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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去,而是走到了桅桿下面。士兵隊長被綁起了雙手掉在桅桿上,距離甲板大約有一丈。楊玨站在下面看他,他就好像一個被海風吹得瑟瑟發抖的老鼠一樣可憐。楊玨冷冷一笑:“如果是兩年前,本宮絕對會敬佩你的勇氣,但是如今,本宮只會覺得你愚蠢透頂。曾經啊,本宮也和你一樣,妄圖以一己之力來改變一切,并且堅信著一些讓人恥笑的所謂勇氣和正義,結果現實給了本宮一刀子。”“你看看這汪洋無際的大海,看看這千萬年不生不息順流而去的海水,你僅僅是這大海中的一條小魚而已,你憑什么來讓這些海水順著你的心意流淌。”“你只會死在逆流里,而且尸骨無存,了無痕跡。”“殿下,所有人都要死的,卑職只是盡了一條小魚的本分而已,即使死了也無所謂。況且,當你有著自己信仰,并且成為一條大魚時,無數的小魚都會跟隨著你,當海中所有的魚都隨你逐波時,水流必定有所改變。”士兵隊長已經被海風吹得搖搖欲墜,在桅桿上撞了好幾下。楊玨卻走開了:“可笑,異想天開,你還是繼續吹海風吧。”待楊玨來到素螺的屋前時,小洛正好帶著幾個已經空了的糕餅盤子出來,差點撞到楊玨身上。一看見楊玨,小洛就被嚇了一大跳,因為她完全沒有想到楊玨會在這里,這可是于理不合啊。急忙跪地行禮,也不敢抬頭看楊玨。她明白,如今的楊玨已經是貴不可言心性大改的一國太子,不再是當初那個在麗水刑場上不顧一切救她的江王了。楊玨卻將目光放在小洛手上的幾個空盤子上:“素螺可真是越來越能吃了,這么多糕餅她都能吃了,行,不錯。以前本宮還說她那么能吃,哪個男人娶了能養得起,如今看來是作繭自縛了,沒事,本宮養。”“殿下,您怎么會過來,不是要拜堂成親之后才能見面嗎?”“哪來的那么多禮教,本宮與素螺已經是老朋友了,再說,她是本宮明媒正娶幾十艘大船迎回去的女人,本宮來找她有什么不對嗎。你也下去吧,不用過來伺候了。”楊玨說完之后就推開了木門。素螺一身錦衣華服坐在軟榻上,手邊放著一堆書。整個屋子里擺滿了大箱大箱的嫁妝和各種富麗堂皇的大柜子,據說這些大柜子是用滇山上的樹木造的,自從確定了婚事之后就命工匠趕工的,就是為了讓素螺有念想。這一去,恐怕一生都回不來了。素螺看了楊玨一眼,隨即厭惡的捂鼻:“你要醉生夢死就滾去別處,用不著來我這里,我們只是各取所需而已,我不想看你這個樣子。”“我這個樣子?”楊玨冷冷的開口,隨即幾個箭步沖到素螺面前,然后狠狠的捏住了素螺的下巴:“我這個樣子怎么了?你也嫌棄我是不是?你有什么資格嫌棄我,你是我娶回去的女人,我想對你怎樣都行。”嗖!嗖!嗖!三枚銀針從素螺手中飛出,楊玨側身一閃就避過了。“你敢對我出手?看來你這性子確實需要好好磨一磨。”楊玨立刻欺身壓上,將素螺按倒在軟榻上,然后就大力的去撕扯素螺的衣服。嘶啦!衣服被撕開一個大口子,香軟的酥胸頓時就露了出來。素螺還在拼命的掙扎,可是楊玨不是六年前瘦瘦弱弱的病秧子,她也不是六年前隨手一扯就能把楊玨拉倒的假小子,男人和女人之間本來就有著天生不公平的力量懸殊。她不想大聲叫喊惹人笑話,只能一邊咒罵一邊掙扎。“楊玨你瘋了!你得不到沐穩就發瘋!你要瘋自己死一邊瘋去,你要是再動手動腳,我就立刻自盡,看你到時候怎么交代!快放手!”“沒錯!我就是瘋了!你們就要陪著我一起瘋!你要死就死啊,反正除了我誰能知道你究竟是怎么死的,明日就到辰國了,我大可以說你死在辰國,反正你和暮云歸還有舊賬讓我翻,你死了一了百了,我想怎么造謠潑臟水,暮云歸都要受著!看看到時候滇國和玄國聯手覆滅辰國,讓暮云歸陪你死不瞑目!”“你這個卑鄙小人!你活該得不到沐穩,你活該被他玩,你也只配欺負一下女人,只配給男人暖床!被沐穩睡完又被軒轅境睡!”啪!一巴掌好不留情的打下來,素螺的半邊臉頰立刻就腫起來了。楊玨卻沒有因為素螺的愣神而停止了手上的動作,很快就將素螺的衣衫該撕的地方都撕開了,然后沒有一絲憐惜的進入了素螺的身體。明顯的感覺到素螺下身撕裂的凄慘,他卻依舊沒有停止。反正女子落紅楊玨又不是沒見過,還不用擔心什么,正好混合著血水就施虐。素螺痛得臉色慘白,卻緊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叫出聲來,眼淚一顆一顆的從眼眶滑落。作為女子,她以一顆率真睿智的心生存了這么多年,機靈聰慧,純真率性,活得瀟灑而自由,盡量的拋開了她身上背負的枷鎖。可是,終究逃不過作為女子的這一宿命,終究避不開很多早就預見的結局。即使不是楊玨,也會是其他男人,甚至是更加粗俗和無恥的男人。楊玨閉上了眼睛,只顧著身下的動作,而不想再看清什么。素螺一邊流淚一邊絕望的看著立在床邊的那一個大柜子,隱隱約約的可以從縫隙里看見那雙眼眸,素螺輕輕搖搖頭,示意隱藏在大柜子里的那個人不要輕舉妄動。反正遲早都會這樣,又何必做無謂的掙扎和犧牲。長夜漫漫,總有人在這夜色中沉淪放縱,也總有人無可奈何隱痛悲涼。半夜的時候,楊玨就離開了,也沒有回頭問素螺一聲,仿佛就像發xiele身體之后一提褲子就走了,比上酒樓吃一頓之后就離開還簡單。等楊玨走了許久之后,那個立在床邊的大柜子打開了,沐穩和軒轅境從柜子中走了出來。軒轅境走到床邊去,幫大睜著眼睛卻衣衫襤褸的素螺蓋好被子。素螺蒼白的唇瓣輕輕開合:“你說我當年就嫁給了你,今日會不會好一些。”“可能會更慘,我們都不是什么好人,別因為我幫你蓋了被子就覺得我好,他以后是你一輩子的男人,你的生死榮辱都在他身上,你就多想想他以前的好就不會那么難受了。”軒轅境只覺得素螺沒看見他對其他女人的殘忍。“我現在都懷疑,過去的那個楊玨是不是只是我們的一個幻覺,我都快要忘了過去的楊玨是什么樣子了。”素螺真的覺得好累。沐穩卻說:“你的很多性子確實該改改,否則以后吃虧的是你。”“二哥對你真的好,你這樣潛逃出來了,但是就因為你給他留了一封信,他就真的沒有宣揚你們已經離開滇國的事情。”“誰知他暗中派了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