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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歸壓根沒有看佟霜一眼,指著用朱砂粉圍出的劍形狀那一塊問:“血劍就是在這里找到的?”佟霜點點頭:“還找到了一小塊帶血的衣角,就是大人平素穿的衣料,也是大人那天出門穿的衣服同樣的顏色和樣式。”“立刻派人去其他地方找,這里不是他失蹤的地方。”“可是,血劍不是在這里嗎?”“你蠢嗎,他的武功有多厲害你不是不知道,能夠讓他的劍和衣衫都染血,會是一場悄無聲息的戰斗嗎?你要找的是一片狼藉的地方,而且會出現眾多的劍氣劍鋒造成的痕跡。”佟霜恍然大悟:“卑職明白!”暮云歸也急忙自己順著一條路去找,他明白除了自己,沒有人會真的在意,只有他絕不能失去沈酥棠,所以,他只能自己去找。高燒卻讓暮云歸步履蹣跚,這一場奔波,更讓他病情加重。這一邊,墨夷唯事先讓人看好了辰王去御花園散步,然后他和楚頌逸故意來辰王的寢宮請安。宮女自然是說辰王不在,他們就說不礙事,他們在此等著就好。宮女們怎么會懷疑一國太子另有所圖,將一眾宮人遣了下去之后,墨夷唯便和楚頌逸在辰王的寢宮中四處查看。他們懷疑是有什么人給辰王下了黑手,所以才讓辰王噩夢連連,這才會有后來的命令。他們現在想要阻止楚頌語回來已經不可能了,只能查清事情的真相,這樣才能知道究竟是誰在他們背后搞鬼。楚頌逸從小就在這里進進出出,那里的布局有一點變動他都知道,他里里外外的看了兩圈,然后說:“果然不出所料,唯一多出來的就是那一盆雪玉幽夢蘭。看來此事與炎國脫不了關系,想不到三弟竟然和軒轅境聯手了。”墨夷唯心中了然,他私下里就和楚頌逸說過,楚頌語絕不是坐以待斃的人,眼下沈酥棠一死,下一個就是楚頌語。而辰王的夢魘按時間推算,就是雪玉幽夢蘭放到寢宮之后才慢慢開始的。而辰王竟然要召楚頌語回來,唯一的解釋就是軒轅境幫楚頌語迷惑了辰王的心神,然后幫助楚頌語回來。當然,事先肯定早就有御醫仔細的檢查過雪玉幽夢蘭,但是不知為何竟然騙過了御醫的眼睛。所以他們要來將可疑的東西帶出去好好檢查,一旦證實了他們的猜想,那么等楚頌語回來的那一日,就是楚頌語的死期。私通外邦,謀害父皇,圖謀不軌。作者有話要說:☆、第五百四十九章我在這兒陪著你但是辰王寢宮中的東西,他們也不能隨隨便便說拿走就拿走,萬一他們的猜想錯了,那么很有可能作繭自縛,所以只能不引人注意的拿走。墨夷唯給楚頌逸使了一個眼神,楚頌逸立刻過去將那盆雪玉幽夢蘭推倒在地上,發出了一大聲響聲。護衛和宮人急忙沖進來查看。楚頌逸平靜的說:“本宮不小心碰掉了,來人,仔細的收拾好帶回東宮,本宮會親自去向父皇稟明。”“是。”一個小太監急忙招呼其他幾個去拿一個更大的花盆來處理。天黑之后,禁衛軍們還打著火把在樹林里找尋佟霜吩咐要找的地方,可是細雨湖本身就很大,要順著細雨湖的邊上樹林去慢慢尋找,那可以搜到連接細雨湖的山上。但是也沒有人敢抱怨,只能硬著頭皮找。“報告!統領!兄弟們在那邊找到了一處樹林,林木毀壞嚴重,很多樹都被劍氣折斷,就連林子中也到處都是血。”衛兵急忙騎馬來報。暮云歸感覺終于在茫茫無盡的大海上看見了島嶼,立刻翻身上馬:“快帶路。”駕!駕!駕!還是要感謝林中的一些野獸,他們全都循著血腥味來到這里,那些衛兵發現一群野獸在這附近徘徊,所以才過來查看。沒錯,這里確實就是謝憑跟沈酥棠交手的地方,不管是樹上還是地上,到處都是血跡。暮云歸趕到之后立刻下馬查看,先看周圍樹木上的劍痕。雖然到處都是密密麻麻的劍痕,可是暮云歸是知道沈酥棠的內力和招式的,只要一看就知道哪些是沈酥棠的劍痕。不過,查看了一會之后暮云歸的心就往下沉了,跟沈酥棠葬陵劍所造成的劍痕相對的還有另一個高手的劍痕,從深度和痕跡來看,那個人是絕頂高手,身手絕不在沈酥棠之下。從小在鬼谷派長大的暮云歸,他熟知所有絕世名劍所造成的劍痕,雖然第一眼沒有看出來,可是,仔細一看,他還是看出來了。厲。印。劍。佟霜他們自然是看不出來,只能干著急:“楚公子,可有線索?”暮云歸轉身離去,他要去找謝憑,他要去弄清楚真相。絕不會是謝憑做的,可能是他的劍被人偷了,或者,他有苦衷,一定是的,有苦衷。再也控制不住的暮云歸毫不避忌的施展輕功朝東宮奔去。正在密室里讓人仔細查看雪玉幽夢蘭的楚頌逸和墨夷唯聽清羽稟報說暮云歸身形狼狽的來找謝憑時,他們都愣了,因為他們根本沒有想到暮云歸會在沈酥棠生死不明的時候還來找謝憑。他們的第一反應就是暮云歸已經知道謝憑是兇手了,但是這絕不可能,根本沒有任何一點線索指向謝憑,又不是沈酥棠托夢。那是因為他們不知道暮云歸的真實身份,一個背靠鬼谷的身份。伺候謝憑的一個小廝在謝憑門外擋著暮云歸:“楚公子,大人他出任務的時候受了重傷,現在還沒有醒過來,大夫說他不能見人。”“我也略懂醫術,我進去幫他看一眼。”若是葬陵劍造成的傷痕,那么就無法抵賴了,一定要讓謝憑將沈酥棠交出來。“楚公子改日再來吧,殿下不讓任何人打擾大人休息,您就別為難小的了。”“我看了之后會自己去跟殿下請罪,你讓開。”暮云歸二話不說將小廝推開。謝憑早就清醒了,他躺在床上聽著外面的動靜,他的眼中掛滿哀愁,卻不像是被人識破陰謀之后的哀愁,而是,另一種,說不清的哀愁。暮云歸將門推開,將門從里面關上,徑直走了進來,然后坐到床邊,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謝憑:“聽說你傷的很重,我來看看你的傷。”“我的傷無礙了,休養幾日就好,你的臉色也不好。”“小風寒而已,來,我給你看一下傷口。”“不用了,大夫都仔細包扎過了,再拆開的話只會更嚴重。”聽完謝憑的話之后,暮云歸長長的倒吸了一口冷氣,仿佛要將喉間的苦澀給逼下去:“棠兒失蹤了,找到了他和敵人交手的地方,到處都是血。雖然敵人只有一個人,可是是一個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