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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遇到知己了,你的武功如何?”墨夷唯看著暮云歸。暮云歸壓低纖長的睫毛:“我不知道,勉強(qiáng)自保而已。”“你用的兵器是什么?”“劍。”“那可巧了,我近日正得了一把不錯的劍,本來也就準(zhǔn)備拿來當(dāng)作今日勝者的頭彩之禮。只是,那把劍頗有些名氣,若是不能配得上那把劍,那么即使佩戴了也只會給自己帶來麻煩,浮生可想去試一試?”暮云歸知道墨夷唯這是要開始試自己的武功了,別看墨夷唯現(xiàn)在一臉很欣賞自己的樣子,實際上自己表現(xiàn)得越出眾那么就越引起墨夷唯的懷疑,若是在武功上又出眾,只怕墨夷唯的疑心更甚,可是,若是對手是謝憑,只怕想藏也藏不住。“浮生不敢奢望什么名劍,只求有點武功傍身,勉強(qiáng)自保而已,豈敢去覬覦什么名劍,還請墨夷太傅不要開浮生的玩笑了。”“我可不是在跟你開玩笑,好吧,你不要就算了,那么我們就一起去看看熱鬧,武場那邊的比試應(yīng)該也差不多了。”墨夷唯起身往外走去。一進(jìn)入武場,就看見中間的高臺上兩個人打得不可開交。而武場旁邊的篷帳里,一個高挑英武的少年背著一把長劍站在那里,那雙森寒的眼睛,暮云歸怎么可能會忘記,那個人一定就是謝憑。謝憑看上去也不過二十幾歲的樣子,灰白的衣衫襯著修長英武的身姿隨風(fēng)輕揚(yáng),就連衣角的翻飛似乎都帶著主人的殺氣。一靠近,一股狠戾的氣息就讓人近乎窒息,根本不敢有一絲的輕舉妄動。修長的發(fā)絲被布條綁在腦后,大片凌亂的發(fā)絲卻散落下來遮著半邊臉頰。雖然只看得到半邊臉,但是依然可以看得清這是一張很俊俏的臉,有棱有角的五官很是出眾,就像是精雕細(xì)刻的珍品一樣。那一雙仿佛暗夜的眸子里卻充斥著nongnong的黑霧,怎么化也化不開,甚至?xí)屓嗣允渲小5菂s森冷得讓人不敢直視,急切的想要避開。顏色蒼白的唇瓣上也沒有一絲弧度,好像任何一個神情都不屬于這樣的人。可是,謝憑身上卻有一股很清淡怡人的味道,好像是什么藥草。墨夷唯走到篷帳里:“浮生,這位是我與太子的朋友,謝憑。”暮云歸急忙拱手:“原來是厲印劍劍主,久仰大名,浮生今日能夠得見真是三生有幸。”謝憑冷冷的看了暮云歸一眼:“你也想得到浣塵?”“不敢,只是跟著墨夷太傅來湊個熱鬧而已,浮生的劍術(shù)只能勉強(qiáng)防身,讓您見笑了。臺上這兩位才是高手,浮生已經(jīng)看的眼花繚亂了。”墨夷唯坐到了上座:“我不會武功,也看不出好壞來,但是你們都是看得懂的,不如就來打個賭猜猜吧。眼下臺上的兩人不分高下,你們就各自選擇一個人吧,看看你們誰能猜出最后的勝負(fù)。”“浮生眼拙,猜不出來,想必謝大俠已經(jīng)猜出來了,何苦為難浮生呢。”“那就讓你先選,試一試你的運氣也好。”墨夷唯繼續(xù)說。暮云歸這下為難了,他一眼就能看出最后的勝負(fù),可是真的能猜中嗎?墨夷唯很明顯就是在試探自己,猜對了會更加懷疑,猜錯了也會讓他覺察到是自己故意的,更是可疑。謝憑依舊冷冷的看著暮云歸:“我們兩個之間該有點賭注,猜錯的人就戳瞎一只眼睛好了。”