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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的,不過我只是看得開一些,知道有些東西尚且還有念想或許可以得到,有些東西,卻是一輩子都得不到,既然如此,那就殘存著心中的念想,去想或許能得到的,好好珍惜所擁有的,不去想根本得不到的。”…“延沂。你,知道嗎?我的心里有多痛!你是我最愛的師弟啊!從小到大,我哪里舍得讓你受一點傷痛?”“為什么?為什么?當真是天妒的話,就報應在我身上啊!我不怕!我不怕!”“很多東西我根本不屑要,你需要我活成什么樣子,我就活成什么樣子,可是,我現在卻發現,按照你給我安排的命運而活,我什么就幫不了你。延沂,我后悔了,我不想聽你的話了,可以嗎?”…“你離開的時候,我就不去送你了,好好保重。讓你多寫信是假的,但是偶爾想起來就寫一點吧,至少讓我知道你還記著我這個師兄。”…“延沂,辰國江山我不會給你了。”…“好,我等你,我們把彼此留到最后。”…“你以為有時候不回頭是因為怕身后沒有自己期待的目光嗎,恰恰錯了,就是因為知道那個人就在身后,所以,不回頭。”……我們答應過吧彼此留到最后,這一次,你卻食言了。也許,世事就是這樣,等你回頭時,那個人也許已經離開。深夜將古君弋帶回丞相府去,現在古君弋在教沐秇和沐稜讀書,所以就一直住在丞相府。將古君弋安置好之后,沐穩也是疲憊不堪。但是沐穩還不能休息,蘇郢已經押送在陵川監牢里了,如何處置也是大問題。此時,沐康卻過來稟報,要沐穩去見沐同悼,說是來了一個很重要的客人。等沐穩來到沐同悼屋外時,就聽見里面兩人的說話聲。走進之后,就看到沐同悼對面坐著的那個人,沐穩眼神一緊,耿凈殊!作者有話要說:江山雪第九卷天下誰主(上)☆、第八百一十六章不得不負的責任九州盛會十年舉辦一次,就是讓九國在一起較量聯盟的盛會,會由上一次公認的第一強國來辦。九國早就定好盟約,不得在九州盛會上使陰謀詭計,趁機漁利,所以負責舉辦的國家也會格外注意。反正每逢此時,各國的大軍都會在邊境上蠢蠢欲動,一旦有變故,立刻就能出兵。不過沒有人會蠢到此時亂來,那豈不是給了其余國家出兵的借口嗎。如今天下三分,墨國占領圣國和滇國,統一西邊;炎國橫斷蒙國和疆國,占據中土;玄國吞并靈國和辰國,雄踞西邊。而今年,距離上一次九州盛會,正好十年。如今天下大局初定,沒有哪個國家有能力在此時與另一個一決勝負,三國遞了國書,說百年的傳統不能費,今年還是該舉行九州盛會。地址,就在如今三國的邊境交匯處,炎國的東南角,滇國的東北角,辰國的西邊,那里有一座荒廢已久的古城,名曰古剎。三國各自派一千人前去打點布置,等三月初九那一日,三國共襄盛舉。此次盛會是天下三分之后第一次相會,更是至關重要的決定了三國國力強弱的一場明爭暗斗,三國都極為重視,想要力拔頭籌。有些秘密,沐穩一直都知道,只是他覺得沒有說出來的必要。其中的一個秘密,就是關于蘇逸冉的秘密。當初在疆國時,蘇硯死而復生,犯上作亂在宮中被蘇郢殺死。事后古君弋將蘇硯的尸體帶出城火化,沐穩查看過蘇硯的尸體,一件穿胸,致命一劍,用的是蘇家劍法。沐穩和蘇郢的關系其實很難定義,從小到大都一直糾纏不清,可是又各自為政。所以沐穩對蘇家劍法還是頗為了解的,對蘇郢的本事更了解。要了蘇硯性命的那一劍,確實是蘇家劍法,但是不是出自蘇郢的手,蘇郢再練十年或許才做得到那一劍。何況,劍傷并不是蘇郢的磐郢劍造成的,而是驚鴻劍。這就奇怪了,耿凈殊是蘇硯的心腹,他怎么可能殺蘇硯?他又怎么會蘇家劍法?前因后果一想,最不可能的也是現實了。蘇逸冉根本就沒有死,而是一直化名耿凈殊,留在蘇硯身邊,伺機報仇,并且一直暗中保護蘇郢。這事匪夷所思,但是除此之外沒有第二種解釋。不過以沐穩對蘇逸冉的了解,蘇逸冉就是故意讓自己死的吧,也不全是為了蘇硯和蘇郢,更多的原因,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了。現在疆國滅亡,蘇郢被關押在陵川天牢,死生難料,若是這種時候耿凈殊還袖手旁觀,那么他就不是蘇郢的父親了。也只有在這個之后,才逼得他來見沐同悼,哪怕為了救蘇郢而暴露身份也不在乎。沐穩知道,沐同悼肯定會答應耿凈殊的請求,反正現在蘇郢是生是死,全看他在軒轅境面前怎么說,所以沐同悼現在是準備讓沐穩手下留情了。“延沂,快進來,這是你耿叔叔。”沐同悼顯然很高興。“你看錯了吧,這是蘇叔叔才對。”沐穩關上門走了進去坐下。里面的兩個人顯然都一愣,繼而坦然的看著沐穩,看來沐穩早就知道一切了,虧得他們還想編一些借口來哄騙沐穩。早知如此,他們又何必枉做小人。耿凈殊蒙著臉,所以看不見他的神情,但是他的眼神中滿是贊賞:“君恪告訴你的?”“蘇丞相跟本王沒有熟到那個份上,這是本王從蘇硯尸體上得知的。”“不熟?你小子倒是撇得干干凈凈啊,你們兩個熟到什么地步,我會不知道?你爺爺和你父親就是這么教你的?君恪現在現在活得好好的,要不要對質?”沐穩自顧自的倒了一杯茶:“怎么,你情我愿的事情難不成還要本王負責?”“延沂!”沐同悼立即呵斥沐穩,對于這個兒子,沐同悼一直都是嚴父,斷不允許他在故人面前這樣毫不收斂的放肆。“蘇叔叔,如果你今天只是來講舊情的,那么你可以走了。君恪是什么人你心里也很清楚,他不稀罕我以舊情情分為他做什么,大家都是錚錚男兒,犯不著把那些兩廂情愿的事情當成一輩子的籌碼。”耿凈殊爽朗的笑了兩聲:“咱們不說君恪的意愿或者你們的骨氣,咱們就說你小子有沒有良心?你答不答應給君恪一條活路?”“良心?江山王權里,沒有良心,只有勝負。”“你別給我岔開話題,你就說你救不救?”沐穩低頭抿了一口茶:“求人不是你這樣求的。”“可笑,你以為我是來求你的,你想錯了,我只是來問問你的意思。你若是愿意幫忙最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