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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具背后的水潤眼眸美得讓人心醉:“反正也沒事,你想聽我就跟你說說,你應(yīng)該聞得到我身上有一股清淡的藥草味道吧,我以前找大夫問過,他說大概是從小就接觸很多藥物,所以身上留下了氣息。因?yàn)閳?zhí)行任務(wù)的時候不能暴露自己的氣息,我想過辦法除去,可是都沒有辦法,我只能遠(yuǎn)距離伏擊,還要在對方反應(yīng)不及時就解決對方。這真是殺手的致命傷,若是有機(jī)會,我也想去一次天下醫(yī)莊。”“可是,我腦海中一個有一個聲音告訴我,不要去,不要去,這是不是我的幻覺?”謝憑反而問暮云歸。作者有話要說:☆、第五百二十三章解釋我也會這些暮云歸已經(jīng)敢肯定謝憑就是瓶子了,當(dāng)初瓶子的身上確實(shí)帶有清淡的藥草味,當(dāng)了那么多年藥人,這是無法避免的。但是進(jìn)了鬼谷之后用靈芝草慢慢調(diào)養(yǎng)著,就更加微弱了,幾乎聞不到。暮云歸第一次靠進(jìn)謝憑的時候,謝憑身上確實(shí)就帶著這股清新藥草的味道,可是當(dāng)時也并未多留意,畢竟那是很多年前記憶中的一個味道,不可能會清晰的記得。但是被謝憑這么一說,一切就解釋得通了。瓶子當(dāng)年可是好不容易才離開了天下醫(yī)莊,怎么能夠再回去?一旦回到那個地方,或許所有令瓶子痛苦的回憶都會回想起來,瓶子的心里,是痛恨著天下醫(yī)莊那個地方的吧。大雪不斷的飄落,兩人就打著傘在雪地里用各自的內(nèi)功撐著聊天,這一聊,天竟然都亮了。宮中來來往往的人不少,也就都將他們兩人的事情看在了眼中。宮里就是人多嘴雜,誰一發(fā)生點(diǎn)什么事情,不出半日就會傳得滿宮皆知。好比昨夜暮云歸和謝憑撐著傘在雪地里聊了一宿的事情,很快就被傳得繪聲繪色了,都說東宮的殺手跟宮里的護(hù)衛(wèi)勾搭在一起了。沈酥棠一大早進(jìn)宮上朝,一路上就聽了好幾個話本樣式,一個個說的比他們自己的事情還精彩,連暮云歸和謝憑的眼神啊,心情啊,都說的活靈活現(xiàn)的。沈酥棠自然是不會理會這群嘴碎的人,照樣去上早朝。可是早朝上墨夷唯很難得的沒有跟他唱反調(diào),反而還一直意味深長的看著自己,好像在看一個耍猴的一樣,弄得沈酥棠本來就有些煩悶的心情更煩了。下了早朝之后沈酥棠就去瓊樓宮找暮云歸,可是一問之下才知道他不在。彩玲多嘴,說暮云歸一大早背著昏迷的謝憑回來的,告了假之后就送謝憑回東宮了。沈酥棠精致妖嬈的丹鳳眼里閃過一絲冷冷的釋然,然后就冷著臉轉(zhuǎn)身走了。彩玲還莫名其妙的跟身邊的小宮女說:“我有說錯什么嗎?我只是跟沈太尉實(shí)話實(shí)說啊,我是不是闖禍了啊?”過了幾日之后,又下了一場小雪,天氣始終是陰沉沉的。這一日沈酥棠下了早朝之后就往回走,這幾日他都忙得很,沒日沒夜的處理公務(wù),要是現(xiàn)在不將事情處理完,那么就別想過個好年了。“沈太尉。”暮云歸擋在了出神的沈酥棠面前。沈酥棠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有事嗎?”