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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受。”“我是在為他不值,也是在為我自己不值。我們怎么會瞎了眼看上你,怎么會為了你要死要活,我們這一生最后悔的事情應該就是遇見你了。”沐穩(wěn)看了楊玨一眼:“其實你們早就明白我是怎樣的人,可是你們卻太高看自己,覺得自己會是那個特殊的人,所以當你們發(fā)現(xiàn)你們也只是那個平凡的人之后,你們就接受不了我只是以平凡的感情對待你們。”好像沐穩(wěn)永遠都可以這么冷靜,不管是別人情緒多么激動的歡喜或者悲痛,沐穩(wěn)都是這樣清冷淡漠的跟你把事實講清楚,再歡天喜地或者痛徹心扉的感情,在他這里,好像都成了一段段書本上的話本橋段。“是啊,我們自以為是,我們活該!可是我楊玨現(xiàn)在也變成一個決絕的人了,我愛你,你就可以予取予求,可是你傷了我,我就要你百倍奉還。”“我不會讓你跟軒轅境快活的,我要你們兩個土崩瓦解,以前我做得到,以后我照樣做得到!”“你不是最心疼軒轅境嗎,我就要你親手傷他,我要你們兩個都痛不欲生!”看著眼前的楊玨,沐穩(wěn)心里感慨頗多,但是也沒有怨言,他玩得起,也就還得起。沉默了一會之后,沐穩(wěn)繼續(xù)開口:“如果你只是想做那些你威脅子弘的事情,我倒覺得有些幼稚了,對著君辭和洛兒兩個現(xiàn)在連路都不會走的孩子下毒手,你折磨不到別人,只會折磨你自己。”“又或者說,我不覺得你愿意幫我養(yǎng)兒子我有什么損失,只是我也沒有見過君辭,他究竟會長得像我還是像傾兒,誰也說不準,萬一像傾兒,只怕你會更痛苦。退一萬講,君辭即使跟我一模一樣,但是他畢竟是我兒子,他壓你還是你壓他又是兩說了,我還是對我兒子有自信的。”“你!”楊玨沒想到他苦苦想了多時可以報復沐穩(wěn)和軒轅境的狠毒手段,結(jié)果到了沐穩(wěn)這里卻完全變了味,真的好像小孩子過家家一樣了。沐穩(wěn)又繼續(xù)說:“至于你要我和子弘土崩瓦解,我也覺得沒什么意思,只要是兩個人,就難免有摩擦和厭煩,尤其是我跟他這種被人捧慣了的人,兩個人三天兩頭就‘土崩瓦解’的,只是我們又不會說出去,外人就覺得我跟他一直都是如膠似漆,等過兩天就好了。”“你若是覺得能夠讓我跟他土崩瓦解也是值得炫耀的事情,或者說能夠報復我們的事情,那我覺得我現(xiàn)在就可以幫你實現(xiàn)了,免得你花費心思。”“你與其炫耀讓我跟他土崩瓦解,不如炫耀我跟你曾經(jīng)好好相依相偎了一年光景。你這人其實也簡單,有些小虛榮,又有些孩子氣,還太過善良,同情心太甚,人生很短的,應該多去炫耀那些讓自己開心的事。”楊玨冷冷一笑:“是嗎?我告訴你吧,那一年對于你來說或許是玩夠了,但是對我來說卻是一輩子的恥辱,我不是要炫耀,而是要時刻銘記這個仇恨。你對我的許多恩情,就算是我?guī)蛙庌@境擋劍還清了,以后一筆勾銷。”“當然,我說得出做得到,等哪一日看到你跟軒轅境反目成仇痛不欲生,也許我就真的可以笑著去回憶我們的過往,作為一個勝利者,才有資格去回味痛苦,作為一個失敗者,就該銘記痛苦而改變。”沐穩(wěn)點點頭:“說的不錯,看在曾經(jīng)有過一段的份上,提醒你一句,好好處理陸珺琛和沉夙的關系,他們一個有武功,一個有智謀,一個用刀殺人,一個用心殺人。要么是沉夙先殺了陸珺琛,否則就是陸珺琛讓沉夙死無葬身之地。”“你看好軒轅境就行了,我的事情不勞你費心。你滾吧!”“怎么不想抓我了嗎。”楊玨目光中滿是驚疑:“你?你胡說什么?”“忘記跟你說一件事情了,我的血脈有些詭異,對一些藥很敏感,一碰就會見效,對一些藥則無情,毫無作用。”“其實你以前在江王府時,炎國一直暗中給你喂藥,楚寒夕下的手。我第一次去江王府用菜之后,第二日就身體不舒服,所以知道了這件事。”“我也不知道楚寒夕是什么時候停止對你用藥的,或者從來沒有停止過。這些藥至少可以讓你在未來的十年之內(nèi)悄無聲息的死掉,偏偏天書傳人血脈就是會保護主人,一點輕微的威脅主人的東西,它都會立刻警覺反應。”“不好意思,滇國那么多蠱術,可是文釋軒卻不對我下蠱,就是因為對我無效。而你的迷藥,對我來說也無效,我還準備看看你抓我之后要做什么。”楊玨感覺一種被戲弄的恥辱感涌上心頭,跟沐穩(wěn)在一起,永遠都是這樣,他好像永遠簡單而冷靜,而你卻一直多想和沖動,他就想看著一個無知的孩子自取其辱而已。所以很多時候,很討厭他這種人。“我想抓就抓,不想抓就不抓,一開始是想抓你回去暖被窩,可是又想起你這種人,只會把被窩弄得冰冷惡心,所以就留著給軒轅境用吧。”沐穩(wěn)起身往外走:“你也大婚了,我該送你一點什么?”作者有話要說:☆、第七百七十二章本宮討厭白色本來楊玨已經(jīng)擺出了氣憤惱怒出口傷人的樣子,可是聽見沐穩(wěn)這么一說,他又覺得自己的心被觸動了,卻久久的沉默著不開口。“如果是我們兩個好的時候,我是會說把自己送給你的,可是剛才你都那么嫌棄了,既然我只會把你弄得冰冷惡心,我就再費費心神想想其他吧。”楊玨呼吸一滯,這才反應過來,沐穩(wěn)根本不是真心的想要送他什么東西,只是摸清了他的心思,所以故意說出這種話來諷刺自己。像沐穩(wěn)這種人,根本就是殺人不見血,即使罵人也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若是送得太微薄,就別污了我的眼睛,我好歹是一國太子,你即使眼下沒有什么好送的,可是也該對得起我們彼此的身份。”楊玨咬牙說。當年一顆送白沙河里撿的小石子也可以讓楊玨喜笑顏開,整日的戴在身上,看一次就溫暖的笑一次。如今,卻不再稀罕那些哄騙人心的玩意。人還是那兩個人,只是,心已經(jīng)不是那兩顆心。沐穩(wěn)不再說話,走了出去。過了許久之后,沉夙進來了,他們一直都在隔壁屋中,就等著楊玨一聲令下拿下沐穩(wěn),可是等沐穩(wěn)都走了,他們依舊沒有等到楊玨的命令。“為什么?”沉夙覺得楊玨幾乎是志在必得,怎么會放沐穩(wěn)走。“我忽然發(fā)現(xiàn),我沒有那么喜歡他了,甚至有了一些厭惡。回去吧。”楊玨真的不知自己是怎么了,即使沐穩(wěn)沒有中迷藥,可是他們?nèi)撕狭Φ脑挘宸€(wěn)未必有機會逃走,但是真的不想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