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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么想法,你哭了我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他會這樣做我也不是不清楚原因,說到底我也有責(zé)任,以后,離我遠(yuǎn)一點吧。”“這就是你的想法嗎?如果是的話,我明白了。”“以他的性格是不會對任何人道歉的,你也忘了就好,他那邊我會讓他忘了的。休息吧,我先出去了。”沐穩(wěn)起身。“如果昨晚是知遙遇到了我的事情,你也是這樣嗎?”“不是。”沐穩(wěn)走了出去。在這一刻,楊玨或許才第一次見識到了真的沐穩(wěn),以前,無論多少人說沐穩(wěn)涼薄絕情,自己總覺得沒有,總覺得是大家誤解沐穩(wěn)了,沐穩(wěn)只是不愛說話而已,他不是一直都保護大家嗎?不是一直都在救自己嗎?可是,這個時候的沐穩(wěn)才是真的沐穩(wěn)吧,他做事只對人不對事,哪怕是軒轅境這樣做了,他依舊偏幫著軒轅境。那些指責(zé)軒轅境的話也根本不是因為幫自己,都是他因為在乎軒轅境,所以才會說軒轅境,對于不在乎的人他也就根本不會浪費唇舌,他只是在幫軒轅境。楊玨的眼淚止不住的掉下來,這比他知道自己有多臟臟更讓他痛,他想哭出聲,但是他似乎已經(jīng)哭得太多了,嗓子都要啞了,根本哭不出聲來。蒼白無力的手指絕望的抓著被子,想要將被子給抓碎。瘦弱的肩膀哭到顫抖,淚水將胸前的衣衫都浸濕。發(fā)生了這種事,你說的不是安慰我,也不是指責(zé)軒轅境,只是讓我忘了?讓我離你遠(yuǎn)一點?也許,我終于明白了,任何人只要跟軒轅境有了沖突,那么都是可以拿來犧牲的。既然如此,你又何必救我出來,你就讓我在那里自作自受好了。你救我出來,不是因為我,而是因為軒轅境吧。呵呵,我怎么那么可笑?我死給誰看?死給自己看嗎?呵呵呵……作者有話要說:☆、第五百八十五章沒把他的舌頭咬斷月上初梢,沐穩(wěn)一個人靜靜的坐在清夢別院里。夜里寒氣重,但是他卻完全感覺不到,他很平靜,心里一點都不亂。可是,就是這種平靜,讓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該做什么,該說什么。這一次,他真的平靜得讓自己的詫異,他不想這么平靜,可是卻被控制在這種平靜里。發(fā)生了這種事,他該為了楊玨去打軒轅境一頓嗎?亦或是,好好的安慰楊玨,承諾以后不再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可惜,他一樣都做不到。欣顏卻在這時急急忙忙的趕了進來:“王爺,不好了,宮里傳出消息來,說江王傍晚的時候被皇上召進宮里。不知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江王昏倒了,御醫(yī)給江王診脈之后,皇上勃然大怒讓劉寧將太子殿下召進宮。”“什么時候的事情。”“就在剛剛,東宮的茗妃正巧過來,說是要求見您,太子殿下已經(jīng)進宮了。”沐穩(wěn)起身:“本王立刻進宮,你叫人安撫好茗妃,你親自去丞相府報信,說太子殿下犯了錯,讓爺爺和父親都進宮去。”即使現(xiàn)在還不知道情況如何,但是沐穩(wěn)是知道軒轅策對楊玨的在乎的,要是真的證實了軒轅境給楊玨下□□,那么軒轅境的日子絕不會好過。直接施展輕功往皇宮飛去,一邊對跟上來的清墨說:“待會進了宮你就去找姑姑和傾兒,說子弘犯了錯,讓她們立刻趕過來。”“是。”清墨可是將一切都看在眼中的,這下事情鬧大了。楊玨確實是一個人失落的回到江王府之后就被軒轅策召進宮里的,本來軒轅策只是想楊玨陪他用晚膳,也好跟楊玨說說話。結(jié)果高燒的楊玨本來就神志不清,心里不是滋味又灌了自己幾杯酒,當(dāng)著軒轅策的面就昏倒了。、這可把軒轅策給嚇壞了,急忙召了御醫(yī)來診脈。不診還好,這一診,差點沒有軒轅策氣得一口血噴出來。楊玨竟然被人下了□□,還是近兩日的事情。楊玨死都不說是軒轅境做的,跟人家的爹說‘你兒子給的下的’?這種事情楊玨說不出口,不是為了包庇軒轅境,而是真的恥辱,永遠(yuǎn)不想提。然后軒轅策就一口咬定是沐穩(wěn),這種語氣就好像每次圣賢書院里發(fā)生了什么‘大jian大惡’的事情,古君弋就會自動聯(lián)想到沐穩(wěn)身上一樣。反正說到底就是沐穩(wěn)長了一副罪人的臉,壞事都跟他脫不了關(guān)系。楊玨這才忍不住說:“是軒轅境!是你兒子軒轅境!”眼淚就滾下來了。軒轅策一個沒站穩(wěn)晃了幾步,劉寧急忙過來扶:“皇上您保重龍體啊。”“立刻,立刻給我將那個逆子帶到這里來!朕今天非要好好教訓(xùn)他!”等劉寧打著顫到東宮給軒轅境通風(fēng)報信,順便請軒轅境進宮的時候,軒轅境卻很無所謂:“不錯嘛,在延沂面前演了尋死覓活的戲碼還不過癮,又去父皇面前扮演無辜的告我一狀,我真是后悔啊!后悔昨天晚上做的時候沒把他的舌頭咬斷。”劉寧更是聽得心肝打顫,今晚上還不知皇上要發(fā)多大的火,可是這位祖宗還不知錯,這要是到了宮里,肯定是雞飛狗跳。軒轅境跟著劉寧來到軒轅策的寢宮,楊玨臉色蒼白的半躺在龍床上,目光無神的看著軒轅策。而軒轅策滿眼的關(guān)心,時不時的抬手去試試楊玨額頭的溫度。這一切看在眼里,軒轅境也只能苦笑了,從小到大,軒轅策何曾這樣守過在他的床邊,更別說露出這樣關(guān)切的神情。跪下行禮:“兒臣參見父皇。”軒轅策冷冷的看了軒轅境一眼:“其他人都退出去,沒有朕的旨意,任何人不準(zhǔn)進來。”劉寧急忙帶著一眾宮人退了出去。軒轅策并未讓軒轅境起身:“境兒,你是不是真的對赤巠下藥了?”“是。”軒轅境抬頭看著楊玨,只要這樣看著楊玨蒼白的臉色和含著水霧的眼睛,軒轅境就能高興,然后,想到楊玨那一晚的一切。“不過江王殿下好像也很舒服,一直讓兒臣快一點,兒臣可以很努力的讓江王殿下高興呢。”“你!”楊玨憤恨得想要咒罵,可是一想起自己當(dāng)時的樣子,話都哽在喉里,一句都說不出來,真的還不如死了算了。軒轅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境兒,其實你應(yīng)該知道父皇一直很看重赤巠,你們之間親近一點也是父皇希望的,但是,境兒,你不該這樣做。若是你真的對赤巠有意思,就該好好的讓赤巠真心的接受,而不是用這種手段。”“意思?是啊,兒臣是對江王很有意思,可是江王就是抵死不從,兒臣能怎么辦呢?父皇,兒臣可是真心的,兒臣一時情急而已。”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