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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在后面的朔青不卑不亢的站了出來,眼中的堅定堅毅無比。原本是要讓朔青跟著陸恒在靈國戰(zhàn)場上好好磨練的,但是只在靈國戰(zhàn)場上待了半個月就將朔青調(diào)回來了,這一道旨意是楊玨下的。當時陸恒還很不高興,不知道朔青哪里得罪了楊玨才會有此待遇。所以玄國的戰(zhàn)爭打得如火如荼,朝內(nèi)朝外都人心惶惶,朔青這個可用之才卻被晾在朝中,整日閑的發(fā)霉,卻還不能找楊玨算賬。一個朝中老臣站了出來:“朔將軍,這可不是兒戲,你才打了幾天仗啊。”“朔青自知人微言輕,但是卑職看著山河破碎,國家無才可用,卑職堂堂男兒又豈能茍且偷生。卑職愿意立下軍令狀,若是卑職讓皇上失望,那么卑職愿意以項上人頭給皇上一個交代。”朔青說完后立刻跪地磕頭。楊玨打量了一眼整個朝堂大臣的神色,然后說:“自古英雄出少年,而且,打仗這種事,與下棋其實有異曲同工之妙,名將多是少年成名,老將卻要一生積累。朔青,朕現(xiàn)在等不及老將了,你能給玄國出一個名將嗎?”“卑職自當全力以赴,絕不會辱沒師門和皇上。”“其實出兵辰國也是朕的想法,只是有些事情還需定奪,既然大家覺得此法可行,那么朕在此任命朔青為驃騎將軍,領(lǐng)兵十萬進攻辰國。楊翎為隨軍軍師,輔佐朔青。其余安排,稍后兩位和兵部各位大人隨朕繼續(xù)商議。”散了朝之后,一行人又在書房里商議了幾個時辰,直到下午方才散了。讓大臣們回去之后,楊玨又宣楊賦前來見駕,陸珺琛走之前交代他的事情可是多得很,他忙得很高興,連午飯和晚飯都不想吃,只是苦了那些與他議事的大臣,一個個餓的前胸貼后背也不敢抱怨一聲。其實楊玨現(xiàn)在比那些大臣興奮多了,只是他不是因為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而是因為,他聽到沐穩(wěn)破了蘇郢的沙漠魔咒,現(xiàn)在炎軍一路深入,剛好在此時,玄國也迎來此種良機。現(xiàn)在的楊玨,已經(jīng)可以看見,來日玄國和炎國一起站在巔峰上的盛景。他是為了即將共赴的成功而興奮,他想看看到了那個時候的沐穩(wěn),以及,讓沐穩(wěn)看看到了那個時候的他。到了那時,他們平起平坐。作者有話要說:☆、第八百一十二章幽森夜會炎國跟蒙國和疆國打的熱火朝天,玄國也向辰國發(fā)難,已經(jīng)強大得可怕的墨國卻忽然沉寂下來了,好像他們拿下圣國和滇國就滿足了。別國打探到的消息,只說是墨國要休養(yǎng),等別國打得差不多了,再坐收漁利。不過這也太不尋常了,就好像暴風雨來臨之前的平靜一樣,讓人膽寒。唯一探聽到的消息,只是,張靈昭似乎在找什么東西,大批的軍隊都在翻山越嶺的尋找。一些別國臣子知道了,都說張靈昭可能是得到了什么藏寶圖,所以現(xiàn)在要尋寶來解決軍需。看來是一筆可怕的財富,所以才能讓張靈昭如此用心。玄國由年僅二十六歲的朔青從陸地帶兵進攻辰國,江群的侄子江闕從海上帶兵進攻辰國,水路夾攻。陸地的朔青完全不按常理出牌,總是在敵人最想不到的地方出現(xiàn),不懼艱險,選擇許多讓人難以置信的道路。如楊翎所說,辰國與滇國當初實力相當,最后慘勝已經(jīng)不容易,結(jié)果又被墨國壓著打,早就損失慘重,如今還沒有喘過氣來。而玄國在靈國戰(zhàn)場上是與蒙國合作,再加上靈國原本就被蘇郢給打得元氣大傷,所以玄國并未在靈國戰(zhàn)場上損耗多少實力。此番讓朔青和江闕兩人夾攻,也是經(jīng)過慎重考慮的,就看他們兩人之間的默契了。月黑風高,寂靜的森林里沒有一絲光亮。一輛馬車停在林間,馬兒悠閑的吃著草根,絲毫不被這詭異寂靜的氣氛所影響。不遠處,傳來了噠噠的馬蹄聲和鈴鐺聲,越來越接近。不一會,也是一輛馬車來了,車夫停住馬車。車夫跳下馬車,打開了馬車木門:“公子,到了。”一把白玉骨折扇率先伸了出來,然后便是付詩郁走了出來,私下看了一眼,然后朝原先停在那里的馬車走去。即使現(xiàn)下夜里已經(jīng)很冷了,就連付詩郁也是一襲錦裘,但是他還是打開了手上的白玉骨折扇輕搖。“既然與人相約,那么也該出來了吧。”原先停著的那輛馬車木門也被推開,陸珺琛走了下來:“水土不服,靈國這夜真是寒冷,只能躲在里面了,付公子不要見怪。”“不妨事,我還以為是美人失約呢。”付詩郁笑笑。“在這站著也沒意思,付公子與我隨意走走吧。”“恭敬不如從命。”付詩郁合上白玉骨折扇。兩人并肩往林子里走去,偶爾傳來幾聲寒鴉的鳴叫,在這黑夜古林里更顯陰森恐怖。不過他們兩人一直往前走了許久,卻誰都沒有開口,只是靜默走著。這種情況下,陸珺琛是最吃虧的,因為他不會武功,付詩郁可以輕而易舉要了他的命。就算不要他的命,只要挾持了他來要挾楊玨,那么楊玨必定有所忌憚。何況這是在靈國的地盤上,玄國大軍擺在身后也沒用。正是因為這些有恃無恐,所以付詩郁才會赴約,才會來看看陸珺琛的葫蘆里賣的什么藥,否則,豈能將付詩郁約出來。別看現(xiàn)在林中只有兩人,其實,暗中各自隱藏著多少高手誰都不知道。“付公子,近來付家生意可還財源廣進?”“陸大人說笑了,戰(zhàn)爭一打起來,怎么可能好呢,雖然各國都城依舊安樂,但是大家都不敢亂花錢了,誰不是捂著腰包過日子。何況,付家與靈國皇室有著千絲萬縷的關(guān)系,各國如今都要防著付家,只差沒直接下封條了。”陸珺琛又繼續(xù)說:“看來這戰(zhàn)爭對付家的打擊不小,若是早日結(jié)束了戰(zhàn)爭,那么付家也可免去這許多的煩擾。眼下時局艱難,付公子可有解決之法?”“還能有什么辦法,只能日夜拜佛求香,祈禱天下安定。”“聽說付夫人不久前去世了,只給付公子留下了一個小公子,正是如花的好年華,怎么說去就去了,真是讓人惋惜。”陸珺琛壓低了睫毛。“內(nèi)子一向身體羸弱,生產(chǎn)的時候沒有熬過來,我也甚是心痛。她堂堂公主之尊下嫁于我,也是我沒有照顧好她,只盼她來生投個好人家。”陸珺琛心里暗笑,那個公主究竟是怎么死的,怕是只有付家才清楚,哪有生下孩子幾天之后才血崩的,其中的水深得很啊。“付公子,聽聞你身旁有一男寵和一小妾頗為得寵,就連靈王見了他們兩人之后都向你討要,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