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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西都跟一團漿糊一樣糊在腦子里,不知從何下筆。掙扎了半天之后楊玨還是將求救的目光投向了沐穩:“延沂,我想看看你的功課,給我看一下好不好,我保證不抄你的。”“不給。”清冷平淡的語氣卻是不容置疑的堅決。“為什么?別小氣嘛!我是你的人,你要對我負責。”“所以才不給你看,一旦看了就被限制了,多動動腦子。”“那你給我一點提示啊,不然我坐到天亮也想不出來。我要是一直坐著就不能吹燈,還會翻紙翻書砸硯臺吵著你,你就不能睡覺了。”沐穩想了一下,大概是覺得楊玨言之有理,于是說:“法家思想最精華的三點是什么?”“法,術,勢。”這是古君弋說的。“你這腦子還是只適合限制一下,你就想成‘國法’,‘國術’,‘權勢’,三個當中選一個寫,寫一個你最擅長的。”“我一個都不擅長。”楊玨說得問心無愧。沐穩不再說話,低頭專心致志的看自己的書,對于楊玨這種令人發指的腦子和理所當然的無知,沐穩還能說什么呢。完全是一副我無知我光榮,你能拿我怎么辦的樣子。看著沐穩的臉色好像變了,楊玨急忙改口:“延沂!延沂!你不要不理我,你跟我說說話好不好?我錯了,我很擅長,我全都很擅長!”可是沐穩不為所動,依舊看自己的書。楊玨就跟被霜打了一樣,只能將矛頭指向罪魁禍首,都怪古先生布置的功課那么刁鉆,這才害得他又惹沐穩不高興了。都已經這么晚了,他想睡覺啊,想躲去被窩里跟沐穩滾床單啊,想滾完床單之后又鬧騰一下摟著睡覺啊!為什么美男當前他卻要在這里寫功課啊?為什么?不行,他不好過,那么罪魁禍首也別想好過,大家都難受吧。想到此,楊玨計上心來,拿著功課本起身出門:“延沂你不要睡哦,我馬上就回來了。”“你別自找麻煩。”沐穩雖然沒有抬頭看他,卻好像已經猜中了他的心事,不過楊玨還是強撐著說:“反正是他布置的功課,學生好學,他就還誨人不倦。你忘了他給我們說的‘程門立雪’了嗎,我去‘古門立風’去。”這明顯的強詞奪理,不過沐穩顯然不想管他,就由他去了。來到古君弋的門外,仔細的聽了一下里面的動靜,果真聽到了一點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來的正是時候。于是楊玨理直氣壯的抱著功課砸門了。砰砰砰砰!……“古先生!古先生!你還沒睡吧!燭火還亮著呢!我進來了!”“等!等,等一下!赤巠!你等一下!”屋內傳來秦傾畫有些慌亂的聲音。楊玨站在門外只差大笑出聲了,所以人家當年程門立雪能夠傳為千古佳話是有道理的,畢竟程老先生是老先生了,而且是午睡,現在自己這師傅可是風華正茂的年齡,而且還是大晚上的,這佳話傳出去了絕對是個大笑話啊!過了一會之后秦傾畫臉上還帶著淺淡的紅暈來開門,就連氣息也仍舊有些亂,但他還是帶著笑意看著楊玨:“赤巠,這么晚了怎么還不睡?”“徒兒也很想睡,可是古先生布置的功課還沒有寫呢,徒兒想了半天也寫不出來,延沂教了半天徒兒還是寫不來,就想著要來請教古先生。師傅你讓讓,讓我進去請教古先生。”“赤巠!等一下,古先生身體不太舒服,已經睡了,這功課你實在不會寫就不要寫了,為師做主你可以不用寫了,快回去睡覺。”楊玨心里暗笑,嘴上還關切的問:“那勞煩師傅照顧古先生了。”“快回去吧。”回到屋里見沐穩還坐在床上看書,楊玨心花怒放的將功課本丟在一邊,然后喜滋滋的說:“我聰明吧,連功課都不用寫了。美人,再稍等一會,本王立刻洗白白了回來。”沐穩壓根沒有抬頭看他一眼,依舊看自己的書。一刻鐘之后沐穩沐浴洗漱完回來,關好門窗,然后迫不及待的朝床上撲去,一下子撲到了沐穩的懷里,將書放到一邊:“美人,咱們滾床單吧!”沐穩看著楊玨水汪汪的大眼睛,清冷的說:“你聽不聽我的話。”“當然聽了,這還用問嗎?”“那你現在過去把功課寫完。”楊玨的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不去不去!師傅說了我可以不用寫了,而且你不是也老不寫功課嗎,甚至還抄我的功課,為什么我一定要寫啊?不公平。”“你別后悔。”“我要是美人在懷還去寫功課的話我就是腦子有病。”楊玨說著就褪下了自己的內衫,露出了白皙修長的上身,主動的湊下去親吻沐穩的唇瓣。不過,好奇怪啊,沐穩今晚怎么那么君子啊,一動都不動。親了好一會之后沐穩還是沒有半點反應,還是不冷不淡的回應著自己的親吻,好像自己在逼良為娼一樣,難道自己的吸引力已經小到這種地步了?楊玨就去拿沐穩的手,順著自己纖細柔軟的腰肢往下游離,探到了自己的襠中,不輕不重的揉捏著自己的那團軟rou,好舒服啊。摸著摸著,楊玨的呼吸越來越亂,快要無力的整個壓在沐穩身上了。砰砰砰砰!……古君弋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赤巠赤巠!你還沒睡吧,燭火還亮著!為師覺得要好好的教一下你今晚的功課,為師進來了!”作者有話要說:☆、第六百三十八章人情債rou償“等!等一下!啊!”楊玨感覺到沐穩捏著自己軟rou的手指故用力的揉了一下,讓自己控制不住發出了酥軟的聲音,丟死人了,只能狠狠的瞪著沐穩。“古先生,你等一下!等一下啊!”等楊玨手忙腳亂面紅耳赤的穿好衣服去開門,古君弋站在門外已經好一會了,還故作關切的問:“赤巠,你的氣息怎么這么亂?臉色也不是很好,是生病了嗎?來,為師給你把把脈。”你明顯就是故意的好不好?先把你的笑收一收啊!“古先生,沒事,剛剛跟延沂吵了一架而已,心情還沒平復。”“吵架?可是沒有聽見你們的爭吵聲啊?”“古先生不是教我們沉默是最有力的話語嗎,我們一直在用最有力的話語爭吵,我們還正在吵呢。”呵呵,真是夠了,古先生你趕快走好不好?楊玨有些可憐的望著古君弋:“古先生,你不是身體不舒服已經休息了嗎?怎么過來了?身體不舒服就不要亂走了,趕快回去吧。”古君弋走了進去,看著沐穩波瀾不驚的坐在床上看書,于是說:“本來只是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