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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把傷口處理得那么糟糕的,不過,九死一生的時候,能夠依靠的,當然只有自己。”“你也經歷過絕境嗎?也絕望到最后拼著一切嗎?”“當然,只是,我比你會處理傷口多了,而且事后都會把傷疤給處理沒了。倒也不是我一定要留著一身好rou,只是不希望被別人知道我經歷過多少,尤其,更不想身邊的人擔心,自己將一切給抹平了就好。”謝憑說:“這倒顯得我有些炫耀了,只是,我沒有必要向誰隱瞞什么,一切順其自然就好了,我的傷疤留在身上,你的傷疤留在心上。”“你現在已經在變了,你剛才不是也說了,你來見我之前仔細的檢查了自己,可是還是遺忘了自己的衣領,這不就是在向我隱瞞你剛剛經歷過怎樣激烈的戰斗嗎?只是方法不一樣,可是,心意是一樣的。”“你怎么知道戰斗激烈?”暮云歸搖搖頭:“能夠讓你這樣的高手身上都沾上血珠,不簡單。”“其實我更加好奇你的武功,改日有時間,你放開手跟我打一場好不好。在街上第一次看見你的時候,我就知道你深不可測,而且一直藏著,我不知道你究竟想隱瞞些什么,可是跟我打一場是可以的吧。”“我不會對你拔劍的,誰更厲害一點這個答案對我來說沒有意義。”“對我卻很有意義。”“是嗎?如果你比我厲害,你是準備殺了我嗎?”暮云歸幫謝憑穿上衣衫。謝憑穿好衣服:“你不愿意就算了,明晚你有時間嗎?”“這幾日應該都沒有什么事情,你要做什么嗎?”“我其實也沒有過過年,別人萬家團聚,我就去殺人。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你這個朋友,就想著試一試吧,明晚我們去外面走一走,你帶我去玩一些你覺得有意思的事情吧。”“好,明晚我去東宮找你。”謝憑將所有衣服穿好:“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你問吧。”“你對我那么好,我知道其中肯定有原因,但是你從來不說,我也就不想問了。可是,你的那個原因未必是你心里想的那樣。我就是想問你,如果那個原因不是你想的那樣,那么你會如何選擇?”“你就是個原因,這一點我很肯定,而且,這是我的選擇。”謝憑打開門:“我先回去了,明晚見。”“好,路上小心。”暮云歸不想瓶子再想起過去那些不好的事情了,忘了才是最好的。而且自己現在都前途未卜,沒準明天就死了,不能給瓶子任何保護,萬一自己死了,至少不要讓瓶子那么難過。至于沈酥棠,暮云歸已經想通了,回到最開始就好了。自己只是要幫楚頌語達成目的,然后回到炎國去,其余的一切,不用太在意。而沈酥棠,只是楚頌語的一個臣子,也是自己的同伴,等將來一切事情明了,那么現在的這些糾葛都會不復存在的。找回自己的初心,不要迷失就好。第二日約定的夜晚到來,暮云歸去東宮接了謝憑之后兩人就去街上逛,小孩子們在街上點爆竹,小販們奮力的叫賣,各種雜耍表演也絡繹不絕。但是謝憑都是看看,什么都不玩。最后暮云歸就買了兩串糖葫蘆,遞了一串給謝憑,兩人走到細雨湖邊坐著看湖上的風景。聽著湖上的歡歌笑語,兩人各自吃著糖葫蘆不說話。其實暮云歸也知道,瓶子從小就被當藥人養起來,從來沒有過尋常孩子的歡樂,后來即使去了鬼谷也是刻苦的練劍,從來不敢多說一句什么,就怕大家趕他走。后來再當了殺手,就更沒有機會接觸尋常百姓的一切,所以,一切對于他來說都是陌生的,他只是好奇,卻不敢去做。“我剛才看見那邊有套圈的,那些尋常百姓當然是圖個歡樂,也套不到多少東西。要是換成我們去套,那小販都該哭了。”謝憑咬了一口糖葫蘆:“所以,我們這些人就別奢望什么尋常百姓的歡樂了。”“是啊,所以我們就要來一點我們的歡樂啊。我們比比誰先把竹簽上的糖葫蘆吃完,后吃完的人等一下就要用輕功去對面那艘畫舫上跟一個姑娘說十句話,怎么樣,敢賭嗎?”暮云歸就是故意想作弄謝憑一下。“有什么不敢。”可是謝憑哪里是暮云歸的對手,謝憑還在一個一個的去啃糖葫蘆的時候,暮云歸就一下子順著竹簽將糖葫蘆都刷到嘴里了,這下竹簽就光了。這可是沐穩拿來作弄過軒轅境的,把軒轅境氣得差點跳起來了。謝憑不敢相信的看著暮云歸手上已經光了的竹簽:“你耍賴,你都含在嘴里,沒有吃完。”“我只說把竹簽上的糖葫蘆吃完,又沒說把嘴里的吃完,愿賭服輸。”看著謝憑一臉窘迫為難的神情,暮云歸都想笑了。怪不得沐穩惡劣的小性子里那么喜歡作弄人呢,原來真的很有意思啊,尤其是看著平素根本不會有這種神情的人露出了這種神情,心里真是太有快感了。不行不行!不能跟著沐穩學壞了,這太可惡了,偶爾為之就算了。謝憑只能說:“好吧,可是,要說什么?”“你就說。”暮云歸抬眼就看見了沈酥棠正朝這邊走來,而且沈酥棠的旁邊還跟著一個修長挺拔的身影,沈酥棠好像在很生氣的要擺脫身后的人。作者有話要說:☆、第五百二十八章有病謝憑也回頭:“沈酥棠?好像遇到麻煩了。”沈酥棠手上也抬著一串糖葫蘆,然后不高興的對著身后說:“你有病啊!有病就去找大夫治好,別跟著我了,你知不知道你很煩啊。”“我是有病,我的病只有你能治好。”沈酥棠這時也看見了前面的暮云歸和謝憑,然后停住了腳步,冷冷的看了暮云歸一眼,發現暮云歸手上糖葫蘆的竹簽,又看見謝憑手上還剩著的糖葫蘆,于是眼神就更冷了。轉身走了幾步,將手中的糖葫蘆放到了躺在那里的乞丐碗里。暮云歸拿著手上的竹簽,頓時有些窘迫,他雖然在心里告訴自己不要在意,可是,當真的看見沈酥棠,自己就好像無法控制一切了。沈酥棠卻大步的朝暮云歸和謝憑走過來:“兩位興致不錯,一起出來逛街吃東西,坐在湖邊談心也不錯,我是不是打擾到兩位了?”身后的修長身影走了出來:“棠兒,這兩位是?”暮云歸抬眼望去,只見眼前的人身形修長挺拔,一襲墨色錦袍襯著他的身姿更是英武不凡。修長的墨絲被整齊的豎起,看上去很是精明銳利。冷峻英武的眼眸中是霸氣的寒冷,臉上雖然帶著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