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70
書迷正在閱讀:神算網紅[古穿今]、謀中局、蘭櫻桃、轉校生是青蛙[綜]、遇見,一場幸福的交易、夢里的影子、刺雀、安全感、三棄公子、撿肥皂+小木馬+小奴隸(H)
讓自己抄,楊玨還是很感動的。坐在座位上,楊玨還是下意識的往軒轅境的座位上看了一眼,上面的那些書本已經很久沒有翻動了,硯臺也干了許久,里面沉積的墨汁都干涸了。不知為什么,自己心里還是有些愧疚。到了古君弋的課,他讓他們兩個自己看書,明天他會隨便提問,到時候答不上來就等著抄書。古君弋則坐在上面批閱沐穩的功課,楊玨心虛了,一直往上面看。果然,該來的遲早都要來,就在楊玨賊頭賊腦的偷看了十幾眼之后,古君弋也抬頭了。“赤巠,你的功課呢。”古君弋問的輕柔。“是師傅說不用寫了。”楊玨低聲細語。“哦!那你倒是很聽你師傅的話,難道不聽我的話嗎?”“當然不是,都聽的。”古君弋笑笑:“那就好,以后我的功課沒有我的允許,你務必要交上來。你昨天的功課就現在補吧,放學之前拿給我,否則,十遍。”“可是現在做功課就不能看書了,明天怎么回答問題。”“這是你的事情。”楊玨拿書擋著嘴巴,低聲對旁邊的沐穩說:“真小人。”古君弋還是保持著溫和的笑容:“嘀咕什么呢?”“沒有,雖然昨晚先生說寫不來就算了,可是學生覺得怎么能夠如此放縱自己呢,所以就連夜寫了。先生,學生現在拿上來給您。”古君弋意味深長的看了旁邊的沐穩一眼,你小子可以啊,護犢情深,知道我還有后招,所以早就幫忙設好圈套等著我鉆了吧。行,這次收拾不了你們,下次再收拾你們,先忍了。楊玨滿心歡喜的上去交了功課,走下來的時候腳步輕快的只差飛起來了,好想飛奔下去就狠狠親沐穩一大口,不過,留著晚上吧。本來這樣的小日子過得高高興興的,跟沐穩調調情,偶爾教教上官玉那個小徒弟,過著這樣的人生,已經無憾了,但是意外總是會在這個時候跑出來。這一日楊玨正在沂王府清夢別院里練劍,然后上官玉這個小鬼就拿著一封信走了進來,清秀的小臉上全是jian詐。楊玨也不知道為什么,上官玉這個小鬼洗干凈之后就是一清秀可人的小孩子,但是卻有幾分狡詐的小聰明,越看越覺得是沐穩家親戚。“師傅,想不想看信啊?想看的話今晚就教我做松鼠桂魚。”“不想看。”楊玨就自顧自的練劍了,他的好臉色給沐穩就夠了。上官玉果真一下子癟了嘴,然后走到楊玨面前氣呼呼的說:“那我就念了,這個信封可是很精致漂亮呢,我從書上看過,上面的火漆上可是麒麟的圖樣,這好像是墨國皇室才能用的信件呢。唉?師傅你怎么一下子就搶走了?”楊玨當然是身形一閃就從上官玉的手中奪走了信件:“還想不想練武學劍了,趕快去把廚房用的水缸都打滿,還有,這封信的事情你要是漏出去了一個字,為師就割了你的舌頭,別逼為師開殺戒哦。”“你欺負小孩子,我要告訴沂王去。”“去呀。”“你,你們,你們都欺負小孩子,不跟你們說話了。”上官玉跑了出去。楊玨知道上官玉只是小孩子心性,所以平時就愛逗弄他一下,等上官玉跑了出去之后,楊玨這才將劍放在一邊,然后去看信。‘楊玨親啟’,一看上面的字楊玨就知道是張靈昭的筆跡,霸氣張揚,銀鉤鐵畫。這些年,楊玨當然也跟汪澤謐或者張靈昭,以及其他一些故人聯系著,跟汪澤謐的比較多一些,畢竟楊玨真的覺得汪澤謐是他一生難忘的朋友,他就喜歡跟汪澤謐多往來。但是跟張靈昭的書信往來卻很少,一年一兩次而已。在信里就像普通朋友那樣,說一些日常的事情,說說身邊的人,偶爾楊玨也會跟張靈昭討教一些問題,就像小輩對長輩那樣敬仰。其實有件事楊玨一直沒有跟任何人說,包括張靈昭,他對張靈昭不是沒有感覺,他也很享受被張靈昭寵溺的感覺,但是,他覺得張靈昭比他大太多了。整整十歲啊,他實在沒有辦法接受那個差距。或許在天下人看來,小小十歲,正是天造地設可以接受寵愛的年紀,簡直就是天造地設,風華正茂,你有青春他有權勢,你給他活力和美好,他給你依靠和寵愛,你們身體上還可以契合,還有比這更完美的嗎。可是,楊玨就是覺得太有差距了。不然的話,他也很喜歡張靈昭的霸氣雄才啊,但是就是嫌棄張靈昭太大了。正在楊玨要打開信的時候,卻察覺到沐穩的氣息,即使還隔著清夢別院的一層小竹林,但是楊玨現在對沐穩的氣息太敏感了。雖然跟張靈昭是正常的朋友往來,但是自從跟沐穩在一起之后,楊玨就不敢冒一點風險,就怕沐穩不高興,于是急忙將信件收在懷中,不想讓沐穩知道。沐穩走進來之后到秋千上坐下:“快到我生日了,想好送什么東西給我了嗎。可別說什么把你自己送給我,這種賴賬的方法我不接受。”“你放心,我早就想好了,一定最最特別,把別人都比下去。提前給你透露一點,這可是一個特別大的驚喜。”“驚喜不奢望,別驚嚇就好。”一貫清冷的語氣中多了幾分溫柔。“你根本就不信任我。”“我就是太信任你,所以知道你有幾斤幾兩。”“人家都說士別三日當刮目相待,你老是用老眼光看我。”沐穩沉默了一下之后說:“可是我們兩個連半日都沒別過。”雖然是實話,但是太傷人了。楊玨把臉扭向一邊:“你就是看不起我。”“怎么?生氣了?過來,給你賠禮道歉。”“不過,我又不是小狗,你讓我過去我就過去呀,那顯得多沒面子。”沐穩起身朝楊玨走過來,然后從楊玨身后抱住了他:“行,你不過去,那我過來,我又不要面子。”說著就將手朝楊玨的懷中探去。楊玨一個激靈,想起了懷中的信,然后急忙拉住了沐穩已經探進去的手:“延沂,現在大白天的,算了吧。我剛才一直在練劍,你給我指點一下。”“要指點就去床上指點,我們白天做的還少嗎。”沐穩在楊玨身后摩挲著。他們兩個何止白天做的不少,各種奇奇怪怪的地方都做的不少,白天睡個午覺隨便摸一摸都能摸出火來。在圣賢書院的書桌上,學堂里,走廊下,城郊的草場,這里的草地,簡直到處都充滿了‘回憶’啊。通常情況下楊玨都不會拒接沐穩,雖然有時候身體受罪,但是他就是恨不得沐穩時時刻刻都把目光和心力放在他身上,所以多多益善。可是現在懷里裝著張靈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