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澀的看向楊玨,她不知道楊玨接下來會怎么做。楊玨起身一把將她橫抱起,然后就往床邊走去,再將綠芙丟在了床上,俯身下去開始在在綠芙身上親吻啃咬。他雖然從來沒有碰過任何一個人,但是這是男人的天性,他只要跟隨著自己的天性去做就好了。綠芙也抬手起來幫楊玨將外袍褪下,纖細的手臂在楊玨的身上摸索著。她不用去想這個男人為誰傷心,也不用想多少真假,只要這一刻是真的就好了。楊玨閉上眼睛,在綠芙的脖頸上流連,這醉人的香氣也讓他沉淪。他只想不那么痛而已,那一對九羅璧是那么刺眼,讓人恨不得放在腳底下踩得粉碎!房門卻在這時被打開了,隔著薄薄的紗帳,楊玨側頭看見了站在門口的白色身影。這清冷的身影是那么熟悉,此刻就站在那里,自己卻再也移不動腳步。沐穩順手關了門,然后坐到了桌邊:“他說你喝醉了不肯回去,我來接你。你繼續,我等著。”清冷的話語沒有一絲溫度。作者有話要說:☆、第四百七十三章你要的答案我給不起想也知道是鳳緋陌跑回去說的,知道只要沐穩來了,那么就能將楊玨帶回去。說到底,鳳緋陌哪里真的能眼睜睜的看著楊玨這樣放縱自己,既然自己阻止不了楊玨,那就讓沐穩來阻止。綠芙緊張得小聲問:“公子,這位公子是?”楊玨冷冷的勾了勾唇角:“朋友,沒事,不用在意,我們繼續。”“可是,公子。”綠芙還想要繼續說什么,卻被楊玨用手掌蒙住了嘴巴。一般這種情況下,男人都會直接用嘴巴來封住對方的嘴吧,可是楊玨只用了手,然后依舊埋在綠芙的頸窩里親吻。只是他的動作不再溫柔,變得有些粗暴,完全是用咬的。“啊!”綠芙忍受不住的嬌呼一聲。“公子,輕一些,輕。”楊玨不僅不聽勸阻,反而更用力,就連手也大力的去綠芙的纖腰上扭掐,好像要將那盈盈可握的腰肢給掐斷。即使不看也知道上面會留下怎樣的青紫痕跡,但是這種快感卻讓楊玨無法停手。綠芙不敢再出聲,卻低低的抽泣了起來,讓冰涼的淚水滑過眼角流淌在床上。沐穩聽著里面細細的哭聲不為所動,反而抬手看了看桌上的幾壺酒,竟然全都喝光了。雖然聽秦傾畫說楊玨這兩年是練出了不少酒量,但是也不至于這么快就能喝了這么多,一定是醉了。楊玨心里更加憤怒,更加用力要讓綠芙發出更大的聲音。“把腿打開,我沒有耐心。”楊玨使勁的用力將綠芙的雙腿打開。綠芙再也忍不住的大聲哭了出來:“公子,不要啊,求求您,會很痛的。”“哪來那么多廢話。”沐穩起身往外走,清冷的說:“我對這種戲不是很有興趣,你今晚就住這吧。”楊玨踉踉蹌蹌一下子沖了出來從沐穩的身后抱住了沐穩,聲音顫抖的說:“延沂,不要走,不要走,不要丟下我。我錯了好不好?我錯了。”說到最后已經無力的跪在了沐穩身后,只能抱著沐穩的腿。“姑娘穿好衣服出去。”沐穩清冷的開口。綠芙終于得到了解救,急忙穿好衣服跑了出去,壓根不敢多回頭看一眼。沐穩回身將楊玨扶到桌邊坐下,目光清冷的看著楊玨,然后伸出一指抵到了楊玨的心口上,問:“疼嗎?”聰明如沐穩,又豈會不知楊玨為何傷心,從佩戴上九羅璧的那一刻沐穩就知道了,何止是楊玨,只怕等回到炎國之后,連知遙也免不了傷心。可是沐穩也不會解下九羅璧,他已經解過一次了,不會再解第二次。那不僅僅是兩塊璧玨,而是他跟軒轅境之間根本剪不斷的千絲萬縷。所有人都必須要明白,不管擺不擺出來,事實就在那里。楊玨醉眼迷離的點點頭:“好疼。”“我跟你說個故事,你或許會明白一些。”然后沐穩就跟楊玨說了自己進鬼谷派時候‘雪碗’的故事,獵人們在寒冬都會這樣做,用家畜的血凍成血塊,然后血塊里放著利刃,饑渴的狼嗜血,會不停的去舔血塊,等舔到里面的時候就會被隱藏在血塊里的利刃劃傷舌頭。但是狼還是不會停止,它們天生的宿命里唯一的偏執就是嗜血,哪怕是在舔食自己的鮮血,它們也無法停下來。這樣的偏執讓它們只剩一個結果,就是在疼痛中流血而亡,到死,都在偏執著。它們的偏執那么決絕,哪怕那么痛,哪怕以死為代價,也絕不放棄。靜靜的聽完沐穩的故事之后,楊玨的心中千愁萬緒。他不知沐穩要告訴他的究竟是什么,他也不想知道。“你覺得這些狼怎么樣。”沐穩清冷的開口。“它們好傻,可是,它們有血性,它們此生不輕易向任何強敵低頭,也絕不向任何困難妥協。它們固然是可悲的,死在了自己的偏執里,但是,它們死的無怨無悔,即使是痛苦的死去,那又如何?”你是在告誡我放棄偏執嗎?放棄了就不會那么痛了嗎?可惜,我寧愿痛苦的死,也不會放棄。沐穩清冷的茶色眼眸里沒有一絲情緒:“你還記得你去墨國之前從馬上摔下來的那一次嗎,很痛吧。”若是可以在更早的時候收手,那么就不會摔得那么慘。楊玨眼中含著淚光:“我知道我會摔,我知道會很痛,可是,我做不到放手。”“我已經努力過了,兩年里,我每一次都會想到那么多的苦痛,每一次都會明白最后死的只會是我,但是我覺得,若是我放手了,我會比死還難過。”說到最后,楊玨已經將頭埋在了沐穩胸前,雙手抱著沐穩的腰。“這不是我要的答案。”你太過偏執,這于你,只能是一杯苦酒。“你要的答案我這一生或許都不能給你,我只能將我的答案給你,不管你是否接受,我只有這一個答案。”楊玨覺得自己開始頭昏腦漲了。沐穩起身:“把衣服穿好,我們回去吧。”“嗯。一起回去。”楊玨掙扎著去里面將外袍穿好,然后腳步不穩的走了出來,現在酒勁上來了他才真的開始醉了,只想立刻睡過去。雙腿一軟,一下子就跌倒在了沐穩懷里,然后撒嬌的看著沐穩:“抱抱,抱抱,延沂,要抱抱,走不動了。”沐穩無奈的看了楊玨一眼,然后一把將楊玨橫抱起來往外走。兩人走在深夜寂靜無人的街道上,靜靜聽著彼此的呼吸。楊玨雖然是半醉半醒的,但是卻一直雙手抱著沐穩的脖頸,好像怕沐穩會將他丟在地上一樣。楊玨醉醺醺的說:“延沂,我去陵川醉酒那一次你也是這么抱我回去的吧,那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