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勸些什么,索性就燉了點湯,可不能熬壞了身子。路過院子的之后正好看見樂鳶蹲在地上看螞蟻,只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樂鳶雖然平時看上去很正常,但是他先天不足是真的,總是會時不時的就好像出神了一樣變了一個人,就跟一個三歲的孩童一般,只會一個人蹲在一個地方一動不動的看著一樣東西,有時候看著一朵花都能看一個時辰才回神。管家將湯放在蘇郢桌上,想說什么又忍住了,然后退了出去。本來今日蘇郢是想去上朝的,畢竟休養(yǎng)的時間也夠久了,但是經(jīng)過昨晚的事情,他哪里還有心力去上早朝。從回來之后就坐在書房里一動不動跟一尊玉雕一樣,如果不是還會眨眼睛的話,都要以為他死了。玉玲瓏收拾好了東西,經(jīng)過庭院的時候還是朝書房看了一眼,多希望蘇郢可以出來挽留她,至少,別這么決絕,或者,一句道別也好。可是,她太了解蘇郢了,蘇郢不會勉強任何人,你的選擇他不會有任何異議。看見樂鳶癡癡的蹲在地上看著螞蟻,玉玲瓏走了過去蹲下。她也幫樂鳶看過很多次,確實是因為先天不足,所以樂鳶有些癡傻,但是大多數(shù)時間跟常人無異,只有少數(shù)時間會變成癡傻的孩童,在古籍里叫做癡魂癥,應該是母親懷孕的時候中了毒,所以孩子受害了。這病是從娘胎里帶出來的,沒有辦法醫(yī)治。“樂鳶,我要走了,你以后要是想我了,就自己來藥王谷找我吧。”樂鳶就像沒聽見一樣,依舊目不轉睛的看著地上的螞蟻。玉玲瓏起身,向外走去。從此以后,她不會,也不想再與這個她看清的男人有任何瓜葛了,她沒有那份胸襟,她配不上這樣偉大的男人,她想要的或許只是簡單一點。作者有話要說:☆、第四百一十六章壽禮坐在書房里的蘇郢想起了很久之前蘇硯跟他說的話,像他們這些人,永遠別奢望有什么兒女私情,他們的愛只能是大愛。所以,他不是不想留住玉玲瓏,而是,他覺得自己給不了玉玲瓏任何一個正常男人能給她的。他何曾不想一劍殺了郭淮,何曾不想沖進去救玉玲瓏,何曾不想不管不顧的保護自己的女人,可是,他做不到。也許正是太過聰明了,所以沒有了性情,一旦殺了郭淮,他就一定負罪,那么蘇黨苦心經(jīng)營的一切都會毀于一旦。易黨得勢,自己身后的很多人都會因此喪命,就連百姓江山也要因此遭難。他已經(jīng)忍習慣了,也算是妥協(xié)習慣了吧,對于八歲就成了孤兒的他,在命運面前,他不敢不妥協(xié)。時光荏苒,滇國新君即位的消息傳來,所有人都震驚了。在炎國與滇國兩軍對戰(zhàn)的時候滇國竟然由二皇子文釋軒登基為帝,這個驚奇的消息讓暗中不少人都蠢蠢欲動,誰都沒有想到大家一向拉攏討好的滇國美男太子文釋偃會失敗,還被殺了。更讓大家震驚的是,炎國沐家嫡子沐穩(wěn)帶著皇命去前線酬軍,卻因為上山打獵遇到野獸受了重傷而被接進了滇國金泉宮中養(yǎng)傷。這種節(jié)骨眼就讓人懷疑文釋軒成功登基背后的事情了,這是否也意味著炎國和滇國會有何種大動作。能夠讓一個外人住到君王的寢宮去,隨便一抬手就能接觸到國家的最高機密,這是何種冒險?還是何種合作?知道消息的蘇郢手里拿著信函在窗口站了一整天,多年前白沙河一別,再見時已經(jīng)是九州盛會看他風姿無雙,如今,卻是這樣的消息。或許,多年前白沙河邊他所說的那句話是真的,遲早都會變成家國利益的敵人。‘誰讓你姓蘇,誰讓我姓沐’。樂鳶吃著糖糕走了進來,空靈的大眼睛無神的看著蘇郢:“你吃嗎?”蘇郢將信件放好,然后抬手用修長白皙的手指去幫樂鳶擦拭嘴角邊的糖糕:“吃東西慢一點,把臉都吃臟了。”“用舌頭一舔就好了。”說著就伸出舌頭來舔食,剛好舔在蘇郢的手指上。“好不容易把你愛吃拇指的習慣改了,你現(xiàn)在倒養(yǎng)成了直接用舌頭舔嘴巴的習慣,拿帕子擦一擦不行嗎?”“麻煩。”樂鳶將最后一塊糖糕塞進了嘴里咀嚼著。管家走了進來:“相爺,這個月就是國師的壽宴了,您吩咐采辦的禮物都已經(jīng)準備好了,麻煩您去過目,若是有不好的地方再改。”“好,樂鳶,走吧。”蘇硯是何等位高權重的人,他的壽宴自然是風光大辦。壽宴這天,蘇郢早早的就來國師府幫忙張羅打點著,因為來的可不都是朋友,就連易黨的那些官員也要悉數(shù)到場,畢竟表面的和平還是要維持的,這樣一來就難免有圖謀不軌的人混在其中暗中出手了。匯集英才和朝臣的壽宴上可不能出一點差錯,否則后果都是不堪設想。就在蘇郢張羅著再開一個庫房擺放壽禮時,他卻看見了耿凈殊,這個懷抱劍器譜上排名第四驚鴻劍的絕世高手,用青灰色的布巾蒙著臉,只能看到他一雙冰寒的眼眸。耿凈殊是蘇硯身邊的第一高手,從很久以前就跟著蘇硯了,平日里根本不輕易露面,只是暗中幫蘇硯解決掉一切麻煩,很得蘇硯的信任。他那深不可測的武功劍術讓人為之膽寒,就連蘇郢與他交手都未必有勝算,今日他堂而皇之的跑了出來倒是讓蘇郢不解了。蘇郢看了耿凈殊一眼,然后問:“是蘇硯有什么吩咐嗎?”“跟我出來。”耿凈殊冷冷的說完之后就轉身出去了,他的聲線很是沙啞。雖然從來沒有看過耿凈殊的臉,但是蘇郢判斷這耿凈殊應該比蘇硯年紀大一點,聽蘇硯說耿凈殊年輕時候遭了難,全家被易顯瀾滅門,放火燒屋之后耿凈殊的臉和聲音都被毀了,九死一生的遇到了世外高人,傳授了他一身武藝。然后從此仗劍天涯,并且來到蘇硯身邊,就是為了有朝一日殺易顯瀾報仇雪恨。驚鴻劍的上一位主人是一位絕世劍客,后來消失滅跡了,耿凈殊說他是在一個山洞的白骨旁邊發(fā)現(xiàn)這把劍的,覺得順手就拿來用了。當然,以他的武功劍術絕對配得上這驚鴻劍,也才能被蘇硯委以重任。蘇郢雖然和耿凈殊認識差不多十年了,但是除了商議事情之外幾乎沒有任何交集,只是彼此很欣賞對方的武功和行事手段而已。大概是英雄惜英雄吧,蘇郢覺得耿凈殊這個人很可靠,也愿意跟蘇硯一樣相信耿凈殊。兩人來到安靜的后院偏廳。耿凈殊開口說:“我們的人傳回消息說易顯瀾今日有備而來,給大人準備了一樣壽禮,但是易顯瀾并未讓任何人知道壽禮真面目,大人讓相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