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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說的還是對的,你還是要多注意自己的身體,別年紀輕輕的就染上一身病,讓自己太累了也不行。我會讓管家送一些補品去你府上,你可要都吃了。”語氣中更多的是作為一個父親的溺愛,雖然他們的年齡相差太小根本做不了父子。蘇郢點點頭:“我都不是小孩子了。”“是呀,你長大了。等下次玲瓏來的時候,不如就讓你們把婚事給辦了。”“不是我不愿意,是她不愿意。”“啊?為什么?她是不是移情別戀了?”蘇硯一直就喜歡玉玲瓏那個小丫頭,也一直催促著讓蘇郢把玉玲瓏給娶進門。蘇郢無奈的說:“她說她現在青春年少正是大好時光,一旦嫁給我就要給我洗衣做飯生娃,一想到這些她就不想嫁了,所以讓我再等兩年。她正是愛玩的年紀,就讓她自由一些也好,省得我事情多了冷落她。”“你可要留心,別讓人把她給拐走了,我就說你這孩子有些悶過頭了,你要是再不努力,當心媳婦都跑了。”蘇硯開懷的笑笑。“悶些有什么不好的,是你的總歸是你的。沐穩不是也悶嗎,可是人家照樣在傾城樓都能遇到緣分,這命里的事情哪里是能夠說得清的。”蘇硯壓低了睫毛:“你何必拿自己跟他比,你要跟他活成一樣嗎。”五年前,烏耶城白沙河邊。“沐穩!將來,我們一定只能成為仇人嗎?”“身不由己太多,所以何必多此一問,誰讓你姓蘇,誰讓我姓沐。”原來時間翩然輕擦竟是如此一去不回。蘇郢沒有再多說什么:“我就先回去了,你也保重身體。”夕陽下,整個塵世都顯得有些荒涼,即將到來的黑暗會吞沒大地。其實玉玲瓏那些話自然是俏皮的情話,蘇家家大業大,那里需要她洗衣做飯,但是她也是小女子心思,總想著得不到的是最好的,他現在就跟了蘇郢,那么等將來蘇郢真正權勢穩固風采傾絕的時候,還不知會如何待她呢。佳話雖美,可是最聽不得的就是結局二字。月上初梢,蘇府里已經是一片寂靜,蘇郢不喜歡吵鬧,所以偌大的蘇府里大家都要輕聲細語的,一入了夜就更加安靜了。蘇郢一個人坐在書房中批閱著奏章,因為易晟瞿一看見這些奏章就頭疼,所以都是他來批閱的,但是也不是全聽他的,他只能給一般的小事做主,其余的都要經過他和蘇硯以及易顯瀾的手,三個人的批示才能奏效。批紅的權力本來只是蘇硯和易顯瀾的,但是易晟瞿力排眾議還是分給了他這個權力,畢竟易晟瞿才是皇上,要是忤逆了他的意思,他就直接收回蘇硯和易顯瀾批紅的權力也并非不可。所以,雖然易晟瞿沉迷酒色,但是很多時候蘇郢都覺得易晟瞿暗地里是很聰明的,知道三權制衡。換言之,就是易晟瞿并非不知人事,他還是知道易顯瀾和蘇硯哪個才是真正對疆國好的,給了蘇郢權力,完全就是給了蘇硯權力,兩個人對抗易顯瀾一個人,那么很多事情就好辦多了,簡直就跟架空了易顯瀾一樣。每當想到此處,蘇郢就覺得或許易晟瞿是故意裝模作樣的給易顯瀾看呢,畢竟易顯瀾的手中握著疆國大半的兵馬,所以面上裝作昏庸來讓易顯瀾放松戒心,暗地里在籌謀著什么。對于這個從小一起長大的竹馬兄弟,蘇郢還是很相信的。所以他絕不會背叛易晟瞿,他相信易晟瞿都是在做戲給一些亂臣賊子看,只等著時機成熟就會反攻。畢竟當年疆國被先代疆王給敗得山河飄零,各路強臣坐大,一個個虎視眈眈的看著新即位的小皇帝,都蠢蠢欲動。雖然這些年漸漸形成了以蘇硯和易顯瀾為首的兩股勢力,但是在暗里還不知有多少狼子野心呢,只能靜待時機來一舉拿下。暗衛樂鳶敲了敲門:“公子,宮里的吳公公來傳皇上口諭,說是請你進宮去。”“所謂何事?”蘇郢又用朱砂筆又在奏章上批上幾個字。“皇上說他睡不著,所以請你進宮去伴駕。”蘇郢眉頭一皺:“那么多御醫和后妃在那兒呢,說我事情繁忙,不去了。”“吳公公說了,皇上早就知道你不會去,所以你要是不去皇上就不睡了,今晚不睡明日就無法上早朝,到時候就讓你擔待著。”“這?”簡直是胡鬧。樂鳶站在門外也只能無奈的說:“你還是去吧,他顯然是沖你來的,要是你不去,還不知皇上會耍出什么花招呢。”“住嘴!皇上也是你能說三道四的?”“說說也不行?”樂鳶也是對易晟瞿這個皇帝頭疼得很,要不是蘇郢姓蘇的話,他都想勸蘇郢去投奔明君算了,天下間想要蘇郢輔佐的明君,哪個不是高官厚祿的眼巴巴等著。蘇郢擱下了手中的朱砂筆:“備轎吧。”進了宮的蘇郢聽到了一個意外的消息,易晟瞿不是在天樂宮召見他,而是在覽政宮等著他,這簡直是驚喜。這時的蘇郢心里就更加高興了,或許自己想的果真沒錯,易晟瞿大概是想私下跟自己商議什么事情了吧。可是來到覽政宮前,卻發現宮人們都被遣開了,就連覽政宮里也毫無一絲燈火,即使要故意這樣做,但是也太明顯了吧。吳公公會心一笑:“相爺您就進去吧,奴才們都在外面守著。”蘇郢穩了一下心神才走了進去,黑燈瞎火的,也不知道易晟瞿在玩什么把戲,不過都到了這一步了,就進去一探究竟吧。推開了門,里面除了月光透進來些許光亮之外幾乎什么都看不見,而且也不見易晟瞿。將門關上,走了進去:“皇上?您在哪里?”“你猜猜朕在哪兒?”易晟瞿的聲音從蘇郢背后的梁柱后面傳出來。“微臣,猜不到。”蘇郢是故意讓著易晟瞿看,也不轉身。“小時候朕也最愛躲起來讓郢哥哥來找朕,不過每次郢哥哥都會讓著朕,明明都看見朕了,但是還要裝作看不到,輸了還要被朕使喚。雖然,從小所有的人都是讓著朕的,但是,朕知道,只有郢哥哥不是因為朕是太子才讓著朕的。”被提及了往事,蘇郢也是唇角上揚了一個溫柔的弧度:“因為別的親眷似乎都有兄弟姐妹,可是只有微臣跟皇上是孤單的兩個人吧,皇上就像微臣的弟弟一樣,微臣對皇上自然是不一樣的。”易晟瞿一下子跑了出來,然后從蘇郢的身后抱住了蘇郢的腰,靠在蘇郢的背上,像個受傷的小孩那樣需要安慰。蘇郢驚得急忙要推開易晟瞿。“不準推開朕,這是圣旨。”“微,臣。遵旨。”蘇郢完全是僵硬的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