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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沙子被驅動。不止改變沙子的位置,還能讓沙子變成流沙,你要不要試試?”“你是為了向我顯擺還是在警告我?”沐穩對蘇郢可從來沒有放松過一絲警惕,要是蘇郢在見識了他的計策和武功之后還不想殺他,那么就是蘇郢腦子有問題了。“你別多想,只是為了把自己最拿得出手的曲子吹給你聽聽罷了。聽你師傅說你是學琴的,如果將來有機會,我們琴簫合奏一曲吧。這世上,曲高和寡,更是知音難覓,那晚,若不是你及時使出計策套問出□□,只怕即使解藥近在身旁也要錯過。所以,謝謝你。”蘇郢說的很真誠,那是發自真心的話。沐穩坐在地上穿好靴襪:“只是兩不相欠而已。”若不是蘇硯是因為救古君弋而受傷的,那么沐穩恨不得蘇硯死了,這樣將來就少一個強敵,哪還能臨危受命的要救蘇硯。“你就不能說句好聽的話。”“這世上會說好聽話的人太多了,可是能做好看事的人就沒那么多,我比較喜歡與眾不同一點。”沐穩穿好之后,起身就要往回走。蘇郢閉上了雙眸:“沐穩!將來,我們一定只能成為仇人嗎?”“身不由己太多,所以何必多此一問,誰讓你姓蘇,誰讓我姓沐。”蘇家注定與疆國綁在一起,沒有了蘇家就沒有疆國,沒有了疆國,自然也就沒有蘇家。沐家也是一樣,都是天定的宿命,他們享受了那尊貴的繁榮,也就要背負那賦予的責任。一句話就足夠了,誰讓你姓蘇,誰讓我姓沐。“我懂了,那么,我們會成為最大的對手。”“像我們這種人,最大的對手亦未嘗不是最深的朋友,畢竟,能夠配得上跟自己交手的人,才有資格成為朋友吧。”蘇郢唇角一勾:“這樣的朋友。也不錯。”等兩人騎馬回到國師府的時候,就看見那些下人一個個噤若寒蟬的躲躲閃閃,他們就想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結果等走到蘇硯的屋前的時候,就聽見里面亂砸東西的聲音,還有蘇硯的吼叫聲。蘇郢問守在外邊的一個侍衛:“究竟出了何事?”“古少俠進去給國師換藥,可是過了一會之后里面就傳出了砸東西的聲音,國師一直讓古少俠滾,大家都不敢進去。”沐穩壓低了纖長的睫毛:“你要是還記得出事那晚我跟你說的話,你就能明白發生了什么事。”現在的蘇郢哪里有時間來仔細回想那晚的話,只能先進去了。古君弋平靜的站在一邊,面對滿屋子的雜亂和蘇硯的憤怒,壓根不為所動,就好像這一切都是不存在的。只是他眼底深處,多了幾分莫名的情緒,讓人看得心碎,那應該也是痛苦的隱忍吧。蘇硯已經將整個屋子里的東西砸得七零八落了,眼下看見蘇郢和沐穩進來了,立刻走到蘇郢面前說:“去打點一下,明日送他們師徒離開!”“這,你的傷,還沒。”“你不聽我的話了嗎?不是我在趕他,是他自己要走的,是他說他不想留下的,是他說他不想再回來的,我只是成全他而已!”古君弋往外走:“多謝!”沐穩自從知道古君弋壓根不知道會有刺殺之事之后,他就知道古君弋會做出什么抉擇了,因為他還是有些了解自己師傅的性子的。蘇硯明明知道會有刺殺之事,可是還是選擇了利用古君弋父母的靈堂,就是為了將計就計的抓出幕后黑手。就好像哪天沐唐的喪禮上,要是軒轅境明知有刺客來行刺,他還瞞著沐穩將計就計的擒拿刺客,只想著自己的計劃而不顧慮沐穩的感受,那么結局可想而知,沐穩會一劍就刺過去。可惜,古君弋不是沐穩,沒有那么決絕,而蘇硯也不是軒轅境,沒有那么隱忍。當初是蘇硯生命垂危,所以古君弋沒有機會來計較,可是,如今蘇硯已經好了起來,那么就該好好說一下前塵往事了。不管蘇硯如何救了古君弋,不管蘇硯有多無心傷害古君弋,既然他做出了這樣的利用,那就夠了。這個疆國,再也沒有什么值得古君弋牽掛的了,他不必再回來了。這一年,古君弋與張靈御爭奪鬼谷傳人決斗,古君弋輸得一敗涂地,輸得順其自然,他已經不爭了。就是從這一年,他真的什么都不爭了。這一年,他們離開了鬼谷,去到了炎國。十年磨一劍,沐穩在鬼谷中成長了五年,從今往后,離開了名為‘鬼谷’的戰場,開始追逐名為‘天下’的戰場。時光流淌而過,寂靜無聲,驀然回首也讓人悵然。此時正是白櫻飛舞的時節,沂王府中的清夢別院里,白衣勝雪的沐穩一個人安靜躺在樹下的躺椅上午睡。若不是眼上蒙著紗布,誰都不會想到這個絕世無雙的少年是個瞎子,殘忍,卻又凄美得讓人驚嘆。兩年一晃而過,他早已習慣了這黑暗的塵世。軒轅境走過小石橋,一步一步的朝沐穩而來,這兩年里,他覺得沐穩越來越不屬于這個塵世了,仿佛只要一閉眼,沐穩就會從這個塵世中消散。兩年前沐穩命中大劫,從此毀了雙目再也看不見。兩年前暮云歸投敵叛國,從此下落不明,背棄了炎國,拋棄了師傅師弟。兩年前楊玨離開去凌音谷學藝,從此再無音信。一年前,沐家的孩子又出生了,龍鳳胎,二公子叫沐秇(zhi,第二聲),三小姐叫沐稜。軒轅境走到沐穩身邊坐下:“你可做得有點過分,沐秇和沐稜都哭鬧著要找你這個大哥,你倒是在這里躲清閑。外公跟我說你都沒有抱過他們兩個,當初不是你想要的嗎,如今怎么這樣?”不是責怪,也不是質問,只是想從沐穩的口中聽到一點話罷了。說來也怪,沐穩總是時不時的就抱軒轅映,即使現在軒轅映又長大了,可是也不例外,但是,沐穩就是沒有抱過沐秇和沐稜。也沒有誰能勉強他,就算他每次回去都壓根不想見那兩個孩子,就算他每次聽著兩個孩子叫他大哥,要他抱,他也還是不為所動。沐穩依舊裝作睡著不答話,他又能說得清什么呢?沒錯,孩子是他要的,可是并不是他真的想要的,而是他迫不得已只能要的。那兩個孩子越長越大,只是在提醒著他的時間越來越少。他從來不是大度的人,那種對別人仁慈對自己殘忍的事情他做不到。他自然也不需要兩個孩子記著他的好,他只要那兩個孩子記著沐家的好就行了,那兩個孩子,本來就是他的工具,一個固家,一個聯姻。軒轅境見沐穩不想答話,也就不再勉強,反正,沐穩這人做事很多時候壓根連理由都沒有,就只是因為他的情緒而已。“傾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