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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那一點赤紅朱砂痣,美的讓人窒息。纖薄的唇瓣上帶著點點愁緒抿著,那么只是這樣尋常的神色,看上去卻我見猶憐,好生勾人。白皙纖弱的十指露在衣袖前,握著黑白棋子清洗,那些棋子都成了這雙玉手的陪襯,一雙手美得巧奪天工,真是如玉似水。嘭!不知哪里來的一顆小石子落入水中,濺起了水花,躲閃不及的知遙臉上就被濺了好幾滴水珠。襯著吹彈可破又絕美無雙的容顏,看得人心醉神迷。知遙一回頭,只見沐穩一襲勝雪白衣站在身后,清風揚起他傾瀉而下的三千墨絲,美得好似謫仙臨世。那雙清冷的茶色眼眸就那樣平靜的看著他,卻讓他心里涌起了千愁萬緒。沐穩看知遙半天沒過來,就走過去將知遙扶起來。如今的沐穩已經比知遙高了整整一個頭,知遙在他面前,就顯得嬌小了不少,而不是小時候知遙總要下意識的彎腰含胸才能讓他不用抬頭。六年的時光,比流水還快。“一見面就戲弄我!”知遙故作生氣的將臉別向一邊。沐穩抬起修長白皙的手指去擦拭知遙臉上的水珠,卻更像是曖昧的摩挲:“‘故將別語惱佳人,欲看梨花枝上雨’,本來還以為我一靠近你就會發現,但是你卻想什么想的那么出神,敵人都到身后了還沒有察覺。”“你算是敵人嗎?”作者有話要說:☆、第六百四十一章傾訴委屈“最親近的情人自然也就是最強大的敵人,這些日子你在山上也憋壞了,我來帶你下山去,這一次,我不會再強制你的去留。你想留在傾城樓也好,想回來山上小住也好,你覺得高興就好。”知遙明知沐穩現在跟楊玨的事情,還以為沐穩要繼續晾著他,沒想到沐穩卻這么快就來接他,想來是開始膩了。這么多年,楊玨又不是頭一個,知遙的心性早就被磨礪得無堅不摧了。他也知道,不管沐穩身邊有多少人,他永遠都是最特殊的那一個。“我要住去沂王府清夢別院也可以?”知遙調笑著說。“當然可以,只是,你就要終日帶著面具了,我可不想讓別人看到你的樣子。我的知遙,從始至終,都只屬于我一個人就好。”知遙當然是開玩笑的,他永遠都不會做自找沒趣的事情,沐穩隨口應付他,他也就隨意聽聽過了就好。他雖然知道有多少人在和他分享男人,卻不想真的在床上同時和另一個人分享。“時辰不早了,我們下山吧。”沐穩拉著知遙就要走。“等一下,我將棋子送回去。”知遙可沒有得意忘形,這么多年,他的寵辱不驚已經鍛煉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沐穩對你好時,絕對都是真心真意,你享受著就好,但是沐穩疏遠你時,也是真心真意,你就別自取其辱。曾經知遙以為沐穩是少年心性,風流愛玩,喜新厭舊,但是不是,這么多年知遙才看清。很多時候別以為沐穩是心血來潮的對你好或者對你不好,其實在那之前,他可能早就醞釀了很久。你根本不知道你曾經說過的哪句話和做過的哪件事,隨時時間推移在沐穩的心里潛移默化的起來什么作用,你的好你的壞,其實沐穩一點一滴就記在心里,只看他想不想計較,以及什么時候計較。為什么說知遙是最特殊的,因為知遙跟沐穩沒有半點權勢利益的牽扯,這對于沐穩身邊的人來說,幾乎沒有,所以他們之間就不可能有什么利益上的無可奈何。另一點,就是知遙為了沐穩舍棄了自由,從身體到靈魂完完全全都是沐穩的,光憑這一點,除了知遙沒有任何人做得到。人很多時候都是自私的,都希望擁有完全屬于自己而且絕不會背叛自己的存在來滿足自己,但是這個塵世里本來就沒有誰非誰不可,更沒有絕對的忠誠。越是在這樣的塵世里,這樣絕對的歸屬才越發難能可貴。就好像一個可以讓你永遠依靠,停留,安心的懷抱。再冷血殘酷的世界,也沒有人會拒絕溫暖。楊玨在沐穩離開之后,就帶著沈靈霧出門了,他閑著也沒事,更吃不下晚飯了,索性去看看江王府究竟修建德如何,拖了那么久的工期,連人家工匠都吃白食吃得不好意思了,即使每天隨便修補一點,還是已經修建好了大半。是不是自己真的太依賴沐穩了?所以都變得這樣患得患失的?是不是搬回來各自分開一段時間比較好?但是這樣算不算是無聲的吵架冷戰了?即使想一萬遍,自己也不可能那么有風度。看完了江王府之后,楊玨又帶著沈靈霧去買了一些東西送到圣賢書院去,每次傷心難過的時候,就想撲到師傅的懷里哭一場,只有師傅對自己最好。于是正在圣賢書院廚房里摘菜的秦傾畫和古君弋就看到楊玨一臉委屈樣的跑了進來,然后就走到秦傾畫身后抱著秦傾畫,低聲說:“師傅,如果我喜歡的人是你多好。”秦傾畫完全愣了,覺得這孩子是不是發燒了。古君弋冷眼看著楊玨,只差把手里的青菜砸在楊玨臉上了:“抱夠了嗎?抱夠了就松手,延沂讓你受委屈了你就自己跟他解決去,別動不動就來找你師傅哭訴,你師傅連自己都管不好,還能管你的閑事嗎。”楊玨這才放開秦傾畫:“師傅,我好難受。”“怎么了?跟延沂吵架了?”秦傾畫立刻放下手中的菜關心的問。“沒吵,但是我覺得延沂開始不喜歡我了,他也沒說什么,沒做什么,但是我就是知道他不喜歡我了。師傅,你說我該怎么辦?”古君弋不屑的看了楊玨一眼:“沒事找事。”秦傾畫起身拉著楊玨往外走:“好了好了,不傷心了,跟師傅出去說,師傅不會不管你的,有什么委屈都跟師傅說。”兩人來到院中廊下,秦傾畫坐在楊玨身邊摸摸楊玨的頭。“其實為師早就料到你遲早有這么一天,只是你本來就是單純的心性,在開心的時候就永遠不會想不開心的事情,為師也就沒有潑你的冷水,如今看來,也是時候跟你說說了。”“延沂是如此絕世無雙的天子驕子,又是少年心性,他身邊從來都不缺妙人,你別想著他能夠真的對誰專情,他做不到,至少,未來二十年之內他都做不到。”“時間的歷練與情誼的濃重,或許在將來會讓他定下心來對誰一心一意,但是現在是做不到的。他對你是真心真意,但是卻不會獨屬于你,在你之前,不說那些有權勢利益牽扯的,單是一個林知遙就無法磨滅。”“有些話延沂肯定沒有跟你說,因為說了你必定不能理解,還會與他爭吵,但是,為師可以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