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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活著都是為了別人,但是也該多為了自己想想。你比楊玨好又如何,比他差又如何。”“我不是怕我不如他,而是怕在你心里我不如他。你心性超脫慣了,雖然不在乎權(quán)勢富貴,可是你日日看著平凡的我一日日老去,他卻越來越非凡權(quán)傾天下,即使一個瞎子都知道好壞吧。”“別跟我說什么你不在乎這些,只要是人都會在心里分出個三六九等,久而久之就會在心里生根發(fā)芽。也別跟我說我長得漂亮,你若是只看外貌的膚淺之人,那么也省了太多人的心力。”“我不是要跟楊玨比,也不是要讓自己活得累,只是不想輸在一些可以改變的事情上。說我不佩服楊玨是假的,六年的時間完全脫胎換骨,沒有多少人能夠做到。就是因為如此艱難他都做到,我不想自己活得還不如他。”沐穩(wěn)心里忽然有些釋然了,隨即說:“早知道一個楊玨就能激起你的斗志,我早該把他拿出來。倒不是我希望你去爭奪什么,只是不想你被一件事就打擊得站不起來,如今你能走出來就是最好的。”“陪著我這一路辛苦你了。”“我還真沒覺得辛苦,只是有時候生氣而已。”軒轅境笑笑:“讓我好好想一想吧,等我想通了,會給你答復(fù)。”麗水行宮里,楊玨接到了宮中送來的一封信,是沐穩(wěn)邀請楊玨去萬滇圣池旁邊的滟波樓飲宴,就在今晚,而且要楊玨單獨赴約,說是想敘舊。這倒好,楊玨還在想著怎么把他約出來,結(jié)果他卻主動約楊玨了。其實楊玨一開始真的沒有想過陸珺琛考慮的那些事情,但是被陸珺琛一提,楊玨卻有了莫大的渴望,一定要將陸珺琛的計謀實施。何況,楊玨現(xiàn)在有非見沐穩(wěn)不可的理由,除了朱雀血玉佩之外,有些事情,楊玨也想證實一下。隨著時間流逝,有些事情,他自己想通了。作者有話要說:☆、第七百七十章哪來的什么苦衷明明是沐穩(wěn)約楊玨,可是楊玨卻下午就過去滟波樓了,因為沐穩(wěn)已經(jīng)在信中告知了預(yù)訂的雅間,所以楊玨過來之后,報上沐穩(wěn)的名號,就進去雅間里了。他提前過來自然是想著怎么下毒,絕對不能錯失這個機會。雅間的外面是飯廳,有大梨木圓桌椅子,旁邊就是軟榻和窗口,可以從窗口將萬滇圣池的風景一覽無余,波光粼粼一碧萬頃,與滇山山水輝映。飯廳與寢房一墻之隔,打開門就可以進去,房間雅間的客人休息。付家在各國的酒樓雖然裝潢和風格不一樣,但是室內(nèi)的布置都異曲同工,花大錢進雅間的客人,自然可以享受到最好的待遇。沐穩(wěn)不愛喝茶,把藥下在茶水里的話沐穩(wěn)有可能碰都不碰,若是楊玨一再殷勤的勸茶,只會讓沐穩(wěn)警覺懷疑。所以楊玨先叫了兩壺酒,他兩壺都喝一點,然后兩壺里都下藥。最壞的結(jié)果就是他自己也喝,反正沉夙和沈靈霧會制住沐穩(wěn)的,也用不著自己幫忙。這心性,還真是被沐穩(wěn)一手□□出來的,玉石俱焚同歸于盡。月上初梢之后,沐穩(wěn)進來了,腰上卻系著九羅璧,好像就是為了給楊玨看一樣。不過楊玨倒是不以為意,反正除了在云巔之山的時候沐穩(wěn)系過朱雀血玉佩之外,沐穩(wěn)從來都沒有系過,那血紅色的玉佩在他身上,確實太過耀眼。“菜都點好了,全是你愛吃的。”楊玨自顧自的給沐穩(wěn)倒了一杯酒。“無妨,你點一些自己愛吃的。”沐穩(wěn)坐到了楊玨身邊,卻沒有看楊玨一眼。楊玨唇角一勾看著沐穩(wěn),帶著幾分放蕩不羈的調(diào)笑說:“你愛的我都愛。”沐穩(wěn)一怔,隨即清冷的開口:“去哪兒學(xué)的這些戲語浪言,卻不知這話本來就是矛盾的,若是我愛的你都愛,那么你最愛的就不是我,而是我所愛,既然你最愛我所愛,又怎么會因我而愛。”如果是以前,楊玨可能連沐穩(wěn)這幾句話都聽不明白,只怕要躺在床上想一個晚上才能理解清楚。可是現(xiàn)在一聽就明白,卻被噎得說不出話來。“我就說嘛,堂堂沂王豈能真的將老莊孔孟看進心里,最擅長的還是法兵名縱橫,這雖不算詭辯,可是沂王又何必讓我下不來臺。”“你與別人調(diào)笑慣了那是你的自由,可是于我來說大可不必。”從過去到現(xiàn)在,都是這樣,只有心中在乎的親近之人才能體會到你的溫情,否則的話,全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好像回到了我剛剛來炎國那一會,不管我怎么追著你跑,你連一個眼神都不給我。今日,我本想忘記那些痛苦感傷,我們心平氣和的訴說一些往事,所以刻意的親近一些,可是,你似乎從來都不覺得自己有錯。楊玨眼底閃過一絲冷光:“是嗎,原來如此,也正好。”“我去讓他們上菜,咱們邊吃邊說。”楊玨起身往外走去。等楊玨回來之后,卻見沐穩(wěn)唇瓣微濕,手邊的酒杯里已經(jīng)干了。原本楊玨就故意剩下了兩壺酒,這下倒好,免得他要和沐穩(wěn)一起喝。“你約我出來究竟所謂何事。”楊玨先發(fā)制人。“如果今晚我不約你出來,那么你是不是會跟子弘在一起。”楊玨立刻就想起了昨晚與軒轅境的約定,淺淺一笑:“原來你是在意這個,難道不可以嗎,他既然要與我相約,我豈能拂了他的臉面,我可不是趨炎附勢的人。你若死吃醋了,盡可以看好他。”“他過去確實做了一些對不起你的事情,如今你想報復(fù)也是常情。你還記得你在圣賢書院遇到我之后那一天說的話嗎,為了報道我在孤鴻關(guān)對你的救命之恩,你愿意做任何事。連江山都可以舍棄,如今我要你與他一筆勾銷。”“你還真是看得起自己,恩情那種東西,也不過是過去的東西,我愿意報答就報答,我不愿意報答你又能如何。”“況且,這是我與你之間的事情,你又要把他牽扯進來做什么?我最恨的就是你把我對你的好用在他身上!單憑著一些,我就絕不可能放過他,明的不行我也可以來暗的,一定要他付出代價。”沐穩(wěn)清冷的茶色眼眸終于看向楊玨,楊玨頓時覺得心底一沉,哪怕過了這么久,一看到沐穩(wěn)眼神,他還是覺得無法控制。不管沐穩(wěn)是快樂,是悲傷,都可以輕易的牽動他的情緒,讓他忘了一切。“那一次恩情或許不夠,咱們就再算算,滇山墓道一次,麗水行宮一次。”“別說了!”楊玨立刻打斷沐穩(wěn)。“我知道我欠你很多,哪怕是師傅的恩情也是拜你所賜,但是我說過了,這是我跟你之間的事情,別把軒轅境扯進來。”“你怨恨他,可是又能對他做些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