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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來勸勸他,我相信你一定能夠讓他幡然悔悟。”“還幡然悔悟呢?楊玨又不是燒殺搶掠作jian犯科,他不是就順著心意喜歡一個人嗎,至于你這么說他?反而是我要勸勸你,何必呢,一個沐穩倒下了還有千千萬萬個沐穩呢,你要是不能留住他的心,打倒一個沐穩有何用。大丈夫就不該拘泥于兒女私情,心胸豁達一些,順其自然,總會有屬于你的。”“五哥,怎么你也覺得我是因為自己才這么出力不討好的。我發誓,如果玨兒找的是一個值得托付的有心人,即使那個人是一個販夫走卒我都忍了,可是那是沐穩啊,你很清楚沐穩是什么人,那種人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連泓柯有些無奈的皺皺眉:“那種人?哪種人?我怎么覺得你有些酸葡萄的意思啊,誰小時候還寫情書讓我塞給沐穩來著?”“那都是小時候不懂事鬧著玩的,誰還記得。我們不提那些事情,五哥你捫心自問,玨兒是一個什么樣的人,沐穩又是一個什么樣的人,傻子都看得出來最后會遍體鱗傷是誰。我不想讓玨兒將來才后悔,五哥你就幫我勸勸他。”“心長在人家肚子里,若是我能三言兩語就改變了人家的心意,那么我現在豈不是被一個個情場失意又想挑撥離間的人給供起來了?六弟,這種事情我本不想多說什么,少年心性,來得快也去得快,時間會鐫刻一切。不過你都開口了,我也就盡力一試,但是一成把握都沒有。”連泓漠這下高興了:“只要五哥你肯開口,那就一定有效果。你是最了解沐穩的人,從你口中說出來的話必定比別人更有信服力。”“唉!我該怎么跟你說呢。這么說吧,即使我現在將沐穩曾經不堪的一切都擺在楊玨面前,那都無濟于事。我給你支個招吧,盡快撮合他們,那么很快你就會得償所愿了。”“五哥你什么意思?”連泓柯笑笑,左眼角的淚痣勾人沉迷:“正是因為了解沐穩,所以才教你怎么做,別人說一千道一萬,不如沐穩的一個心性弱點。我只能這么跟你說,楊玨現在就跟一個掉進了溫水中的青蛙沒什么兩樣,你在鍋邊拼命告訴他有多危險都沒用,還不如直接湊把火把水燒開了,或許他還能跳得起來。”“五哥。你。”連泓漠怔怔的看著連泓柯,心里雖然敬佩連泓柯的智謀和遠慮,可是心中更多的是忌憚,這么恐怖的一個人,隨便一個想法就能將一切迷局解釋得豁然開朗,也能一下子就切中要害找出解決的辦法。沐穩確實有一個致命的心性弱點,其實也不只是他,而是大多數男人,何況還是縱橫江山的男人,那就是喜新厭舊。越得不到就越存著一份心思,總是若有似無的勾著心上的獵物,可是一旦到手,再好的風華和情感,遲早都會膩。一個心性涼薄的男人,若是你沒有本事牽制住他,那么一旦他翻臉,他寧可毀了你也不會再讓你成為他的一點點阻礙。連泓漠想了一下卻說:“五哥,你沒有明白我的意思,我是希望玨兒在沒有受傷之前就醒悟,而不是受了傷之后才醒悟,我不想他受傷。”“哦?看來你這次是真的動了真情了,勸你一句,放下吧,否則,楊玨還沒有受傷,你就要傷得痛不欲生了。他與延沂的將來如何,那都是他們的執著和命,都是他們該承受的,怨不得任何人。”“可是玨兒太善良了,他很輕易就會受傷,他會很難受的。”連泓柯卻搖搖頭:“看來沒有醒悟的人是你,你根本沒有真正的了解楊玨,他比你想的要堅強的多,也懂事的多。我覺得他是一個很不錯的朋友,即使沒有你們這些亂七八糟的關系,我也很樂意交他這個朋友。”“所以,五哥你不會幫我是不是?”“唉!你真是被弄得無可救藥了,楊玨沒有讓你幫,你非要憑著自己的意志去做事,說到底,你還是沒有真的接受今時今日的楊玨,就究竟還要執著和挽回一些什么呢?”連泓柯知道,迷失在情海里的人說不通的。連泓漠起身:“你不幫我就算了,我會自己想辦法。”看著連泓漠離去的背影,連泓柯也只能長嘆一聲。到了晚宴的時辰,大家都差不多到齊了,讓人驚奇的是,文稷和沐同悼僅僅通過一個下午短暫的相處就培養出了親厚的感情,一路走過來都是沐同悼扶著他。于是軒轅境再次懷疑沐穩是路邊撿來的,用一種安慰的眼神看著沐穩,并且出言安慰,說他不會嫌棄沐穩的,被沐穩冷眼回敬。而沐管家則是覺得沐家是不是又要娶一個新夫人了,畢竟生了孩子的蘇蝶舞大概沒有過去那么讓沐同悼有興趣了吧。這可不能怪沐管家,他從小就在沐家長大,從沐穩的太爺爺到如今的沐穩,見識了太多世家貴族里面的恩怨情仇。有些事情,沐管家比沐穩知道的還清楚,但是,永遠都只能藏在心里,畢竟,哪個少年不風流,那些陳年往事牽扯的還都是一個個驚天動地的大人物。一路數著過來的話,沐穩如今的地步,還不算什么呢。沐同悼將文稷扶到里面側廳里坐下,然后對楊玨說:“麻煩江王殿下過來幫稷兒換一下敷傷口的藥,我們畢竟不是醫者,怕弄不好。”楊玨可是心花怒放啊,在他的印象里,沐同悼簡直是一個比沐穩還難搞的人,真的就好像一尊石雕一樣,根本找不到一點切機可以親近。而且自從上次自己的疏忽害他中毒之后,自己見了他都是心虛的低著頭。想不到他如今主動的開口讓自己做事,真的有一種我終于被你需要了的歡喜感,而對于文稷的仇視感,也因為今日偷聽到連泓柯和沐穩的對話之后煙消云散了,自己要學著有風度,要學著用一種‘你誰呀’的眼神來看不想看的人。楊玨去蹲在文稷腳邊,然后掀起了文稷純白的袍衫,又脫下了文稷受傷那只腳的靴襪。于是,楊玨再一次覺得自己道行還是不夠啊,文稷這纖細得只剩骨頭的小腿和腳怎么那么漂亮啊!想當初自己也是一把骨頭的時候,除了覺得硌手之外也只剩硌手了,哪里來的美感啊,只有隨時要被風吹到的病感好不好?可是人家文稷照樣是只剩骨頭,但是人家這是纖纖玉骨好不好?就好像是用無瑕的上好白玉精雕細磨出來的骨頭,美得好像玉器,沒有幾兩rou的肌膚也是滑得抓都要抓不住啊,比水晶蒸餃打開時的面皮還要晶瑩誘人。冰肌玉骨用在這里實在是太合適不過了,可以沒有醫德的折了嗎?楊玨還是按壓下想要折斷這纖纖玉腿的沖動:“你叫稷兒是吧?你在玉峰山上受傷之后,誰幫你換的藥?處理得有些不對。”文稷將眼神投向了一旁的沐穩,滿眼的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