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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重。既不失身份又顯得親近。不過,十九歲封相,確實是太年輕了。蘇郢依舊跪著看了易顯瀾一眼:“大將軍這是故意調侃本相呢,本相倒是想拜天地,可惜不像大將軍身邊佳人無數,自然是找不到人來陪本相拜天地的。”“這話可是折煞本將軍了,不如本將軍讓小女鶩(wu)襄高攀一下?”易顯瀾的唯一的掌上明珠易鶩襄今年二八年華,姿色絕佳,可惜那驕縱的脾氣可是眾所周知。三年前暗中有一次易顯瀾跟炎國沐家私下通信,說希望兩家可以聯姻,就讓易鶩襄嫁給沐穩,從此疆國重兵跟沐家就是一家人。這種近乎投敵叛國的事情本以為沐家一定會高興的,可惜,誰料到沐穩看了一眼易鶩襄的畫像之后就來了一句:好丑。娶回來辟邪嗎。那個時候沐穩才十二歲啊,就當著派去的密使和爺爺父親的面這么說出來了。使臣當然是回來之后實話實說了,結果把易顯瀾給氣得怒發沖冠,更是把易鶩襄給氣得發誓要跟沐穩勢不兩立,更要找機會看看沐穩是個什么鬼樣子。結果,一年之后九州盛會上一看,易鶩襄就理所當然的看上——軒轅境了。用易鶩襄私下里跟易顯瀾說的話就是:“我能夠嫁一個比我好看的男人,卻不能嫁給一個比我美的男人,沐穩那個樣子天下哪個女子敢嫁啊!”只可惜,那個時候易鶩襄沒有見過炎國有一個叫做軒轅傾的公主。并不知這其中曲折的蘇郢此刻淡淡的開口:“豈敢讓易小姐下嫁。”早朝的銅鐘聲敲響,悠遠的回蕩在宮殿里。殿內傳來一聲高喧:“皇上駕到!”作者有話要說:☆、第四百零七章欺君犯上易晟瞿坐在龍椅上俯瞰著以易顯瀾和蘇硯為首的文武百官一個個精彩的神情,他那張俊美的臉上幾乎就是忍不住要噴薄而出的笑意了。能夠將百官引以為傲的蘇郢這樣懲治,確實是讓百官心里七上八下的。同樣坐在龍椅上半靠在易晟瞿懷中的何綢玲也是滿臉嬌笑,昨晚她的貼身丫鬟就去向她稟報說易晟瞿罰蘇郢跪在朝堂前,她還特意親自過來確認了。但是夜色中,她也只是躲在一邊看了幾眼,不得不說,她心里是五味雜陳。九國中,也只有疆國的君王上早朝是要帶著皇后的了,這件事在九國中也是一件風流笑談,一個個更是將易晟瞿給詬病得不成樣子。天下間都有傳言,生而為人,不愿當炎國軒轅境,卻愿當疆國易晟瞿。這明顯的就是在刻薄易晟瞿,因為天下人都知軒轅境生在最強大的炎國為皇子,生母又是皇后,偏偏還是權傾九國的沐家外孫,不管是父皇母后外公舅舅表弟meimei無一不是名聲在外的人物,而他自己也出類拔萃,生而為人能夠當軒轅境那簡直就是不羨神仙了。可惜,即便是這樣的軒轅境也要面對千難萬險才能走上帝位,才能穩固江山,還要遵循一切禮法制度,也不能有半分越矩。易晟瞿就不一樣了,母親只是低賤的宮女,出身卑微,父皇是荒yin無道的昏君,他自己也是一個只會聲色犬馬的廢物。偏偏這樣的一個廢物卻可以輕而易舉的當上疆國的君王,只管吃喝玩樂,還能任性胡來,江山都有以蘇硯蘇郢的蘇家和以易顯瀾為首的易家幫他cao持著。高興了就到處去騎馬打獵找美人,不高興的就帶著美人上朝聽政,總之天地間就沒有他不敢做的事情了,即便是這樣昏庸無能但卻依舊是君王,這樣的享樂君王誰不想當呢?易晟瞿忍著笑看著文武百官:“各位卿家有何要事就說說吧,一直在這站著不累嗎?朕只怕你們站得不累,君恪可都要跪得累了。”王大人在蘇硯的眼神下站了出來:“皇上,微臣斗膽,不知蘇相他犯了何事,竟會讓皇上罰他跪在外面?”“這個嘛!你猜。”“微臣猜不到,還請皇上明示。”“也是,你這么笨怎么可能猜得到,大將軍和國師猜猜吧,猜中了的話朕有賞賜哦,要是猜不中,不如你們也去陪著君恪吧。”易晟瞿顯然一點都不慌亂,反而還怡然自得,就好像巴不得別人猜出他罰蘇郢的真正原因。蘇硯先開口:“君恪他一向為國事cao勞,最近事務繁多,難免心緒不佳,即便有冒犯皇上的地方,也請皇上寬恕他。”即便蘇硯完全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反正這么說話總沒錯。易顯瀾卻說:“國師這是借口吧,這國事也不是蘇家小相爺一個人在cao勞,我和國師不也是cao勞嗎。何況,難道國事cao勞心緒不佳就能冒犯皇上,那么文武百官都以此為借口來胡作非為豈不是可笑,國師覺得對不對?”“大將軍此言差矣,我和大將軍以及百官都是老臣了,隨便拉出來一個都比君恪的年紀大許多,君恪年紀輕輕難免有不足之處。難道大將軍這個前輩老臣還要和君恪一個小孩子計較嗎?”能夠站在這朝堂上的官員哪個不是千錘百煉的,確實都比蘇郢大多了。易晟瞿覺得每次坐在龍椅上最有趣的事情絕不是聽國事,而是聽蘇硯和易顯瀾針鋒相對,當然,平時他們兩個都一副風雨不驚的樣子聽著手底下的蝦兵蟹將們你來我往的唇槍舌戰,今日也是因為蘇郢才難得的對上了。易顯瀾又說:“蘇家小相爺可不是一般的孩子,試問天底下哪個一般的小孩子能夠十九歲封相的,這一點國師也很清楚吧。”“君恪確實比一般孩子要多幾分聰慧,可是再聰慧也是孩子。”“孩子?那么當初封相的時候國師不是還說‘有志不在年高’,‘自古英雄出少年’嗎。怎么如今就成了無辜的孩子了?”蘇硯不驚不怒:“大將軍此言差矣,我可沒說君恪無辜,既然皇上已經罰了君恪,那就說明君恪一點都不無辜。但是,人非圣賢孰能無過,犯了錯受了罰,然后改之,這不就是為人之道嗎。”“你……”易顯瀾畢竟是武將,跟蘇硯斗嘴的話總是要吃虧的。易晟瞿終于忍不住笑了出來:“國師和大將軍不要爭論了,國師說的不錯,犯了錯改了就行了,可惜啊,有些錯一旦犯了,就無法回頭。來人,將蘇相給朕帶進來,就讓國師自己看看這個錯能不能改了。”一聽易晟瞿這樣說,蘇硯頓時就有了不好的預感。蘇郢被罰跪了一夜,雙腳早就連站都站不起來了,兩個侍衛急忙要去將他扶起來。蘇郢立刻擺擺手,然后一咬牙,一只腳先前屈著,這一下動作,幾乎讓蘇郢要摔倒,他穩住了身子之后又慢慢試探著一點一點站起來。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