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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頭送上,最后,再看看,我們誰能看著誰死。古君弋看著沐穩出神,心里有了不好的預感,為什么他總覺得這次的事情與沐穩有關呢?可是也不大可能,蘇郢和付詩郁都不是會被沐穩利用的人,絕不是沐穩在其中挑撥離間就能讓他們你死我活的打起來。“延沂,想什么呢?”“沒什么,想圣賢書院什么時候開課。”沐穩輕描淡寫的說。秦傾畫卻溫柔的笑笑:“我跟你師傅回來的路上就想好了,其實孩子們都長大了,不用再像以前那樣一直來學了。最重要的是,我和你師傅想休息了,我們只要幾個學生了,學一些私密一點的東西。”“哪幾個?”楊玨急忙問,他覺得自己腦子不好使,萬一被丟掉怎么辦。“軒轅太子,延沂,你,緋陌。”古君弋說。“啊?就我們四個?”楊玨沒想到會變成這樣。秦傾畫笑笑:“由我們兩個對你們四個嚴加管教,學一些不能隨便亂說但卻是真理的東西,讓你們真的可以去面對和懂得一些東西。”這里面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要教他們的絕對是很很多人一輩子聽都沒聽過的。“當然,你們都各有各的事情,不用天天來,一個月來幾天就好。”“可是人家想天天見到師傅嘛。”楊玨又討巧的趴到秦傾畫的懷里了。“你當然可以搬來圣賢書院里住,師傅也想天天見到你。”秦傾畫說。古君弋起身:“你們師徒倆好好說話吧,這里就留給你們,我跟延沂去外面走走。晚上咱們四個人一起出去吃一頓好的,誰都不準走。”之所以把沐穩叫出來,當然也是為了問一下沐穩現在和楊玨的事情,更重要的是問一下沐穩受傷的事情,即使憑著強大的血脈,一夜之間就好了不少,還用了上好的藥膏,但是距離近了還是看得出痕跡。于是沐穩將分開之后發生的事情大致跟古君弋說了一遍,而楊玨則是在屋里跟秦傾畫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雖然是同樣的事情,但是古君弋和秦傾畫聽到的簡直有天壤之別。好比,沐穩把□□的事情一句話帶過,楊玨卻和秦傾畫深入的探討了多種□□的特性和對身體的傷害,順便問一下哪些助興又不傷身。本來是要等到晚上再去吃東西的,可是楊玨說要去找重新修建江王府的工匠,所以大家就出來陪他。其實也不用他勞心勞力,錢承敬和楚寒夕早就找好了,只是問他想要修的跟原來一樣還是哪里要改變一些。楊玨很坦然的當著大家的面跟工匠里面的大哥說:“這么說吧,按照原來的修建,你能多長時間修好?”工匠大哥覺得楊玨是在考驗他,于是胸脯一拍:“一個月足夠!”楊玨一口老血差點噴出來,于是說:“萬一我要修建成很復雜的樣子呢?”“具體要多復雜?”“最最復雜那種。”楊玨一個完全不懂建筑的人只能這么說。作者有話要說:☆、第六百一十四章賣身工匠大哥一愣:“最最復雜?莫非您想把這里修建成機關密室?”“不是,還是說開吧,本王現在在外面住的好好的,你不用那么快修好,能拖多久拖多久,拖個三五年就好。”這下換工匠大哥一口血差點噴出來:“王爺,您這是為難小的啊,小的手下那么多人都要吃飯呢,修建完一處才能有一處的銀錢,要是給您拖個三五年,那么這一干兄弟全家老小都餓死了,您就別開玩笑了。”“那咱們換換,一天一天的算錢,你每天來了之后砌上幾塊磚就坐在那里喝茶聊天,每天照樣拿錢,怎么樣?”“這種好事都有?王爺您不是戲弄小的吧?”楊玨認真的看著他:“看到本王炙熱的眼神了嗎?你要是敢在一年之內把這些給修建好了,本王就治你的罪,懂了嗎?”“懂了。”工匠大哥忙不迭的點頭。“可是,咱們的錢是按月結還是按日結?”“十天結一次吧,錢先生會幫本王看著的。”錢承敬卻面露難色:“王爺,這樣一直耗著,府里可沒有那么多閑錢,要是把錢這樣閑養著他們,我們就只能把府中的下人都遣走了。雖然您不在府里住,可是畢竟這是江王府,總不能變成一座空府吧。”“也對,本王忘記了本王現在是質子沒錢啊。”轉念一想,然后把目光投向看沐穩,再然后就跑到沐穩面前可憐兮兮的說:“延沂,我是你的人,你不會不管我吧,你要是不管我,我只能去街上賣藝了,實在不行,只能賣。”“給。”沐穩在楊玨說出賣身之前打斷了楊玨,其實要供養五幾十個工匠一年的銀錢,也不過不到一百兩銀子,只是楊玨確實是質子,每個月就給那么點銀錢,那么大的一個府,給他吃好穿好無所謂,可是其余的閑錢就沒有了。古君弋無奈的對著秦傾畫說:“多想哪天我這個當師傅的也能這么揮霍一回,然后當徒弟的就在后面不斷的給我付賬就好,那么就不枉費我辛苦一場。”楊玨的臉笑得快皺起來了:“延沂,我就知道你最疼我了。”“我眼睛要瞎了。”古君弋無奈的扶額。晚上四人去望江樓大吃一頓,楊玨本來還擔心說付家不是出了問題嗎,萬一他們幾個也中毒怎么辦,卻被另外三個人的白眼給逼退了。而古君弋給出的借口更簡單,沐穩在望江樓吃飯不用錢,這么好的便宜不占白不占。于是楊玨在望江樓門口看到那四行用劍劃出來的四行大字時,不禁感嘆他們的字真值錢。付詩郁的那一句是在前兩年來陵川時提上去的,四句就湊齊了。溟漠連天凌霄騰,山河醇郁王座等。磐郢指劃江山血,龍御千年九州穩。“延沂,等我哪天把字練得很好,我也要給人家寫字,也會很值錢吧。”古君弋忍不住一聲笑了出來:“噗!赤巠,你說的是街角賣字畫的吧!那不用練了,你回到玄國去街邊擺一個攤子,一定客似云來。”“師傅!古先生取笑我!”立刻向秦傾畫撒嬌。秦傾畫瞪了古君弋一眼:“老大不小的人了怎么還跟個長不大的孩子一樣。”古君弋立刻委屈的看向沐穩:“延沂,他們欺負我。”“你的字值不值錢不是看你寫的多好,而是看你是誰。你如果有本事讓別人只能仰望仰仗你,你就算寫的跟狗爬一樣也值錢。”說著還不忘把眼神投向付詩郁和連泓漠的題字上。“否則,你寫的再好也只能在街邊賣字畫。”在沐穩的心里,四公子中他也只覺得蘇郢的字是真的寫的讓他心悅誠服的,其余兩個,雖然已經很銀鉤鐵畫了,可是在他眼里,實在是不敢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