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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眼:“你剛才在宮門口發(fā)什么瘋?!?/br>“我發(fā)瘋?我沒有??!對了,既然你都提起來了,我就要說一說了,你跟那個文稷才認識了幾天啊,他憑什么叫你哥哥,軒轅太子和這位殘疾人也沒有很惡心的追著你叫弟弟?。》凑也还?,他不能那么叫!”楊玨憋屈了半天了。連泓柯忍笑忍到俊臉抽搐啊,感情逗了這么多天,這才是楊玨的可愛之處。沐穩(wěn)清冷的茶色眼眸繼續(xù)停留在楊玨身上,看不出他是要發(fā)火還是要無奈,過了一會終于開口:“我明白了,為了顯示我們兩個的關系非比尋常,我決定給你一個獨一無二而且無比親近的稱呼,近幾年應該都只有你可以叫——爹?!?/br>楊玨的下巴都要掉了,你這分明就是耍我??!我才不要叫什么爹!你去死吧。“哈哈哈……”連泓柯笑得腰都直不起來了,笑了好久之后才終于開口:“好呀!真是好!不過不用擔心,愛妃你只要跟了我,延沂還要叫你大嫂,萬一你要是聽了延沂的,那么你就要叫我大伯了,哈哈哈……笑死我了?!?/br>“你要是笑不死,我今晚就下毒把你毒死!”楊玨咬牙切齒的說。連泓柯繼續(xù)說:“想不到延沂對你這么刻薄啊,不應該啊,延沂只是對枕邊人一向都會多留幾分情分和寵愛的。”沐穩(wěn)這才開口:“你哪只眼睛看見他是我枕邊人了?!?/br>“?。坎皇??那么這么多天白逗了,沒意思!”連泓柯一副他被楊玨騙了的神情,弄得他自己何其無辜。楊玨這下更炸毛了,連泓柯你這個死瘋子,感情你是喜歡這種刺激背德的游戲才耍了小爺這么多天?想過你重口味,沒想到你口味這么重,你就真的不怕沐穩(wěn)殺了你?而且,你逗就逗吧,現(xiàn)在好沒面子。連泓柯有繼續(xù)說:“不應該啊,你什么時候那么君子了。”沐穩(wěn)壓低纖長的睫毛:“為什么不應該,難不成你覺得很滿意?我跟你不一樣,不是興致來了就隨心所欲,不喜歡的終究是不喜歡,何必委屈自己。”這一下楊玨的眼淚終于在眼眶里打轉了,但是他還是強忍著,雖然從洛岳回來那一次在沐穩(wěn)床上被冷落了一晚,楊玨就很明白沐穩(wěn)對他感覺了,只是,他想著那個時候是他不夠好,所以才變得更好來挽回一些什么。本以為這次回來之后,經(jīng)過在疆國的那些事情和一路走來的歡笑,終于該云開見月明了,想不到,哪怕到如今,他還是癡心妄想罷了。連泓柯卻遞了一塊繡帕過來給楊玨:“總掉眼淚的人是長不出漂亮的淚痣的,知道為什么老天要給我一顆那么漂亮的淚痣嗎,就是因為我從來都不哭,老天都想看看我哭了是什么樣子,這才給了我漂亮的淚痣。”“誰掉眼淚了!你才掉眼淚呢!誰稀罕長淚痣了,你最好滿臉都長滿最好?!睏瞰k狠狠的深吸了一口氣,將眼淚全都逼回了眼眶中?!拔液鋈幌肫疬€有事情沒有做,你們繼續(xù)聊吧,我等晚上再過來?!?/br>說完之后楊玨就從容的走了出去,既沒有像以前那樣尷尬的跑出去,也沒有當場就哭得不成樣子。優(yōu)雅的走了出去之后,卻再也忍不住,無力的背靠在庭院外的墻上流眼淚。依舊是安靜的流眼淚,不敢出聲,也不想出聲。里面卻忽然響起了連泓柯好聽的嗓音:“你這人就是這樣,虛偽。”“我不懂你的意思?!便宸€(wěn)的清冷的聲線里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越在乎的東西就越是要遠離,就是怕自己做不到想要給對方的,寧愿從一開始就不給對方希望。你從來也沒有什么時候那么小心翼翼的保護一個人吧,否則,以你的性子,早就玩膩了吧?!边B泓柯平靜的說。“有時候,越是裝作對一個人無所謂,其實,恰恰相反。”站在外面的楊玨已經(jīng)徹底呆住了,很多往事涌上心頭。……“人可以貪心,但是,要知道哪些東西可以貪,哪些東西不可以貪,因為,有些東西,一旦貪了,就會改變其他所有東西的存在?!?/br>……“沂王的眼光還真不是一般的高,連江王那樣的姿容都要被沂王嫌棄。”“騙他玩的,本王喜歡當騙子,他喜歡當傻子?!?/br>……“這不是我要的答案?!?/br>……“你看,你還是將雪淵劍帶來了?!?/br>“防身。”……作者有話要說:☆、第五百六十五章延沂不欠他什么楊玨久久的愣在那里,可是想明白之后卻也笑不出來。“延沂,將來換我來保護你,可好”楊玨無力的閉上了雙眼,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哪怕走到如今,我都依然還是當初那個只知道歇斯底里的宣泄著自己的情感,卻從來沒有真的認真想過兩個人若是認真,那么該如何面對現(xiàn)在,該如何忘記過去,現(xiàn)在該如何走下去,將來又在哪里?對不起,延沂,請再給我一些時間,我會做的比你想的還要更好一些。楊玨不再繼續(xù)逗留,擦干了臉上的淚水之后立刻離開。庭院里,聽了連泓柯話的沐穩(wěn)卻并沒有表態(tài),還是那副清冷的樣子。他的沉默,有時候是承認,有時候,卻是否認。連泓柯也覺得話有些說重了,畢竟沐穩(wěn)是有分寸的人,他沒有必要多話,于是換了打趣的語氣說:“我聽到宮人稟報說你當著所有人的面就把文稷抱進來了,想不到啊,你一向不是最喜歡在床上能叫喚的嗎,現(xiàn)在轉了性子喜歡這種想叫都叫不出來的?”沐穩(wěn)也收斂的心神毫不客氣的回敬:“我還是更喜歡你這種擺好了姿勢就不會亂動的。”這一下連泓柯說不出話來了,只能干瞪眼。連泓漠聽宮人說了沐穩(wěn)公然將一個少年抱進皇宮之后,氣不打一處來,為楊玨不值,更為自己不值,他絕不會讓沐穩(wěn)這樣做,勢必要討一個說法,他可沒辦法見楊玨受了委屈還坐視不理。打聽好了沐穩(wěn)已經(jīng)回到軒轅境暫住的宮殿之后,連泓漠就朝那里趕去,正好軒轅境也在,也就一并收拾了,省得他看軒轅境也不順眼。軒轅境倒是興致不錯的擺了一壺酒出來,他就想問問沐穩(wěn)這幾天的事情。兩個人本來就是多年的至交知己,沐穩(wěn)對于軒轅境也沒有什么好隱瞞的,他現(xiàn)在就等著連泓柯將這出戲圓滿的唱完,要是唱的不精彩,他會連本帶利的討回來。連泓漠怒氣沖沖的便沖了進來:“我有事要跟你們兩個說!”“六皇子這是怎么了?我們可沒得罪你啊。”軒轅境冷淡的看了連泓漠一眼。“沐穩(wěn),你難道沒有看到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