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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來:“秦兄,你們怎么會?”秦傾畫開口說:“前年凌音谷賑災救人時古家出了那么多人力物力,凌音谷一直感念古家高義,此番是前來疆國辦些小事,正巧聽聞了古家兩位長輩歸天的噩耗,所以特意趕過來吊唁。”“多謝秦兄掛念,請隨我過來給二老上一注離別香吧。”秦傾畫一側頭,正巧瞥見了站在蘇硯身邊一臉淡漠悲傷的古君弋,他一下子就愣住了,再也邁不開步子,他怎么可能不記得古君弋。蘇硯也注意到了秦傾畫對古君弋的目光,那雙銳利的眼睛中閃過一絲精芒,向前邊邁出一小步,故意將古君弋半擋在了身后。古君弋目光一抬,也正好看到了秦傾畫,他自然是記得的,不過眼下他實在沒什么心情來敘舊。所以就裝作不認識的站在了蘇硯背后,眼下的他對于任何人任何事都提不起一絲力氣來應付。看到古君弋這樣的反應,秦傾畫心中也明白了,便不再強求,也裝作不認識,跟著古君璉去上香了。江湖上的很多事情,最后都抵不過兩個字——相忘。接下來的一整天,都是忙著出殯和送葬,整個府中都忙得底朝天。忙到很晚,看著喪客們零零碎碎的走了,暮云歸便想拉著沐穩去照顧古君弋,他們兩個什么都不用說,只要靜靜的陪在古君弋身邊就夠了。沐穩卻擺擺手:“不用,有人陪著呢,我們去了也只是看戲。”說完后,清冷的目光投向了從始至終坐在廊下紋絲不動的蘇郢。沐穩和暮云歸又不是不知道蘇郢和蘇硯的事情,天下聞名的蘇家如今最出彩的兩人,他們之間亦師亦友的佳話為天下傳揚。白天注意到了蘇郢的目光后隨便一問就知道了蘇郢的身份,自然也就知道了蘇硯的身份,心中不禁凜然。以蘇郢和蘇硯的關系,既然蘇郢都還坐在這兒,蘇硯自然沒有走。而且,坐在角落里看了一天的沐穩不僅知道蘇硯沒走,還知道蘇硯扶著悲痛欲絕的古君弋去偏院了,若是不能好好的勸慰古君弋,只怕古君弋會悲傷過度。只是,沐穩這時才忽然真的意識到,自己的師傅竟然是一個深沉到這種地步的人,至少,從來沒有在他們面前多提過一句什么,即使說起蘇家和蘇硯時,也跟平常講課沒有半分區別,內斂到這種境界,當真是心力深沉了。暮云歸對沐穩話里和眼神中的意思了然于胸,于是也向蘇郢看去:“以他的權位,巴結奉承他的人應該很多,可是他一直都是一個人孤零零的坐在那里。”“他在做事,不是來吊喪的。”“嗯?”暮云歸顯然被沐穩的話給驚到了。沐穩繼續說:“進來吊喪的人都在外面解下了兵器,可是這是喪禮不是軍堂,總不會搜客人的身,自然就有人居心叵測。像蘇硯這樣的人,平日里要刺殺他幾乎不可能,不過在這混雜的喪禮上就另當別論了。”“雖然是一個好時機,也有可能事先被知道了行蹤,但不能因為是個好時機就有人唯恐天下不亂,你又如何能斷定你的推測呢?”“我都在角落里看了一天了,哪些人哪種眼神都看得清清楚楚。而且,蘇硯剛進來的時候我緊緊的盯著蘇硯看,結果收到的就是蘇郢充滿殺意的眼神,至少,在那一刻他就已經泄露了他的行動了。不過,后來他大概也知道了我的身份,這才打消了疑慮。”沐穩清冷的聲線讓人為之信服。暮云歸水潤的眸子掠過一絲冷光:“他若是知道了你的身份,豈不是更應該懷疑你?”沐家的權勢可不單單是用歲月積累起來的。“不管我的背后是什么身份,我能在這里動手嗎。”在自己師傅雙親的喪禮上。這時偏院傳來了打斗聲,所有人都向那邊看去。蘇郢輕身一躍便向偏院奔去,因為不久前蘇硯剛剛和古君弋去那邊了。他早就收到了有人要趁機下手的消息,不過他和蘇硯都決定了將計就計,也就按照計劃來了。趕到偏院的蘇郢看到了意料中的一幕,十幾個混在喪葬隊伍里的人都抽出了藏在身上的匕首開始對蘇硯下殺手。古君弋是完全不知道有危機,而蘇硯卻是早有防范。這些裝作要過來寬慰自己的人一下子掏出了匕首,要不是蘇硯及時拉開自己,那么只怕自己現在已經受傷了,反應過來的兩人都立刻與刺客展開了搏斗。蘇郢拿出藏在袖中的煙火一下子放上了天空,漆黑的夜空里綻開了一朵璀璨的煙花,近乎照亮了夜色中所有人的表情。那些刺客是有備而來,根本不與其他人纏斗,抓住了機會就朝蘇硯猛攻,誓要取蘇硯的命。沐穩和暮云歸也趕了過來,兩人都加入了搏斗,兩邊都打得難分難解。不過那些刺客顯然居于下風,不一會便損失慘重,只剩下幾個人了。可惜古君弋連日來悲傷過度幾乎水米未進,早就神智恍惚而筋疲力盡了,一個心神不穩,就要摔倒。一個為首的刺客借機沖了上來,森冷的匕首就要朝古君弋刺去,眼看著就要刺在古君弋身上。蘇硯一下子擋了過來,將古君弋拉在自己的身后。作者有話要說:☆、第三百九十五章凌音略35最美的風景冰藍色的眼睛依舊笑吟吟的看著楊玨:“真的。”楊玨喜上眉梢,跳起來道:“太好了。”拉著沉夙的衣袖:“可是,我還是不敢,你輕功那么好,你即使不殺我,你也會笑我的。我才不要你笑我。那樣我豈不是丟人丟大了。”都怪自己在高手面前瞎顯擺些什么啊,就不是學會輕功了嘛,有必要這樣呢?沉夙的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那你怎樣才飛呢?”楊玨坐下來,賭氣說道:“本大爺決定了,我不飛了。”殊不知,剛要坐下來,右腳卻踩滑了,楊玨大叫一聲,眼看就要與大地來個親密的接觸。不期然而然的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一股淡淡的幽香傳入鼻間。楊玨抬頭看,一張毫無瑕疵的精致面魘近在眼前,那雙冰藍色的眼睛靜靜的看著他,像涌動著千波萬緒,不整的發絲傾瀉下來。楊玨的心跳有一瞬間的停止跳動,然后又是飛快的毫無節奏的跳動。楊玨捂著亂跳的心,鎮定,鎮定,鎮定,一定要鎮定。可是,實在是太美了,美得窒息啊。只僅僅看一眼就把魂給勾走了,我也太沒志氣了。沉夙橫抱著楊玨,看著懷中人越來越紅的小臉,秀眉微皺,關心的問:“怎么了,不舒服嗎?”楊玨趕緊擺擺手,強掩住狂躁不安的心:“沒有,沒有。很舒服。”“我帶你飛,可好?”有些征詢有些期許的問