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玨不信任沐穩(wěn),因為,楊玨一路走來總結(jié)出了沐穩(wěn)風(fēng)流的門路,雖然清一色的大美男,可是分兩種。一種是一時興致玩完就丟,一種是深厚的權(quán)力關(guān)系牽扯。剛巧不巧,楊玨還兩種都見識過,并且,在楊玨的認(rèn)知里,鳳緋陌就是玩完被丟的。不需要問他為什么會這樣想,從他讓沐同悼被下毒那之后,沐穩(wěn)和鳳緋陌在他面前上演的畫面就夠了。第一次那么輕車熟路嗎?他雖然不聰明,可是不傻。作者有話要說:☆、第五百六十一章路癡雖然楊玨成功的被連泓柯這個喪心病狂的殘疾人給弄得輾轉(zhuǎn)反側(cè),并且一直祈禱明天大晴天,絕對不會下雨,可是楊玨最后還是睡過去了。但是,事實證明,善良的人是無法和喪心病狂的神棍對抗的。第二天楊玨才睡過去一會,就聽到了外面嘩嘩的下起大雨,這就意味著山里會起大霧,即使沐穩(wěn)能夠弄到傘,或者冒雨下山,可是他卻無法冒險一樣的拿命開玩笑,一個不小心摔倒或者踩空,絕對是萬劫不復(fù)。楊玨去了凌音谷之后有幸見識到什么叫做伸手不見五指,凌音谷后山有時候起了大霧,楊玨站在里面,抬起手來,毫不夸張看不清五指。于是睡了不足一個時辰的楊玨盯著兩個大黑眼氣呼呼的去找連泓柯了,結(jié)果等他到了流光宮的時候,安初說連泓柯還在睡著,讓楊玨慢慢等。等的時間不會太久,再等一個時辰就好。什么?一個時辰?天都亮了好不好?你家五皇子不用上早朝我理解,你家皇子因為身體有殘疾而被寵著我理解,可是你知道一個時辰之后可以直接吃午飯了好嗎?堂堂一個皇子跟一個紈绔子弟有何區(qū)別?這皇子換我當(dāng)行不行?他心理變態(tài)的讓別人一個晚上睡不著,他自己睡得跟豬一樣,有王法嗎?雖然是在圣國,你們皇家就是王法,可是,百姓還能起義呢。楊玨深吸一口氣,然后緩緩?fù)鲁觯僬Z氣平和的問:“請問安初jiejie,五哥的寢房怎么走?我擔(dān)心他睡得晚傷了身子,悄悄的去給他請一個早脈。”安初指了指:“從那里走進去,轉(zhuǎn)右彎,再走到盡頭,最里面那一間。”“多謝。”楊玨咬牙切齒的道完謝之后就往寢房殺去。楊玨就是想怒氣沖沖的踹開門,我讓你睡!然后再在里面大肆的吵鬧折騰一番,最好還能見到連泓柯?lián)е膫€妃嬪的丑相,然后一輩子威脅他。不過,現(xiàn)實和想象總是有一點點的差距。半個時辰之后,連泓柯慵懶的穿著睡衫轉(zhuǎn)動著自己的木輪椅出來大廳了,他起床之后要喝杯茶慢慢的清醒過來,等茶喝完了,再穿衣洗漱。而且他何時起床也很隨意,所以就不樂意叫安初和宮人過來伺候,他自己可以生活自理。安初回頭看到他家五皇子有些隨意凌亂的發(fā)絲不失風(fēng)華的垂落著,美得慘絕人寰的淚痣也襯著惺忪的睡眼更加動人,于是將楊玨的事情完全放在腦后,急忙端茶湊過去:“您今日怎么早起了半個時辰?睡不夠很傷身的。”“唉!睡不著啊!憂國憂民。”連泓柯喝著茶作高深莫測的狀。要是楊玨在場的話一定大罵,你個混蛋!你憂的哪門子國民啊?你就是一晚上不睡一早上不起,結(jié)果被大雨給吵醒之后睡不著而已!“五爺您要注意身體,上天都被您憂國憂民的情懷而感動哭了。”“我也這么覺得。”連泓柯還是臉不紅心不跳的厚顏無恥的說著,眼角去忽然掃了一眼門口。“有人來了?”門口有一把濕了的雨傘放著,而且不是流光宮的。安初這時才恍然大悟:“哦!奴婢想起來了,您沒有見到江王殿下嗎?他半個時辰前就來找您了,問了您寢房的位置之后就去了。”“連他影子都沒有見到。”連泓柯何其無辜。楊玨當(dāng)然是言而有信的去找連泓柯了,但是他有一個打死都不愿意說出來的致命傷,他是路癡,東西南北完全分不清楚,你只能跟他說前后左右,而且你還要明確的告訴他,該轉(zhuǎn)彎的地方有什么明確的東西。以往都是有沈靈霧或者其他人跟在他身邊,所以他就幾乎沒有暴露出這一個致命弱點,但是他自己是知道的,因為他小時候不止一次的在玄國皇宮里走得暈頭傳向。當(dāng)然,他是皇子,用不著開口問路,直接跟宮人說送我回去就行。而且,他還在拼命的掩飾著,有時候自己亂逛走丟了,他還要說他故意多走走熟悉一下,絕不會說他是找不到路。偏偏連泓柯又很有興致的將他的內(nèi)殿給稍微的修整了一下,疑心重沒辦法,把原本寬廣華麗的宮殿給分成了很多小宮殿,還用了九宮迷宮陣法來布局,一般人走進去都很容易給繞暈了也繞不出來,別說楊玨這個路癡。所以,楊玨花了半個時辰在里面繞,一直繞到現(xiàn)在,他既沒有找到連泓柯,更沒有找到原來的路走出來,走累了只能隨便找了一間宮殿進去等著人來找。安初果然在這個時候帶著滿臉抱歉的笑意走了進來,她本以為楊玨至少也是凌音谷秦傾畫的關(guān)門弟子好不好?秦傾畫就三個弟子,一個軒轅傾,一個鳳緋陌,剩下的就是楊玨,即使一個不如一個也該有個底線吧。楊玨沒好氣的說:“你家主子小時候很喜歡玩捉迷藏吧。”“這個?好像是吧,有的人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呢。”安初故意開玩笑賠笑臉。“本王現(xiàn)在沒工夫跟你計較了,你家主子該起了吧。”“嗯,已經(jīng)梳洗完了在前廳等著您呢。”安初才不會說連泓柯是喝了早茶,再慢慢梳洗完了之后,才讓他過來找楊玨的。楊玨平復(fù)完了心情來到前廳的時候果然見到連泓柯已經(jīng)‘衣冠禽獸’的坐在那里笑意盈盈的看著他了,楊玨真想沖上去把他左眼角下那顆美美的淚痣給扣下來沾到自己臉上。口干舌燥的楊玨看到連泓柯的手邊擺著兩杯茶,就要去端一杯。連泓柯卻忽然開口:“赤巠你確定要喝嗎?”這一句話果然起了作用,鑒于昨天軒轅境喝了連泓柯口水的陰影,楊玨立刻警惕的看著連泓柯:“你不會告訴我說這杯茶也是你喝剩的吧?”“這杯茶雖然與我沒有一點關(guān)系,但是……唉!你想喝就喝吧。”楊玨哪里還敢喝,急忙放下茶杯,對著安初說:“給本王重新上杯茶。”“江王殿下,不好意思,水還沒有燒開,要等一會。要不,奴婢給您去接一杯雨水來先將就喝著?”安初忍著笑意說。“本王謝謝你的溫柔體貼啊,不用了。對了,說到雨水,五哥大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