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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巠在孤鴻關遇到刺客追殺,混亂中掉下了懸崖,那一刻,赤巠以為自己要死了。可是,延沂出現了,帶著赤巠在懸崖峭壁上游走,然后將赤巠送回了懸崖上。”“生平第一次遇到了那樣的生死險境,滿心都是后怕,來到炎國皇宮,遇到的第一個人就是軒轅太子,真是讓人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一次相遇啊,心中一向敬佩的人在自己的心上狠狠的潑上一桶冷水,要是說不委屈那是假的。”“后來又發生了很多事情,每次站在赤巠身后用命來保護赤巠的人,叫沐穩不叫軒轅境!而每次站在赤巠面前奚落辱罵赤巠恨不得赤巠去死的人,叫軒轅境!曾經,延沂為了保護赤巠身負重傷,軒轅太子手上就拿著延沂的瑯嬛劍,卻眼睜睜的看著赤巠去死,害得赤巠的暗衛丟了一只眼睛來保住赤巠。”“反正事情挺多的,雖然都一件件記著,可是如今還真的一點都不想說。赤巠不怪,要怪也只怪自己是廢物,只能被欺凌,那就都是活該的。剛才又遇到了,不是曾經的我們了,而是劍拔弩張。”“敢問炎王,換成是您,您又如何抉擇呢?”軒轅策愣住了,他真的不知道那么多的事情,許久之后他才嘆了一口氣;“你跟境兒之間的誤會實在是太多了。境兒他本不是會惡意凌人的人,只是你來之前剛好有玄國的刺客想要洗刷玄國戰敗的恥辱,所以暗中對境兒下殺手,一個忠于境兒的暗衛喪命了,境兒受此奇恥大辱,心中才有了怨氣。”“這就是天意,不過,當初要是傷的是軒轅太子,那么赤巠恐怕就要爬著進炎國皇宮了吧。既然從一開始就是天意,那么后來的一切也就順理成章了,否則,當初玄國的刺客為何不去刺殺沐丞相!”這明顯是楊玨的強詞奪理了,軒轅境才是炎國太子,既然玄國損失了一個皇子,那么就要炎國的太子來陪葬,關沐家什么事情。“赤巠,你要是和境兒坐下來談談,你就會發現,其實你們是很值得在一起深交的人,你們都懂得遷就和包容,都是好孩子,不該就這樣啊。”楊玨心里暗笑:“那就正好用此次疆國之行來好好的培養一下吧,前提是,軒轅太子能夠讓赤巠活著回來。當然,赤巠也很遺憾沒有機會認識炎王口中那個小時候的軒轅太子。”即使認識又如何,當初的沐穩不就是認識嗎,可是呢,有些事情多多少少也從夏一帆的口中知道過,慶幸的是沐穩不是兔子或者小貓。“今晚留下來陪朕用膳吧,也給朕說說你在凌音谷的事情,正好讓傾兒來聽聽,她也很想念小時候的地方。”“請炎王恕罪,赤巠今晚已經有約了,失約不是君子所為,只能請炎王包容了。”楊玨本來跟軒轅策也就沒有什么好說的,再加一個軒轅傾進來攪和的話,這頓飯不吃也知道有多難過。軒轅策自嘲的勾了勾唇角:“你的心意朕改變不了,可是,你會后悔的。”作者有話要說:☆、第四百四十一章惻隱之心“赤巠早就有覺悟了,沒有奢望什么,軒轅太子能做到的,赤巠都能做到,同樣,能得到的也一樣。只是,赤巠還是想多一句嘴,炎王所說的軒轅太子的優勢,其實也正正是劣勢,赤巠想要后悔,一個轉身,一切結束。”正是因為沒有那么多牽絆和束縛,所以更多的是自由,在那種自由之下還愿做出的選擇,才是真正的選擇,不夾雜其他的東西。輝煌的宮殿里,一時之間寂靜下來。我們每個人都在很多時候有著自己的認定,又豈能因為其他人的三言兩語而改變,所以,很多時候我們錯誤的執著著,亦或是,堅持著自己的錯與對。月上初梢,清夢別院里,欣顏在伺候著沐穩用晚飯,自從沐穩眼睛瞎了之后,欣顏每天最重要的一件事就是伺候沐穩吃飯了。沐穩信不過旁人,也不愿意讓別人來見到自己現在不堪的樣子,所以每次菜上來之后欣顏就在一邊幫沐穩夾菜到碗里,兩年來,這似乎成了欣顏最高興的事情。欣顏又夾了一塊排骨到碗里,然后在自己碗里用刀子和筷子將骨頭取了出來,再將rou放到了沐穩碗里:“少爺,再吃塊排骨,是欣顏親手做的。”沐穩將rou扒到口中嚼了之后點了點頭,又吃了一口飯。過了一會之后一個小丫鬟邁著小碎步走進清夢別院,然后站在了門口低聲細語:“王爺,江王殿下來了,正等在外面呢。”欣顏波瀾不驚的給沐穩夾菜:“少爺,江王這吃了早飯才走的,如今又來蹭晚飯,看來欣顏可要跟江王收銀子了,否則欣顏這管家可是難做了。”雖然這說的是玩笑話,但是欣顏的意思也很明白,楊玨往沂王府跑的太勤了,早上才離開,晚上就又來了,中間不過隔了幾個時辰。在沐穩面前說話,你不用過多的說些什么帶著情緒的話,你的情緒影響不了沐穩,反而會讓沐穩覺得你在暗示他什么,你說該說的話之后沐穩心里自然有數,該怎么想怎么做,沐穩心中自有定奪。沐穩清冷的開口:“讓他進來。”楊玨一走到門口邊故意裝作深吸了一口氣:“好香呀!欣顏這手藝是越發精進了,以后哪個男人娶了欣顏的話豈不是上輩子積福了。”曾經楊玨和沐穩膩在一起的那段時間,也吃了不少欣顏做的東西,所以對欣顏的手藝也記得。“江王這是在取笑欣顏了,照江王這么說,那么娶了江王的人豈不是要對江王言聽計從俯首稱臣。”欣顏也跟著楊玨胡鬧。楊玨坐到了沐穩身邊:“言聽計從不敢奢望,俯首稱臣倒是不錯。”欣顏取了一副碗筷到楊玨面前:“欣顏剛才還跟少爺說呢,江王總是來沂王府蹭飯,欣顏不好意思開口跟江王要銀兩,江王還真好意思不給,以后要是把沂王府給吃窮了,那江王可要收留沂王府上下呀。”雖然嘴上跟楊玨胡鬧著,但是欣顏還是站在一邊給沐穩的眼里夾著菜。“欣顏,你別忙活了,讓本王來伺候延沂吧。”“哪敢呀,這工錢怎么算啊?”“剛才你不是才說本王來沂王府蹭飯不給錢嗎,這正好,就拿這個抵工錢了。延沂,來張嘴,吃點菜,可香了。”楊玨夾著菜就湊到了沐穩的唇邊。許久不開口的沐穩這才開口:“你吃自己的就行,欣顏繼續伺候。”有些時候,不是時間讓彼此變了,而是過往的回憶讓彼此變了。當初不要命的追著沐穩去滇國的楊玨是那么單純和盡心,沐穩的手受傷了他都可以心疼的掉眼淚,然后就守在沐穩的床邊,也許,從那個時候開始,那樣的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