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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他真的離不開陸珺琛了,這一路走來,因為有陸珺琛在身邊,所以一切都還算順風(fēng)順?biāo)S多不解的謎題也能立刻得到解答。但是沒有陸珺琛在身邊,就覺得想什么都想不通了。本來陸珺琛已經(jīng)喝藥睡下了,但是聽人通報說楊玨來了,他的臉?biāo)查g就黑了。等楊玨走進他屋里的時候,他更是將被子拉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捂著頭,他就知道楊玨無事不登三寶殿,這么晚還來見他,絕對沒好事。楊玨看到陸珺琛這樣,也不惱,坐到床邊去,輕聲說:“朕來看看你好些沒有?!?/br>“多謝皇上關(guān)心,只要皇上不來,微臣過幾天一定痊愈。”“你這是什么話,難不成朕還會讓你病情加重嗎,讓朕給你把把脈?!?/br>陸珺琛一把掀開被子,他也被捂得難受:“皇上,你就直接說你要干什么吧,有事說事,說完趕緊走,微臣喝了藥困死了,你就不知道體恤一下臣子啊?!?/br>“琛兒,別人都是求不得讓朕去看呢,哪有你這樣趕朕走的?”“不好意思啊,微臣情緒不好,請皇上體諒病人?!?/br>楊玨俯身過去,將陸珺琛壓在床內(nèi)墻壁前,雙手撐著,就那么靜靜的看著陸珺?。骸拌猴L(fēng)寒了之后一雙桃花眼水汪汪的,很美,很誘人。”陸珺琛急忙捂住口鼻:“你退開一點,你也病了怎么辦?”“琛兒這是擔(dān)心朕,所以才急著趕朕走嗎?”“沒有!就是累了困了想睡覺。”“難道兩日沒見,你就不想朕嗎?”“不想!我……唔…唔放,唔……”還未等話說完,雙唇早已被封住,只能無力的掙扎,一雙桃花眼更是盈滿水光,波光瀲滟。綿長的吻終于結(jié)束,陸珺琛才得以痛快的喘息,還不忘氣呼呼的看著楊玨。楊玨卻心滿意足的笑笑:“你喝藥之后吃了糖,很甜。別這么瞪著朕,朕知道你擔(dān)心朕生病,你放心,朕從小就是藥罐子里泡大的,早就沒那么容易生病了。何況,就算真的生病了,那也不錯,你就不用故意避開了?!?/br>“誰管你!我只是煩你,我才不信你有那么好心,到底有什么事?”“其實也不算是什么大事,也許是朕胡思亂想而已。司馬曜要見朕,今夜朕去見了,他誠意歸順,只想見見母親。這一切本來是好事,但是朕心里就是覺得不安,但是又猜不透他究竟要做什么?!?/br>陸珺琛白了楊玨一眼:“這還不簡單,他和薛洛酩一個唱白臉,一個唱黑臉,但是目的恐怕都是一個。你讓付詩郁小心就好,司馬曜單槍匹馬也不能成事?!?/br>“你的意思是?司馬曜只是為了出來之后可以要付詩郁的命?但是他根本連付詩郁在哪里都不知道,現(xiàn)在開始找也要找上幾年吧,更不必說付家全身而退,根基深厚,司馬曜單挑也不是付詩郁的對手啊?!?/br>“司馬曜可不是傻子,付詩郁投敵叛國,污名已經(jīng)無法抹消,離開靈國之后自然是尋求你的庇佑。所以只要盯著你,不愁找不到付詩郁。殺人可不是只靠武力,多動腦子才能殺人于無形。”“看來朕暫時不能見付詩郁了?!?/br>陸珺琛諱莫如深的一笑:“去見,還要故意讓司馬曜跟蹤,就是要讓司馬曜知道付詩郁的下落。他們狗咬狗我們管不著,付詩郁不是善類,不值得我們維護,他能出賣靈國,也能出賣我們?!?/br>楊玨唇角一勾:“你還真是個蛇蝎美人,雖然你一直都是在幫著朕對別人下手,但是朕經(jīng)常也會覺得膽寒,若是你要背叛朕,朕怎么死的都不知道。”“皇上對我有所畏懼這是無法避免的事情,既然要幫皇上奪得天下,那么我就免不得一手鮮血,沒有辦法做皇上的溫柔貼心人。但是沒辦法,我們要并肩攜手的就是一條血腥路,不是你做就是我做,甚至,我出主意你來做。”“朕知道你辛苦,所以朕不是畏懼你,而是有些心疼你,是朕將你卷入這是非斗爭中,對你只有愧疚。朕不是那些沒有擔(dān)當(dāng)?shù)牡弁?,明明左擁右抱三千嬪妃,又要怪她們心狠手辣爭寵奪愛,就不想想這一切是誰造成的。”陸珺琛笑笑:“照你這么說,我殺了沉夙也是情有可原了?”“你不會,你們都是朕的左膀右臂,有你在,朕江山不愁,有他在,朕安危無憂,缺一不可。琛兒,你早些休息吧,朕先回去了?!?/br>“記住,去見付詩郁的時候要故意給付詩郁提個醒,讓他提防司馬曜他們。就算他們雙方動手,你也不要插手,等著看就好。”“好,朕記住了。”楊玨幫陸珺琛蓋好被子,然后才離開。馬車啟程,車輪在路上的積雪上壓了一股雪痕,在寂靜的雪夜里駛向遠方。沉夙一直沉默不語,似乎是有心事。楊玨抬手去握住沉夙的手,有些冰冷:“怎么了?有心事?”“沒事,只是在想一些無關(guān)緊要的小事。這次九州盛會,七星衛(wèi)就可以現(xiàn)世了,我在想,還有哪些地方可以完善?!?/br>“你做的已經(jīng)很好了,不要讓自己太過cao勞了?!?/br>“我就是想cao勞,也有心無力。”沉夙將臉轉(zhuǎn)向另一邊。接下來兩人便寂靜無話了,楊玨當(dāng)然知道沉夙是在說陸珺琛。作者有話要說:☆、第八百二十章小孩子長大了現(xiàn)在雖然明面上是三分天下,但是實際上只有炎國和墨國可以一決勝負,玄國根本無法與他們之一相抗衡。而且大家眼下都沒有要開戰(zhàn)的意思,所以大家都是忙著安定已經(jīng)攻打下來的國家。沐穩(wěn)現(xiàn)在比較在意的是墨國的動向,因為他完全不知道張靈昭究竟在找什么東西,寧愿放棄大好的攻城掠地的機會讓軍隊去翻山越嶺的找東西。即使把腦子想破了,沐穩(wěn)也想不通,究竟有什么東西值得張靈昭如此癡迷。“猜猜我是誰?”忽然被人從背后蒙住了雙眼。一聽這聲音,沐穩(wěn)就知道是誰,但是故意說:“猜不出來。”“猜不出來的話就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猜出來了有獎勵,確定猜不出來嗎?!?/br>“猜不出來。”軒轅映立刻放開了沐穩(wěn),然后笑著說:“表叔沒有猜出來,所以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不可以反悔,反悔的人是小狗?!?/br>“你從小到大,有哪件事表叔沒有答應(yīng)你?!?/br>“那倒也是,可是那也太沒成就感了。表叔,你許久沒有教我練字了,蘇太傅說,我的字越寫越難看,需要再多臨摹字帖,可是我還是想學(xué)表叔的字。”“改日我?guī)闳ヒ娨粋€人,若是你能得他的真?zhèn)?,那么也能自成一格?!?/br>軒轅映卻搖頭:“我就要表叔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