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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規格。”這簡直是違反祖制了,九國從百年前均立下了規矩,異姓王封王不封疆,就是為了防止異姓王擁兵自重,犯上作亂。江侖城周圍十城可是炎國最富饒之地,如此一來,直接將半壁江山都給了沐穩。而且,這汶荊城的諧音寓意,只要不傻的大臣都明白。“天下第一大江九江流入炎國境內的江水,更名為沂江,欽此。”早已經跪在地上聽旨的沐穩朗聲開口:“微臣接旨,吾皇萬歲萬歲萬歲。”軒轅境立刻走下白玉臺階,走到沐穩面前彎腰扶沐穩,低聲在沐穩耳邊說:“沂王也萬歲。”一如當年沐穩封王,他在城門口也是這般玩笑。一起千歲,一起萬歲,生生世世,從開始,到最后。作者有話要說:☆、第七百九十六章龍椅上晚上就是奢華的御宴,觥籌交錯,推杯換盞。沐穩無疑是推不掉的,他現在風頭這般大,大家恨不得多巴結一個眼神也好啊。當然了,要結親的就更不少了,一個個都是官宦世家的大家閨秀,卻被紆尊降貴,哪怕是進府為奴為婢也好,就算是擦地都可以啊。所以軒轅境在御宴上又宣布了一件事:“先皇大喪,朕實在痛心,朕要為父皇盡些孝道,就守孝三年吧,沂王是先皇的侄子,也陪朕守孝三年。”滿朝文武誰不知道軒轅境打的什么主意,守孝三年的意思就是,三年之內他和沐穩都不可以娶妻納妾,不可以辦喜事。雖然軒轅境是別有用心,但是對他來說也算是狠了,一個帝王后宮就兩個妃子,還三年不準再有。沐唐和沐同悼本來是想阻攔的,兩個長輩的眼神里迫切的寫著,你們兩個別太過分了!但是又一想,軒轅洛和沐君辭不是好好的嗎,先忍了吧。軒轅境看沐唐和沐同悼沒有阻攔,心中也小小的竊喜著。端了酒杯來向沐唐和沐同悼敬酒,然后低聲在沐唐耳邊說:“多謝外公成全。”“你小子只怕還嫌棄外公成全的不夠,是不是想著三年之后我這把老骨頭也該沒了,然后你再守三年?”沐唐雖然是責備,臉上卻笑意盈盈。“境兒哪敢,外公可是要長命百歲的。”“哼,我這把老骨頭就努力給你們撐三年,滿意了吧。”御宴里到處都是歡聲笑語,誰都沒有注意到,以醉酒為借口出去吹吹風的沂王卻遲遲未歸。就連軒轅境都被一眾大臣給灌得意亂神迷,應接不暇。通往宮外的路上,沐穩送謝憑離開。“小師傅,別再送了,連我自己都沒有想到,有生之年,你竟然有用得著我幫忙的時候。”謝憑早就打定了主意要離開,即使軒轅境封賞了他閑職和厚祿。“世事無常,也許將來還要你幫忙。”“只要不涉及你和云歸的事情,我都幫。”“放心吧,就算來日我跟師兄要決出勝負,我們都不會傷害彼此的,也不會讓你為難,更不會讓師傅為難。替我帶句話給師兄吧,墨夷唯和楚頌逸必須殺。”謝憑點點頭:“我也是這么覺得,這種后患絕不能留,可是他們兩個非要遵從著約定,堅決不傷害他們二人的性命,我勸了幾次都沒用。”“師兄或許是宅心仁厚,可是沈酥棠絕對是沒有折磨夠,他覺得讓墨夷唯死了太便宜他了。墨夷唯在辰國經營多年,不得不防,找個機會,幫師兄鏟除后患,想必師兄絕不會怪罪于你,至于沈酥棠,從一開始就看你不順眼吧。”謝憑無奈的笑笑:“沈酥棠這輩子最看不順眼的四個人,其中三個都跟云歸有關,墨夷唯就不用說了,其次就是你這個師弟,然后是我這個異姓兄弟,最后是楚頌語那個親兄弟,可偏偏云歸就是最護著這三個人。”“沈酥棠小時候就鐘情于師兄,他一開始就認出了師兄的真實身份,卻步步為營將計就計,我那個傻師兄還兢兢業業的小心應付。”“云歸不是傻,只是太過宅心仁厚,也正因為如此,大家都喜歡他。”沐穩默然,是啊,比起他,所有人都必定更傾向喜歡暮云歸。“小師傅,雖然眼第一步大局已定,但是從今往后才是艱難,眼下軒轅境確實感激你寵愛你,但是世事變化無常,你也要多加小心。”“我最不信的就是好話,最不喜歡的也是盛景,就像你看到面前的陽光,卻忘記了隱藏在背后的陰暗,凡事兩面,我自當留心。”來到宮門口,謝憑翻身上馬,對著沐穩一抱拳,然后策馬而去。送別謝憑之后,沐穩再次回到御宴,可是卻不見軒轅境。段淵走過來對沐穩說,軒轅境醉了,已經先行回旭陽宮沐浴休息,請沐穩去朝堂大殿稍等片刻,軒轅境有要事與沐穩相商。被軒轅境弄得一頭霧水的沐穩只能先前往朝堂大殿,這一個月來,忙著登基大典的事情,沐穩也忙得一個頭兩個大,現在好不容易可以緩一口氣了。朝堂大殿周圍一個守衛的衛兵都沒有,夜色下,放眼望去,無比空曠。段淵幫沐穩推開朝堂大殿厚重的大門:“王爺,您稍等片刻,皇上馬上就來。”寂靜空曠的朝堂大殿里,上千根蠟燭將殿內照得明亮,全都是紅燭,而且都描繪著龍鳳呈祥的圖紋。看到這里,沐穩算是知道軒轅境要做什么了,登基這種大事,于他們來說,太過深刻,總要和私情混雜起來。沐穩走到紅燭前,伸手去拿起一旁的鐵釬,然后將燭火撥亮。聽到殿后有腳步聲逐漸靠進,沐穩抬眼去看,只見軒轅境穿了一件輕薄的淺色睡衫,修長的發絲散落著,還帶著剛剛沐浴完的香氣。那句話不錯,相由心生,軒轅境似乎是一夜之間變得更美了,邪魅妖嬈,即使是穿著龍袍坐在龍椅上,都帶著令人窒息的妖嬈絕美。軒轅境走到沐穩身前,拉起沐穩的手往龍椅走去,待走到龍椅前:“坐下。”沐穩聽話的坐在了龍椅上,這段時間,雖然忙著登基的大事,但是夜闌人靜,兩人疲憊時也會來這里一起靜靜坐著,所以他理所當然的坐龍椅不足為怪。軒轅境卻沒有坐到沐穩身邊,而是慵懶的坐在了龍椅前的軟毯上,將頭靠在沐穩的腿上,狹長邪魅的雙眸靜靜的看著沐穩。“穿那么少,我把外袍脫給你,別生病了。”沐穩是真的怕軒轅境生病。“喂,你這個人啊,別那么死板好不好,我這是在勾引你呢,難道你不覺得很誘惑嗎。這種時候,你不該想著我生不生病,而該想著怎么讓我穿的更少。”“玩情趣也不能不要命啊,前兩日才剛剛化了雪,想玩情趣回寢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