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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臣一直覺得國師的死哪有那么尋常,國師身手了得,而且正值壯年,哪是幾個毛賊刺客就能傷了他。當時只有蘇相和國師在,國師死了,蘇相想怎么說都行啊,大家也正是太相信蘇相和國師的情誼,所以不會多做揣測,如今看來,只怕是大家知人知面不知心。”“王大人此言差矣,這樣一盆臟水可不是隨便亂潑的!市井傳言的事情明顯是有人唯恐天下不亂,王大人身為朝臣,豈能與村夫一般信口雌黃!”“那么蘇相他無故禁錮炎國太子和沂王又是為哪般?若真的是治病,為何卻一直躲躲藏藏不讓大家知道,明顯是圖謀不軌。”“難道蘇相的私事也要昭告天下嗎?”“誰也不能否認蘇相曾經(jīng)冒犯皇上,被皇上在朝堂上責罰的事情吧!身為臣子卻大逆不道以下犯上,這跟亂臣賊子有何分別!”……易晟瞿實在是聽不下去了,這才抬手示意,下面也才靜了下來:“朕看各位大人們還沒有吵夠,不如宣御廚送些膳食進來,大家吃飽了才有力氣繼續(xù)吵。”這下所有人都不做聲了。“朕覺得,與其這這里去吵一些空xue來風的事情,還不如想想辦法解決一下大將軍在城外包圍的事情。不知是何人誤解了蘇相,軒轅太子和沂王是朕讓他請來的,不知大將軍是受了何人的蠱惑才會誤解。”此言一出,剛才抓著蘇郢圖謀不軌罪名的人都不出聲了。蘇郢在此時走了進來,跪地行禮:“微臣參見皇上。”“平身,君恪,事情你大概也知道了,大將軍可能也只是受了小人的蠱惑,你親自去一趟,跟大將軍說清楚,軒轅太子和沂王是來做客的,而且是朕的客人。今日朕就召見他們一下,把東西給他們之后,立刻送他們出城。”“皇上,不可。”易晟瞿眉頭一皺:“君恪,你什么意思?”現(xiàn)在蘇郢心中已經(jīng)有了眉目,易顯瀾忽然發(fā)難跟沐穩(wěn)絕對脫不了關系,沐穩(wěn)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離開疆國。此刻若是放了沐穩(wěn)和軒轅境,后果不堪設想,那五萬大軍已經(jīng)暗中兵臨城下,難保軒轅境不會和易顯瀾聯(lián)手作亂。不對,以蘇郢對沐穩(wěn)的了解,沐穩(wěn)絕對會趁機將疆國鬧得天翻地覆。當年墨國的四國圍城之亂可還近在眼前,那一場戰(zhàn)亂可以說大傷墨國的元氣,讓墨國在這幾年都無法平復過來。那樣的手段和謀略,簡直讓人膽寒。作者有話要說:☆、第四百六十六章拜你所賜這就是沐穩(wěn)了吧,他將計就計的借兵給蘇郢,實際上是讓蘇郢作繭自縛。蘇郢立刻跪在了地上:“微臣該死,此番大將軍圍城絕不像大家所看到的那么簡單。國師遇刺身亡,那些刺客悄無聲息的潛伏,又井然有序的撤退,微臣百思不得其解。偶然間發(fā)現(xiàn),當年是大將軍和國師一起督造重修蘇家陵園的。所以能夠清楚的知道蘇家陵園地圖的人只有兩人,不過微臣也不敢胡亂猜測。”“但是,從國師的遇刺開始,微臣就察覺對有人要興風作浪,微臣怕對方隱藏在暗中實力太大,恐怕難以對抗。所以就憑著跟軒轅太子的幾分交情,向軒轅太子借了五萬兵馬,如今,兵馬已經(jīng)快到了。”言辭雖然已經(jīng)極盡委婉,但是明白人都聽得清楚其中的深意。不管是蘇郢懷疑易顯瀾殺害蘇硯,還是蘇郢逼軒轅境借兵。“此時若是軒轅太子和沂王離開烏耶城,那么難保軒轅太子和大將軍之間能夠不生變數(shù),一旦他們聯(lián)手,皇上手中的二十萬兵權,最多也只能牽制大將軍剩余的二十萬大軍。”這下大家才慌了,怎么忽然就變成了這樣呢?一個朝臣站了出來:“蘇郢!你還說你不是jian臣!你竟然欺上瞞下的讓別國軍隊悄悄潛入本國,你口口聲聲說大將軍圖謀不軌,今日要不是發(fā)生這些事情,你是不是準備一直瞞下去,究竟居心不良的人是誰?”易晟瞿也被震驚了:“君恪,你竟然瞞著朕,讓五萬兵馬跑到了朕的眼皮底下?你到底想干什么?”“微臣自知有罪,可是如今卻不是算賬的時候,先解決了眼前的事情,過后微臣自愿領罪。”蘇郢的頭磕在了地上。這時一個侍衛(wèi)慌忙的跑了進來:“啟稟皇上!大將軍在城外傳書信進來了!”“呈上來。”大太監(jiān)急忙去拿了信件上來,打開之后給易晟瞿看。易晟瞿神色一變:“大將軍說,只要將君恪的人頭,他就會撤軍回來請罪。”蘇黨的朝臣立刻站了出來:“皇上,萬萬不可,大將軍一向專橫跋扈,若不是有蘇相壓著,早就無法無天了。他根本就是公報私仇,借著救軒轅太子的名號來殺害蘇相,皇上不可被蠱惑啊。”易黨的朝臣也站出來:“大將軍忠心為國,反倒是蘇相竟然欺上瞞下的借了別國軍隊來包圍本國,其心可誅啊!”……兩邊吵得一團亂,蘇郢卻覺得這個世界一下子安靜了下來。易晟瞿也是不勝其煩:“君恪先回去吧,暫時禁足在蘇府。朕會派人去和大將軍談談,等大家商量一個結果出來再說吧。”蘇郢謝恩,然后往回走。一個人茫然的走在擁擠的街道上,看著人來人往,卻不知自己究竟該走往何方。人們臉上歡樂悲喜的神情,似乎都變成了與自己隔絕的存在。街上還是飄散著不少白紙,人們三三兩兩的議論著。“你看,那就是蘇家小相爺,一表人才的,怎么會那么狠毒,連自己的恩師都要殺害,怪不得十九歲就能封相,誰知道他背后做了多少虧心事。”“我聽人家算命的說,男人長得太好看都不長命,不是禍水就是賊子。怪不得克死自己的雙親!”“他還花言巧語的騙人啊,炎國沐家的嫡子,就是炎國的沂王,一個十多歲的孩子,瞎了眼睛就夠可憐的,還被他騙來疆國,聽說是囚禁起來了。誰知道他喪心病狂的會做些什么事情。”“平時他一副愛民如子的樣子,大家還以為他是好人,沒想到是個大jian臣。”“也虧得他爹死得早,不然看見他這個樣子也會被氣死的。”……蘇郢完全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回蘇府的,下人們即使想過來扶他,也不敢過來扶。外面的事情傳得風言風語,大家心里都有一些芥蒂。走到了沐穩(wěn)住的小院,只見沐穩(wěn)坐在院中的石桌邊喝著茶。“你滿意了嗎?”蘇郢說的很平靜,他想過沐穩(wěn)會跟他算賬,他也知道沐穩(wěn)心狠手辣,可是他沒有想到沐穩(wěn)會這么絕情,要逼死他。“我只是給了易顯瀾一個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