帶著九羅璧高興,你根本就無所謂,玉璧在你那里你掛著都嫌墜。”“傾城樓時,你想都不想就取了九羅璧救林知遙,既然對你來說還不如一個男寵的命,對我來說也就是廢物了,隨手我就丟進陵江里。”“與你僵持時,母后和外公他們都來勸我,說我不必跟一個男寵置氣,要從大局出發。所以我服軟了,所以我勾引你上床了,還故意弄得那么慘,就是要我當你的第一次,就是要你愧疚一輩子,就是要你一直為我所用。”“對你所有的用心與特別,只是因為你對我的江山來說舉足輕重。”“前一段時間你不是說我們之間現在用不著那么多關系牽扯了,只要君臣就夠了嗎,我想好了,既然你都那么爽快,我也求之不得。”“當然,功名利祿榮華富貴,該是你的,我一樣都少不了你,免得你說我忘恩負義。我對你只有一條要求,別讓我在明面上太難做就好。”“我說完了,你要是沒什么想說的,退下吧。”聽完這些話,沐穩還能說什么,沉默了一會,便離開了。接下來的幾日,軒轅境和沐穩一如往昔去端坐在那里,與大家共同見證九州盛會的盛況,軒轅境依舊很‘寵’沐穩,做什么都要帶上沐穩,說什么也總要提上沐穩,而沐穩的清冷也與以往無異。唯一的不同就是,軒轅境再也不用私下里顧忌沐穩什么了,召幸了不少俊男美女。他高興時,還嘴快的跟夏一帆說,現在啊,想喝酒終于不用頂著要借酒澆愁的名目了,免得像以前那樣多喝一點就要被沐穩冷眼看一天。聽到此話的夏一帆自然是告訴沐穩了,不過他們都以為是軒轅境跟沐穩鬧別扭了,所以現在在放縱自己,根本不知道沐穩跟軒轅境已經到了那種地步。而沐穩,除了出席九州盛會就是在自己居住的小院里看書練劍,很少出門。雖然拜帖和邀帖絡繹不絕的上門來,但是沐穩都不看。期間,楊玨也寫了信讓沈靈霧送過來,清墨賣了沈靈霧面子,大著膽子將楊玨寫來的信送到了沐穩面前,至于沐穩究竟看不看,也不是他能左右的。慶幸的是,沐穩還是看了,畢竟,楊玨與其他人,還是有些不一樣的。沐穩平靜的看完信,無非都是些關懷之語,還有邀約沐穩去‘再續前緣’,以及擔憂軒轅境因為那天的事為難沐穩,豪言壯志一番,不管天地之大誰拋棄沐穩,他都會對沐穩始終如一,會給沐穩最好的,即使他不能成為沐穩心中那個最英明的君主,但是他絕對不會做一個讓沐穩失望的君主……沐穩雖然不出門,但是他并不是無所作為,看完信,他清冷開口:“這兩日玄王那邊有何動靜,事無巨細,都說。”于是清墨就將楊玨從早起到入睡的一切事情都說了:“陸珺琛回去了,侍寢的一直都是沉夙,據說沉夙跟謝憑對戰的時候受傷了,玄王每日親自上藥包扎,半夜里沉夙發燒痛醒了,玄王就一夜的守著,還親自喂沉夙吃食。”“清墨,跟本王說句實話,你覺得玄王此人如何。”清墨有些為難的想了想:“玄王啊,其實卑職不是很了解,卑職了解的只有江王楊玨,若是要卑職說江王楊玨,卑職能夠說出一堆來。但是要卑職說玄王,卑職只能說,一個與皇上無異的野心家罷了。”“你就如此看皇上。”沐穩雖然是在問,但是沒有半分問的語氣。“王爺,我們當暗衛的,從小受的就是最嚴苛的訓練,看人看事,或許不聰明,但是最直接和露骨。白墨喜歡名利,所以他選皇上是對的,我則喜歡自在一些,王爺不僅能給我自在,也能保證我自在,所以我選擇王爺。”沐穩將楊玨寫的信輕輕撕碎:“若是陸珺琛在,他絕不會讓楊玨寫這封信。”“那是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