“你好幾日都沒有去瓊樓宮了,最近很忙吧,首陽跟我說朝廷里過年之前都是最忙的,大家都想過一個好年。我什么都不懂,也幫不了你,不過你也要注意休息,別累壞了。”“是嗎?”沈酥棠冷冷的勾了勾唇角。“我知道了。”“你今日心情不好嗎?我看你不怎么高興。”“辰國沒有哪條律法規(guī)定我沈酥棠天天都要笑臉迎人吧,你也別謙虛了,你不是什么都不懂,而是懂的太多了。對了,謝憑好些了嗎?”沈酥棠的語氣比這寒冬還要讓人冷上幾分。暮云歸還不知情的說:“算是好些了吧,只是還不方便下地多走動。我正要跟你說這件事情呢,大夫開了一副藥,里面再加上上好的海棠花干花瓣的話效果會更好,我想著你肯定有,就想問你要一些。”“所以?你故意等在這里就是為了幫謝憑要花瓣嗎?”“因?yàn)橹x憑是病人啊,當(dāng)然是治好他的病要緊。”暮云歸無辜的說。沈酥棠忍不住笑了出來,笑得那么諷刺,然后平靜的看著暮云歸:“楚浮生,你是真傻還是假傻啊,我為了救你被淋了雨感染風(fēng)寒,身體發(fā)燙到近乎昏厥,你不疼不癢的送了一封信和一盒糖。”“謝憑自己被墨夷唯罰跪,關(guān)你何事?你陪他風(fēng)流了一晚被別人傳的繪聲繪色也就算了,他走不了你就背他,他昏迷了你就守過去照顧他,他需要花瓣你就來找我要,楚浮生,你這是在打我的臉嗎?”“你是不是覺得我沈酥棠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大傻子?不對,不用你覺得,我自己都這么覺得。讓開,你擋著我的路了。”沈酥棠壓低睫毛要離開。“對不起!”暮云歸一把拉住了沈酥棠的手。沈酥棠平靜的說:“請你放開。”暮云歸放開了:“對不起,我沒有顧慮到你的感受,但是不是你想的那樣。謝憑他,他,他只是,只是。我一時之間跟你說不清楚,等將來我一定會好好跟你解釋的,事情真的不是那樣。”“我也是男人,解釋我也會,我給你解釋的機(jī)會,你慢慢編吧,等編的天衣無縫之后再來跟我說,別讓我找出破綻。當(dāng)然,在此之前,我不想再見你,也不想跟你說話,你愛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平靜的語氣似一湖波瀾不驚的死水。沈酥棠還是一步一步走遠(yuǎn)了,暮云歸就站在那里,一動不動。過了幾日之后好不容易有了一個晴天,暮云歸幫首陽送東西去給佟如瓔。所有的宮人都被佟如瓔遣在外面候著,她自己坐在里面縫制衣物,看樣子,應(yīng)該是縫制給楚頌逸的,母親都喜歡親手給孩子做衣服,絕不想假手于人。暮云歸放下了首陽親手所制的糖糕:“皇后娘娘,這些糖糕都是公主親手做的,您先嘗一塊,公主要問您覺得好不好吃,卑職也好復(fù)命。”“你過來一下。”佟如瓔秀麗的眉眼臺都沒有抬。“不知皇后娘娘有何吩咐?”“你幫本宮穿一下針線,那個水藍(lán)色的線。”“卑職遵旨。”暮云歸將針線穿好之后,又拿起每一個色的線都穿了十根針,然后一一順好放在一旁的繡架邊。“卑職每樣都幫您穿了十根,您若是用完了,就派人去叫卑職。”雖然這種小事身邊的宮人肯定會幫佟如瓔做好,可是佟如瓔似乎連話都不愿意多說,就更不愿意讓那些宮人守著自己了。“你猜猜本宮是做給誰的?”佟如瓔主動難得開口與暮云歸搭話。“看這樣式應(yīng)該是給太子殿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