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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婉兒起身:“我一直覺得冰兒傻,覺得自己是苦苦幫了她這么多年,想不到,如今卻成了我的笑話。你們愛怎么驗就怎么驗吧,我先回去了。”沐穩也起身:“我出去走走。”站在另一間屋子中偷聽的楊玨也不知自己是什么心情,他倒不是直接靠進,而是拿了連泓柯搭葡萄的一根長竹竿將里面打成空心,抵在書房的墻壁上,這樣既可以不靠近,又可以將隔壁書房的話聽得清清楚楚。聽到沐穩已經離開,楊玨也不再偷聽,而是往外走去。剛跑出門就見沐穩的背影消失在流光宮門口,楊玨急忙趕上去,想必沐穩也一直覺得文稷親近,想不到鬧了這么一圈,最后卻是一場陰差陽錯。尤其是,苦了文冰一生,讓沐同悼和文冰毀在了一個誤會里。明月流光,照亮了這悠長空曠的宮殿墻圍,灑滿瓊樓玉宇。楊玨追上沐穩腳步,與沐穩并肩走著:“延沂,明天早上想吃什么,我給你做。”沐穩卻忽然一把將楊玨按到了宮墻上,雙手不輕不重的按著楊玨的肩膀,兩人的身子幾乎貼在一起,沐穩居高臨下的看著滿眼不解的楊玨,然后將下巴抵在楊玨的肩上,清冷的在楊玨耳邊說:“吃你。”不知為什么,就在這一刻,楊玨忽然發現,他正在承受沐穩的痛。他終于有這個能力和資格,在沐穩心中真正痛苦的時候分擔一下沐穩的痛,哪怕只是短暫的一瞬間,只要,能夠稍微被沐穩依靠一下,也很好。因為知道沐穩什么都不會說,所以,只要這樣靜靜的就好。作者有話要說:☆、第五百七十章你打我我親你寂靜的夜色,悠長的月光。綿延的朱紅宮墻下,一聲白衣被清風吹舞的沐穩就安靜的用下巴靠在一身紅衣的楊玨肩上,月光為兩人布上了一層朦朧的美。兩個人都不開口說話,靜靜的聽著彼此的呼吸。楊玨的心都快要跳出來了,貪婪而驚慌的呼吸著沐穩發間清幽的香氣。雖然沐穩的手沒有摟在他腰上,可是,這就跟抱著他是一樣的吧。這不是在做夢吧,沐穩竟然這樣安靜的抱著他,全身的血脈都要燒起來了,臉紅怎么辦?呼吸不過來怎么辦?不行,不能浪費這樣的機會。楊玨鼓了鼓勇氣,小心翼翼的試探著,用自己的手慢慢的去摟沐穩的腰。好緊張,就跟去皇宮里偷什么玉璽一樣,步步為營,生怕一步踏錯就是死路。但是那誘惑太大,實在忍不住,死就死了。最終,楊玨還是輕輕的摟了上去,瞬間就覺得自己抱著全天下最大的依靠。沐穩依舊保持著這樣的姿勢,然后開口:“你知道命運可以將人捉弄得如何哭笑不得嗎。”“我知道,所以,我早就說過,我不想走他們的路。”“你確定自己可以逃得過嗎。”楊玨知道沐穩話里的千言萬語,他也無法在家事上插嘴什么來安慰沐穩,只能說:“沒有逃過怎么知道逃不逃得掉。”沐穩忽然放開楊玨,但是依舊將楊玨禁錮在自己的身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楊玨,抬手輕輕的敲了一下楊玨的頭。這個許久沒有做的小動作,如今做來,依舊那么嫻熟,會好像楊玨總是會在看到他第一眼就笑出來一樣自然。楊玨心里更高興,踮起腳尖,迅速的在沐穩的臉上啄了一下。“以后你打我一下,我就親你一下,以德報怨吧。”沐穩靜默了許久,然后轉身繼續往前走,楊玨也立刻跟上。如今這件事情揭開了,對于沐穩來說絕對算不上一件好事,哪怕文稷真的是沐家的孩子,那么至少文冰的慘死是有原因的,至少證明沐同悼和文冰最后那幾年的糾纏與折磨是應該的,至少證明沐穩和沐同悼之間現在的關系是必然的。可是,最后竟然只是一場誤會。文冰因為誤解了沐同悼而整個人都變了,沐同悼因為莫名其妙的被冤枉也變了,整個沐家那段被傳頌的佳話,在背后,比骯臟還不堪,竟然只是一出讓人哭笑不得的鬧劇。幼年的沐穩一次次的躲在底下密室里聽著父母你死我活的爭吵,只敢縮在暗處流淚發抖,哪怕明白了自己被外人口中的佳話所騙,也不敢聲張。從那時起,其實就養成了膽小和懦弱的性格,被軒轅境一次次欺負也不敢反抗,因為知道父母并非外人口中那樣情投意合,而自己,是曾經差點被殺死在腹中的。即使已經知道了沐家的背后那么不堪,即使知道了一切只是一場謊話,但是還是不愿意失去這個謊話。害怕自己做錯了就被拋棄,害怕失去。直到,那一年娘親抑郁而死,死之前已經形同枯槁。若是自己不夠強大,那么即使再小心翼翼,也什么都抓不住。隨著年齡越來越大,有時候也會想,是否是自己的娘親太過執著,哪怕父親真的有了其他女人和孩子,哪怕娘親當年再心高氣傲,至少也該學會寬容,那么最后也不會落得那樣的下場。但是,很快自己就明白了,那不是寬容的問題,而是誓言與背叛的問題。沐同悼當初不該信誓旦旦的給出文冰那么唯一而高貴的誓言,不該讓文冰因為那句誓言而將一生托付給他。既然說出來了,即使死,也要做到,作為一個男人,不該失信于自己的女人。所以,文冰不是不夠寬容,而是她受不了自己深愛的人欺騙自己,還要背叛自己,最后依舊死不承認。為了這樣一個男人,值得嗎?同樣的,沐同悼何其冤枉,暫且不說他有沒有真的在文冰死前對文冰身心唯一,文冰因為他從來沒有做過的事情而一直抓著他不放,他作為一個少年成名的天之驕子,他比文冰更心高氣傲,他受不了一個發了瘋的女人對他死纏爛打。但是,他也應該反省,為何讓文冰那么沒有歸屬感,那只有他自己知道。一個是世家貴族的英姿嫡子。一個是高貴聰穎的祭祀圣女。他們本來天造地設的佳話,卻因為這小小的一個誤會而會毀得干干凈凈,一個早逝,一個獨活。曾經的他們何嘗不是上天眷顧的寵兒,他們曾經也一起指劃江山笑看風月,可是,最后卻敗得如此狼狽。天命二字,真是誰都逃不過,自己的最后又是何種結局呢。這一切都已經是陳年往事,沐穩也不會去追憶什么,以他這么多年越來越涼薄的心性,其實文冰那個時候去世了也好。至少,那個時候沐穩還會跪在棺木前哭得撕心裂肺,現在,沐穩絕不會掉一滴眼淚。沐穩想出來走走,不是因為文冰和沐同悼的事情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