看來那種殺氣真的不是假的,而是心狠手辣到極致最真實的東西。即使這樣一個小小的玩笑,他也要下如此狠辣的賭注,這樣的人,還能走到今天,足見他對自己的力量有多自負(fù),也足見他的力量有多強(qiáng)大。墨夷唯冷冷的看著暮云歸:“浮生,你意下如何呢?”看來墨夷唯今天布的這個局真的就是沖著自己來的,即使自己已經(jīng)小心翼翼的驚險過了幾關(guān),可是墨夷唯絕不會輕易放過自己。那兩個比武的人誰知道是不是已經(jīng)聽命于墨夷唯,不管自己選擇哪一個,最后一定會輸。作者有話要說:江山雪第六卷山海亂潮☆、第五百零一章一關(guān)又一關(guān)暮云歸收斂了心神冷靜的說:“既然墨夷太傅也有此雅興,浮生當(dāng)然要奉陪。可是浮生覺得為了公平,就不能先選或者后選,理當(dāng)一起選,而且不能說出來。那兩個人一個人穿紅衣服,一個人穿藍(lán)衣服,浮生和謝大俠就各自在左手手掌心中寫下‘紅’或者‘藍(lán)’,最后自見分曉。”墨夷唯秀雅俊美的臉上這才隱約有了幾分暖意:“很好的主意,就這么辦吧。”這一下暮云歸心中不由得暗自松了一口氣,墨夷唯的考驗真的讓人步步驚心,稍微有一點做的不對,很有可能就是萬劫不復(fù)。所以墨夷唯能夠有今日的成功,那絕不是只靠著運氣,而是強(qiáng)大的實力。謝憑和暮云歸各種在自己的左手掌心寫下了的自己的猜測,就等著臺上的兩個人分出勝負(fù)。只見紅衣服的那個人被藍(lán)衣服的那個人一腳踢下了高臺,站在臺上氣喘吁吁的抱拳朝墨夷唯跪下:“謝大俠,小人贏了,請謝大俠賜教。”墨夷唯看向了暮云歸:“浮生,現(xiàn)在該給我看看你的答案了吧。”暮云歸點點頭:“還是請謝大俠和浮生一起吧。”兩人一起在墨夷唯面前攤開了左手掌,上面都寫著‘藍(lán)’字。兩個人都猜對了,這下都不用戳瞎一只眼睛了。“浮生,你還謙虛說你的武功不好,看來你是真人不露相。我是很想幫浣塵劍找一個能夠配得上它的主人,所以我很想看看你所謂勉強(qiáng)自保的武功是怎樣的。最后只剩下這一個人了,浮生你幫我去試試吧,看看他配不配得上當(dāng)浣塵劍的主人。”墨夷唯的聲線里有幾分寒意。他所布的局,一環(huán)連著一環(huán),只要暮云歸過了一關(guān),就會掉入下一關(guān),而暮云歸過不了關(guān),就會死在關(guān)里。所以只能被迫驚險的過關(guān),又掉入下一關(guān)。墨夷唯對著臺上說:“這位英雄,按理來說你最后需要謝憑的比試才能算是成功,可是今日你運氣不怎么好,由這位楚公子來跟你做最后的了斷,你若是能夠贏了楚公子,那么以后你就是浣塵劍的主人。”這下臺上的藍(lán)衣服皺著眉頭打量了暮云歸一眼,然后嘴角就揚(yáng)起了不屑的弧度,這么一個弱不禁風(fēng)的年輕人一看就知道沒有多少本事。本來跟謝憑交手還讓自己膽戰(zhàn)心驚,這一下自己可就贏定了。謝憑冷冷的說:“還請楚公子不要客氣,否則,我會親自出手的。”這已經(jīng)是在警告暮云歸了,要是暮云歸故意隱藏身手,謝憑一定會看出來,那么謝憑一出手,肯定會逼得暮云歸使出縱橫劍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