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61
“好人未必有好命。”軒轅境眉眼一抬:“其實梓犀他回來跟我說了那些事情之后,我一直都在懷疑是不是你早就知道了?梓犀他娘親來探望你的時候好像是讓你給梓犀介紹好親事吧,說你見識過的姑娘多,肯定能夠給梓犀找一門好親事,你還接了梓犀的生辰八字。為了這件事情我還試探的去問過古先生,他說若是事先知道生辰八字,再用推演的秘術(shù),是可以事先知道一些姻緣之事的,何況你的血脈那么特殊。”“你們就是把天書傳人之血想的太高深莫測了。”“我也覺得不大可能吧,你跟首陽公主又沒有見過面,又不能親自到場cao控一切,哪里能千里定姻緣呢。何況,你剛才還說了那種話。”沐穩(wěn)本來想開口跟軒轅境說什么,可是似乎想了一下又忍了,靜思了一下之后才又開口說:“也不是不能事先知道,只是沒有必要知道。這種事情本來就是看機緣和性子,他們彼此性格相投,僅此而已。”“那你說我跟誰性格相投?”“現(xiàn)成就有,文沉月。”軒轅境嚇得后退:“你真看得起我,算了吧。”“一說一個準(zhǔn),她的性子就能把你治的死死的。”“那么誰治你呢?別否認(rèn),傾兒吧,你從小就拿傾兒沒辦法的。”“她是我表妹。”“我還是你表哥呢。”“又不是表姐。”軒轅境被氣得一口血差點噴出來,他再一次覺得跟沐穩(wěn)做口舌之爭就是自取其辱,你永遠(yuǎn)不知道沐穩(wěn)下一句話會是如何的驚世駭俗。沈酥棠這一日在朝中跟大臣們商議完了事情之后就往瓊樓宮來,自從求親的事情之后,首陽就跟變了一個人似的,總是閑著沒事就坐在書桌后寫字,寫著寫著還一邊笑。而首陽屋中,關(guān)于軒轅境的東西,都沒了。雖然首陽從來沒有向任何人說那一晚她究竟為何大哭,最后又放棄了嫁給軒轅境的機會,可是沈酥棠知道,首陽是真的放下軒轅境了。轉(zhuǎn)了心性之后的首陽比以往更多了幾分活潑,還愛上了看行軍打仗的兵書,就連讓宮人去宮外幫她買的話本也全變了,以前都是江山恩仇,現(xiàn)在卻都變成了武將軍事。暮云歸私下跟沈酥棠說,首陽不是看上了宋梓犀就是看上了司馬曜,不過釣魚一事之后,司馬曜在這幾個明眼人面前是不可能抬起頭來了。相比起軒轅境,暮云歸和沈酥棠都覺得宋梓犀好多了,也就默然一笑。沈酥棠到了瓊樓宮,彩玲說暮云歸在后殿自己房間呢,好像是暮云歸近幾日有些染了風(fēng)寒,首陽就讓暮云歸多休息。沈酥棠道謝之后就徑直往暮云歸的住處去了,想著讓人送些什么藥草過來。“浮生,你可以用力一點。”屋內(nèi)傳來謝憑的聲音。“真的可以嗎?還是輕一點吧,不然又流血怎么辦?”接著又是暮云歸擔(dān)憂的聲音。沈酥棠站在門外挪不動腳步,看著緊閉的門窗,也不知自己該用何種神情。正巧這時暮云歸來開門,手上端著一盆帶著血污的水,看到沈酥棠之后驚喜的說:“你怎么過來了?快進來坐啊,站著干什么?”“我現(xiàn)在進去方便嗎?”沈酥棠的語氣很平靜。“當(dāng)然方便,哦,不行,里面大概有點血腥味,我先把門窗開一下,風(fēng)把血腥氣吹散一些之后你再進來坐,免得把你也弄得一身味道。”暮云歸急忙去將所有窗口打開了。沈酥棠也正好看見謝憑坐在里面床上穿衣服,他眼神中還是平靜無波,徑直走了進去:“我來的挺巧的,沒有打擾到你們,你們剛好做完了。”謝憑意味深長的看著沈酥棠,然后不屑的揚了揚唇角。什么都沒說。暮云歸剛好倒了水回來:“可不是嘛,你再早來一會的話就讓你看到了,你沒看見也好,免得你晚上做噩夢。快坐吧,我拿彩玲新做的糕點給你吃。”“楚浮生,現(xiàn)在是白天。”沈酥棠還是保持著溫和的笑意。“是啊,當(dāng)然是白天。你怎么了?”暮云歸被說的莫名其妙。“做噩夢?你還怕我做噩夢嗎?我怕我現(xiàn)在就是在做噩夢,很不巧,我還是來早了一會,還是聽到了不該聽的兩句話。你是真的以為我什么都不知道?所以你還可以這樣談笑風(fēng)生的說話嗎?”沈酥棠的眼里有了晶瑩的碎光。暮云歸立刻就急了,急忙跑到沈酥棠面前,心疼的捧著沈酥棠的臉:“怎么了?到底怎么了?我說錯什么了嗎?你不要難過,我錯了好不好?都是我錯了,你打我好不好?別生氣好不好?”雖然暮云歸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情惹沈酥棠不高興了,可是他現(xiàn)在越來越見不得沈酥棠委屈的樣子,只能急忙道歉。“你別碰我。”沈酥棠拂開暮云歸的手。“我洗了手的。”暮云歸無辜的將自己洗的白白的手?jǐn)傇谏蛩痔拿媲啊?/br>“那你全身上下都洗了嗎?洗了手就當(dāng)做什么都沒有發(fā)生過嗎?我都知道你們做了什么,你還可以這樣若無其事,你是把我對你跟謝憑情意的寬容當(dāng)成我對你們兩個做任何事情都可以的默許嗎?”沈酥棠的聲音都有些沙啞。作者有話要說:☆、第五百四十五章濕身暮云歸更是滿頭霧水了:“我們到底做什么事情惹你生氣了?謝憑他身上受了傷,剛才在院子里跟我拆招的時候我下手沒輕重,不知道他身上有傷,弄裂了他的傷口,我就進來幫他清洗包扎傷口,這樣你也不高興?”沈酥棠明顯一下子愣了,然后眼神掃向一旁的謝憑。只見謝憑眼底全是譏諷和不屑,更多的是一種高高在上的不屑。“我沒有生氣,因為聽彩玲說了你也病著,可是你一個病人還照顧另外一個病人,這樣怎么行,下次有這種事情的話還是讓其他人來吧。”沈酥棠可不是吃素的,被謝憑擺了一道之后他立刻就回過神來了。“我是小病,一點小風(fēng)寒而已,睡一覺就好了。你今日忙嗎?不忙的話我想帶你去看看皇后娘娘,她上次跟我說讓我?guī)氵^去。”“皇后娘娘怎么會讓你帶我過去?”“因為上次皇后娘娘讓我?guī)退┽樉€,她說要賞一個荷包給我,問我喜歡什么圖案,她都可以繡出來。我就想著繡海棠,可是還是要挑選顏色,我怕我選的你不喜歡,皇后娘娘就說,既然是要送人,就把人帶過去自己選。”沈酥棠的余光瞥到了站在一邊的謝憑:“只要你選的我都喜歡,不過既然都來了,我們就一起過去一趟好了,也看看皇后娘娘。”“嗯,我們現(xiàn)在走吧。謝憑,你的傷口還是要小心留意著,最好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