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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微臣先行告退。”“等等,朕的話都還沒有說完你就要走嗎?君恪,這些話朕又不是沒有對你說過,你何必裝傻呢?你志在天下,朕就給你這個權力,只是,你這么辛苦,也要保重自己的身子,你又何必推脫。”“皇上!微臣為人臣子,想的都是為國盡忠的事情,有些話,即使皇上說一萬次,微臣也會當做沒聽過。如果皇上已經說完了,請容許微臣告退。”這簡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要是軒轅境有事沒事就跟沐穩說這樣的話,那么沐穩一定一劍捅過去,這還是一國之君嗎,簡直與大逆不道的流氓痞子無異。若是生性放蕩一些,輕薄別人也就算了,可是也不看看對象是誰,連國之棟梁都要受這樣的奇恥大辱,這已經不是心性有問題了,而是無藥可救。易晟瞿的臉色冷了下來,唇邊勾起了一抹冷笑:“是嗎?既然君恪都是在為國盡忠,那么君恪應該聽過一句話吧‘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眼下朕還沒有要你去死呢,朕只要你在這里與朕的皇后交歡!怎么?你想抗旨?”這就是一個無賴和卑鄙的小人,他坐在那皇位上已經侮辱了皇位。蘇郢一拱手:“恕微臣不能遵旨,請皇上責罰微臣。”“抗旨可是殺頭的大罪!你扛得起嗎?”“微臣寧愿一死。”易晟瞿冷笑一聲:“你蘇郢就是一個榆木腦袋,除了一身的傲骨之外還有什么!朕知道,你不怕死,可是朕告訴你,朕讓你生不如死的辦法多得很,你就順著朕的意思做一次又如何?”“皇上若是身體抱恙,微臣立刻就去為皇上宣御醫。”如果不是瘋了,怎么會說出這些話。殿外傳來一聲高喧:“國師到!”易晟瞿不屑的說:“掃興!每次都要這樣!”而蘇郢則是如釋重負的長抒了一口氣,只要蘇硯來了就好了,畢竟易晟瞿從七歲登基就是蘇硯輔政,算是被蘇硯看著長大的,也是蘇郢和易晟瞿的師傅,即使易晟瞿再放肆,對于蘇硯這個‘亦父亦師’的輔政大臣也還是會有所收斂。蘇硯一身烏金黑袍雍容華貴的走進了殿中,凌人的風華襯著他華貴的衣袍更顯得英氣逼人。英俊的容顏上神情卻深沉得讓人無法揣度,利鷹一般明銳的眼眸攝人心魄。微微欠身:“微臣參見皇上,皇后娘娘。”易晟瞿冷冷的說:“平身吧,國師特意前來所謂何事啊?”“微臣讓君恪前來向皇上稟報今年雪災的事情,等著皇上批示之后的定論,可是君恪這一來就這么久,一眾大臣都等著,微臣就來看看是否是皇上有何異議。此事一直都是微臣和君恪在安排,當中有不足之處也在所難免。”蘇硯一向對易晟瞿都是禮敬有加,哪怕易晟瞿根本不能與蘇郢相提并論,可是蘇硯對兩人都是別無二般的。“國師和君恪辦事朕怎么會不放心,很好,做的很好。以后這些事情就不用來稟報給朕了,國師和君恪自行處理就可。還有啊,國師,朕最近覺得身體真的不舒服,實在無法每天去上早朝,國師代朕處理一段時間吧。”夜夜笙歌醉生夢死,哪里還有力氣早起去上早朝。蘇硯利鷹一般明銳攝人心魄的眼眸中閃過一絲冷光:“皇上若是身體不適,微臣立刻去為皇上宣御醫,皇上正值風華之年,哪里能讓微臣代政。”“朕就是覺得累,御醫都看過那么多次了,也無法讓朕舒服一些,就不用再看了。國師為國盡忠,此等小事自然該為朕分憂,難不成國師想要把朕給累死嗎。”蘇郢這時才開口:“微臣可以替皇上治好此病。”“哦?君恪還懂醫術?說來聽聽。”易晟瞿又喝了一杯酒。“只要皇上搬出天樂宮去覽政宮居住,此病不出三日就能痊愈。”蘇郢說的很慢,就是為了讓易晟瞿可以聽得清楚。覽政宮是疆國歷代帝王處理軍政大事批閱奏章的宮殿,后宮女子絕對不能踏進半步,而且在覽政宮里不允許飲酒,不管是任何人,一旦敢違背,凌遲處死。而君王若是違背了,那么大臣們就可以廢黜君王。這是疆國開國君王定下的國律,歷代君王無人敢違背。當年疆國初定,百廢待興,開國君王為了能夠勤政治國,常年居住在覽政宮,讓疆國穩定下來。若是讓易晟瞿搬去了覽政宮居住,那么就不能近女色和酒,少了這些耗人心神的東西,他自然不會再身體疲乏,甚至以此為借口,連早朝都不想上了。都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想的,若是將他的輔政大臣換成張靈昭的話,只怕聽到他這樣說,張靈昭能高興得做夢都笑醒。易晟瞿自然是聽明白了蘇郢話里的意思:“那可真是讓朕為難呢,朝臣們都催促著朕早日開枝散葉,朕一旦住到覽政宮的話,就無法再臨幸后妃了。君恪也知道,覽政宮只允許朝廷重臣進入,難道?君恪想要幫朕開枝散葉?”此言一出,易晟瞿更是笑得開心了,只是這笑容實在太過無賴了。而蘇硯和蘇郢則是滿臉黑氣,他們雖然早就知道易晟瞿一向隨性,可是現在說話卻越發不知分寸,這種猥褻臣子的話哪里是君王能夠說的。蘇郢壓著火氣冷冷的說:“皇上說笑了,微臣只怕是有心也無力。”“無妨,只要君恪有這個心就行了,君恪這一番心意朕可是大為感動呢,所以,朕剛才要給君恪的賞賜實在是不足掛齒。那不如,把朕自己賞賜給君恪吧?”玩笑的語氣在這空曠的宮殿里妖冶的回響。作者有話要說:☆、第四百零三章九州美人圖一聽此言,蘇硯立刻就說:“皇上這玩笑開過頭了,若是皇上對賑災一事無異議,那么微臣就和君恪先行下去處理了。”“不急,只是,國師都不好奇朕剛才要給君恪的賞賜是什么嗎?”易晟瞿笑得妖艷,就好像是故意在欣賞蘇硯臉上的表情一樣。“微臣不好奇。”“可是朕卻想讓國師知道呢,畢竟君恪和朕都是國師看著長大的,我們做事不該瞞著國師的。朕體恤君恪為國事cao勞太累了,所以就讓皇后替朕犒勞一下君恪,可惜啊,國師你總是來擾人興致,你沒看見君恪不想跟你走嗎?”如果說前面的易晟瞿是沒事找事,現在純屬就是唯恐天下不亂了。“皇上!”蘇硯一聲怒吼!易晟瞿裝作被嚇了一跳:“國師小聲一點嘛,朕又不是聾子,嚇到朕就算了,可不要嚇壞了朕的皇后,皇后身嬌體弱的經不起驚嚇。”“皇上,您作為一國之君是江山表率,平日里胡鬧一些就算了,可是您不要忘了您的身份!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